第37章 两淮观察使_1768戊子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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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两淮观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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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师,军机处。

  从天下各地送来的奏折军报几乎都会在这里停留,经过军机大臣和军机章京们的批阅,整理后,送到乾隆帝的案前。

  本来,这些奏折都是应该先由皇帝批阅,然后送到军机处抄录一遍,再交由底下人执行。

  只不过现在乾隆已经是个五十七岁的老人了,精力大不如前,对政务的处置也宽松许多,所以许多奏折都是直接转交军机处,又军机大臣们商量好处置办法,再交给他来定夺。

  当然,一些大事比如与缅甸的战争方面的军报,则是会直接送到乾隆的面前,不容怠慢。

  “太保大人,安徽的军报!”

  军机处学习行走福隆安拿着一本奏折递给傅恒。

  太子太保,保和殿大学士,一等忠勇公,军机处领班大臣傅恒眼睛一扫,瞄了一眼福隆安的表情。

  “大人,事情有些严重”

  傅恒没说话,打开奏折看了下去。

  半晌,他打开奏折的手用了用力,将奏折快要揉成了一团。

  “两江总督吃干饭的吗!凤阳绿营不过半个月就被全歼,府城陷落,观察使被杀!”

  “不加紧调兵平定叛乱,还递折子到京师,让朝廷派八旗南下,啐!”

  傅恒罕见的动怒,当年平定大小金川以及准噶尔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愤怒。

  倒不是说叛乱多么难以平定,在傅恒的眼里,这种级别的叛乱根本不是个事,满洲八旗一到,汉人反贼必定土崩瓦解。

  而对于奏折里描述的,关于那个名为朱朝先的反贼手里拥有的大量火炮,傅恒则是直接忽略了。

  他愤怒的原因里,也有一部分是在这上面。

  当军机处的人是傻子?地方反贼的装备比朝廷官军还强?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还大炮呢,傅恒真想抽两江总督高晋两巴掌,反贼有大炮?要是反贼有大炮,你的南京城都能被人家攻下!

  看见傅恒和福隆安在为一份军报发愁,同为太子太保,文华殿大学士的尹继善走了过来。

  “傅公,安徽怎么了?”

  傅恒看到尹继善过来,将军报递给了他:“看看吧,你也是做过两江总督的,我真不知道高晋那厮,在江宁干什么吃的!”

  “嘶!好厉害的贼人!”

  尹继善一目十行看完后,眉毛竖起惊呼道。

  傅恒冷笑两声:“厉害什么?哪里的反贼能拉出大炮来攻城?这还是反贼吗?本官去打缅甸都没有几门炮,一个小小的泗州反贼,能比朝廷还富裕不成?”

  三人互相对视,也感觉到了这封奏折的奇怪,一时之间军机处内陷入沉默状态。

  太子太傅,东阁大学士刘统勋见状,翻找到了一封奏折,拿着走了过来。

  “几位大人不要吵了,这里有封漕运总督杨锡绂的折子,我看了,和高总督的大差不差。”

  他把杨锡绂的折子拿到几人中间,左右询问着:“杨锡绂杨大人”

  杨锡绂资料

  雍正五年进士,授吏部主事。累迁郎中。考选贵州道御史。十年,授广东肇罗道。肇庆濒海,藉围基卫田。岁亲莅修筑,终任无水患。

  乾隆元年,署广西布政使,寻实授。请禁州县以土产馈上官。六年,授广西巡抚。贵州土苗石金元为乱,焚永从县治。会贵州、湖广兵剿擒之。既而迁江土苗复为乱,谋犯思恩府。檄兵往捕,得其渠李尚彩及其党八十馀。七年,奏言:“广西未行保甲。苗、僮虽殊种,多聚族而居,原有头人,略谙事体。请因其旧制,寓以稽覈。苗、瑶、伶、僮各就其俗为变通。”诏嘉之。寻又奏言:“设兵以卫民,乃反以累民:城守兵欺凌负贩,攫取薪蔬;塘汛兵驱役村庄,恣为饮博。臣于抚标访察惩治,请敕封疆大臣共相厘剔。”得旨允行。八年,梧州知府戴肇名馈人参,诡其名曰“长生果”,却之,具以闻,上谕曰:“汝可谓不愧四知矣。”广西民有逃入安南者,捕得下诸狱,疏闻,上命重处,锡绂即杖杀之。上谕曰:“朕前批示,令其具谳明正典刑。乃锡绂误会,即毙杖下。此皆当死罪人,设使不应死者死,则死者不可复生矣。”下部议处。

  九年,授礼部侍郎。十年,授湖南巡抚。奏言:“周礼:遂人治野,百里之间,为浍者一,为洫者百,为沟者万,捐膏腴之地以为沟洫。诚以蓄泄有时,则旱潦不为患,所弃小、所利大也。后世阡陌既开,沟洫虽废,然陂泽池塘尚与田亩相依,近水则腴,远水则瘠。湖南滨临洞庭,愚民昧于远计,往往废水利而图田工。甚至数亩之塘,培土改田;一湾之涧,绝流种蓺。彼徒狃于雨旸时若,以为无害;不知偶值旱涝,得不偿失。且溪涧之水,远近所资,若截垦为田,则上溢下漫,无不受累。官吏以改则升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为劝垦之功,亦复贪利忘害,沟洫遂致尽废。臣以为关系水利,当以地予水而后水不为害,田亦受益。请敕各省督抚,凡有池塘陂泽处所,严禁改垦。”上以各省米价腾贵,谕各督抚体察陈奏,锡绂疏言:“米贵由于积渐。上谕谓处处积贮,年年采买,民间所出,半入仓庾,此为米贵之一端。臣生长乡村,世勤耕作,见康熙间石不过二三钱,雍正间需四五钱,今则五六钱。户口多则需谷多,价亦逐渐加增。国初人经离乱,俗尚朴醇。数十年后,渐习奢靡,揭借为常,力田不给。甫届冬春,农籴于巿,谷乃愈乏。承平既久,地值日高,贫民卖田。既卖无力复买,田归富户十之五六。富户谷不轻售,巿者多而售者寡,其值安得不增?臣以为生齿滋繁,无可议者。田归富户,非均田不可,今难以施行。风俗奢靡,止可徐徐化导,不能遽收其效。至常平积贮,当以足敷赈济而止,不必过多。目今养民之政,尤宜专意讲求水利,使蓄泄有备,偏灾不能为患。以期产谷之多,未必非补救米贵之一道也。”疏入,上均嘉纳焉。

  丁父忧,服阕,十五年,授刑部侍郎,仍授湖南巡抚。丁母忧,服阕,十八年,仍授湖南巡抚。擢左都御史。十九年,署吏部尚书。礼部侍郎张泰开保同部侍郎邹一桂子志伊为国子监学录,下吏部议处,议未当,责锡绂曲庇,下都察院,议夺官,命留任。二十年,复署湖南巡抚,授礼部尚书。二十一年,署山东巡抚。

  二十二年,授漕运总督,疏请豁兴武、江淮二卫旗丁欠缴漕项,上责其沽名,命以养廉代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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