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好毒_女尊:夫君个个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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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好毒

  外人眼里惊艳的场面,暗下里却微机四伏。

  旁人不知道,可身边的这几个都知道,朱华最大的禁忌就是他的吻,当他是最红的花魁时,也不曾让人碰过吻。

  听说当初有女人忍不住,不过是伸手碰了他的吻一下,次日那女人的手就被人砍了,却查不出来是谁,有流言说正是受朱华美色而为朱华将人的手砍了,从那以后,朱华的吻更是一个谨记。

  这宴会中,哪个女人不是没有去过酒色场所的,自然也听说过这些流言,所当眼前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惊呼出声,更多的是嫉妒啊。

  想不到那么美的花魁,竟然会心甘情愿让赵花迟这如花痴一样的女人热吻。

  但也不乏一些看热闹的人,就像花苼和商算子,两人幸灾乐祸的等着看戏,宜少令先是微愣,脸慢慢变红低下头,风忱然天真而单纯的眼睛盯着两个人唇处,直到罗刹拧着眉将他的头按下去,才算是移开了目光。

  花迟原本只是想报复,哪里吻下去,就被嘴里那淡淡的梅花香给迷住了,竟然不知不觉的沦陷,直到感受到一股杀气,才睁开眼睛,正对上妖孽朱华眼里那闪而过的杀机。

  她才推的结束这个吻,眸子掠过那红的欲滴出血的唇,视线飘向旁处,而靠在她腿上的妖孽朱华竟一动也没有动,还保持着那个被夺吻的姿势,不用看花迟也能感受到他那燃燃而升起的怒火和杀气,直到有宦官喊‘皇妃到’,众才起身相迎,才打破僵局。

  花迟的心早就乱了,浑浑沌沌的行了礼又坐下,直到被身旁的红枝推了一下,才回过神。

  “小姐,快,皇妃问唤你呢。”

  花迟心一凛,马上起来按红枝教过的行礼问安,才听到上面的皇妃问道,“前几日听宫内的宫人说赵小姐学时渊博,深得六位夫侍喜爱,不知今日可否有机会见识一下?”

  奶奶的,是哪个在背后这样坏老娘?

  花迟心下暗骂,语气不紧不慢回道,“皇妃抬爱了,小女子那点墨水岂敢在皇妃面前搬弄。”

  恭维的话,谁都喜欢,皇妃自然也不例个,他抿嘴一笑,“到也是个会说的,起来回话吧。”

  花迟站起来后,才看到皇妃的模样,年纪在三十左右,清秀似梅,却又美艳如玫瑰,又冷又火,这样的容貌和气势,难怪会成为皇妃。

  “不过今日大家都在,不如一起写着玩吧”皇妃此时已不用征求,直接做了决定,一摆手让花迟也退下去。

  花迟松了口气,反正有大家陪着,她只要糊弄一下就行,枪打出头鸟,她岂会做那种出头鸟。

  红枝也松了口气,小声的骂道,“不知哪个黑心窝的这样陷害小姐。”

  花迟淡淡一笑看向领桌的赵张氏,赵张氏忙收回视线,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搞的鬼了,果然后爹就是后爹。

  有宫人端上笔墨,花迟拿着笔盯着纸,一旁的红枝见了不勉又误会了,“小姐,反正又不指着中头彩,不必往心里去。”

  背后有人低声的嗤笑出声,“想中头彩也中不到啊。”

  “蠢货”接花苼话的却是妖孽朱华。

  花迟回过头,裂嘴一笑,“偏你就嫁了我这蠢货呢,不爱呆着就离开,没人绑着你的脚。”

  她也看明白了,跟这些人跟本不用理会撕不撕开脸,左右都是对她使拌子,她还管什么给他们好脸色看,又不欠他们的。

  一想开了,花迟的心情大好。

  不过她这种态度却让几个男人一愣,宜少令微愣过后柔柔一笑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至于风忱然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桌子看着自己的父亲,更是没有注意到这边。

  罗刹不用多看,天生冷冰冰的没有一点表情。

  商算子则闭着眼睛小憩,没有机会争钱他当然不会浪费精神。

  朱华被掘,面子自然过不去,他冷哼一声,起身就往外走,红枝笑着出声拦道,“朱夫郎,这是在宫里,可不能乱走。”

  朱华一挑妖孽的桃花眼,“上茅房也不行?”

