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相由心生
“你们的掌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楚云岚话不过脑的直接开口问道。
一旁的凌雪听到后都为他捏了把冷汗“你是猪脑子吗？”凌雪在心中已经把楚云岚骂了千万遍，但表面上也只能陪着笑脸对飞剑派的人说：“你别理他，他这人年纪越大，脑子越小。他其实想问你们掌门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能活几百年？”
飞剑派那人瞥了楚云岚一眼，心中也早已问候了他无数次，但面对凌雪还是很客气的回答她的问题：“我们掌门这个人很神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就算是召开门派会议，也是坐在屏风后面。而我们自从加入飞剑派后，也都只是我们的师父在教我们本领，掌门他也只是偶尔透过屏风说教我们几句。”
“虽然这样问很冒昧，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下……你师父不肯在任何场合露面，一定有什么想要隐瞒的吧。还有你说他活了几百年，人能活这么长时间吗？或者说……他不是人类？”
飞剑派那人沉默了许久，随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默认了凌雪的话。
“起初我也不肯相信，名震天下的飞剑