  在这女尊时代,一个男人把这话说的太直白,到让红枝造了个大红脸。

  而花迟却已心有‘灵感’而作了一巨作,心满意足的将给收纸的宫人,才回过头对风忱然道,“一会儿休息时,你寻机会去看看你父亲吧。”

  风忱然先是一愣,天真可爱的脸上才露出满足的笑,“谢谢妻主。”

  看着欢喜离去的背影,花迟摇头,明明还是个孩子,父亲又是附马,怎么会嫁给赵花迟这样的女子呢?还真是让人搞不懂。

  “谢谢”宜少令看着她。

  这一道谢,到是弄的花迟不好意思了,只扯了抹笑,才回过头去,没办法,美男的温柔体贴谁能拒绝,何况她还是个女人。

  红枝在一旁嗤笑,却又有几声不屑的冷哼声传来,正是花苼和商算子。

  原来这六个男人还是两派,民与官自然是两派,商算子、花苼和朱华这些民间来的,自然就走到了一起,眼里看不起以宜少令为主的官派,只觉得他们是假清高,而宜少令温柔,到不与他们一般计较,可是不要忘记了,还有风忱然和罗刹呢。

  风忱然别看着一副单纯天真的模样,实际上鬼着呢,罗刹对宜少令和风忱然的保护欲,自然就与朱花那一派仇视起来。

  这阵子花迟也慢慢看出这一点来了,自然也不会放过利用,以一方牵制着另一方,受益的自然是她,只是还没有寻到机会罢了。

  今日在赏花宴上,自然要小试一样牛刀,果然两伙人对恃上了,心下自然高兴。

  朱华回来后,众人交上去的诗,宫人也大声的念了出来,果然都是出自大家,诗做的自然是好,连花迟这个不懂的,也听出几分韵味来。

  直到听到宫人念到她的名子,四周更静了几分,多有幸灾乐祸的看着花迟的,毕竟往年在赏花宴上,最能让众人开心的自然是赵花迟做的诗,多为笑柄,今年众人自然还抱着这样的心态,何况之前有了皇妃的一句点示,众人不想注意也不可能。

  “床前明白光,地下鞋两双,床上有男女,蒙被又盖头。”宫人一念完,脸红的像烧了一般。

  下面也是一片寂静,直到上面的皇妃先忍不住噗笑出声,下面才引起一片嗤笑声,不过皇妃的脸也微红,能把男女行房之事用诗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花迟还是头一份。

  花迟佯装得意的扬着下巴,可只有她身后的五个男人目光深邃没有笑,因为他们太了解眼前的女人了,以她这几日的聪明,岂会做出这么丢人的诗来,分明是有意的,那么她这样做的原因又是什么?

  原因自然是不想被人再盯着,正如莎士比亚说过,只要在别人眼里你是笨蛋,那么就笨下去。

  赏花宴被这样一闹,也不似之前那般拘束了,皇妃带着各家夫郎一起赏花,只留下皇子皇女和众臣千金一起。

  花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早寻了机会一个人遛开了。

  因为是和红枝说去茅房,自然偷跑了出来,只是也不知道哪是哪,她只寻人少的地方走,好在宫里很大,除了不时路过的宫人和侍卫,到没有什么。

  偏巧的是,远远的,花迟就见到了去而一直没有回来的风忱然,只见他与一妇人面对面的站着,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只见那妇人扬手对着风忱然的脸就是一巴掌。

  花迟先是一愣,下一刻也没有多想,就大步窜上前去,一把拉过风忱然到身后,瞪向那妇人,“女人打男人,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妇人长着一双犀利而略带狠毒的眸子,直射出突然跑出来的花迟。

  “妻主、、”风忱然拉着花迟,显然是不想让她多说。

  “我到是谁?原来是丞相的长女啊”妇人听到风忱然的话后,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来。

  花迟也回她一冷笑,“是啊,堂堂丞相长女的夫侍在宫中被人打了,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罚这事情呢。”

  话音一落,眼前的妇人果然脸色一变,越过花迟瞪向她身后的风忱然,“话我已说地,莫在触摸我的底线。”

  老虎不在,你猴子装大王?竟然敢忽视姑奶奶,花迟当场也火了,一挺胸,“我是个没有底线的人,可是当有人惹着我时,我是有仇必报的。”

  也不多说,扬手对着妇人就是一巴掌。

  这动作太快,让当事人和风忱然都是一愣。

  妇人反应过来后,几欲疯了,“好啊,竟然敢打本宫,真是不要命了,来人,把这女子拿下。”

  本宫?宫中皇妃全是男子,女子自称本宫那就只能是皇上的姐妹了。

  心知是闯了祸,花迟马上冷静下来,“王爷就可以动手打大臣的夫侍了吗?皇上圣明,自然不会冤枉好人,我母亲向来公证严明,天下谁人不知,想来定会还我一个公道。”

  这些不过是花迟的拖词罢了,却不想眼前的王爷真的怕了,神情几经变化之后,才扬手止了上前来的侍卫,狠狠的瞪了花迟一眼才转身离开。

  见人走远了,花迟才吁出一口气,身上的衣袍竟也被汗打透了。

  “妻主、、、”风忱然一脸的愧疚。

  花迟作轻松的摆摆手,“没事,反正咱们有理。”

  一边又忍不住好奇的问,“对了,你是公主之子,那这位公主是你的?”

  风忱然垂下眼帘,“她、、、她是我母亲。”

  啊??

  花迟错愕的张大嘴,不好意思的忙道歉,“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有人欺负了你、、、”

  风忱然抬起头打断她的话,脸上的哀伤已被天真的笑容取代,“妻主,咱们回去吧。”

  见他不愿多说,花迟也止了话题,两人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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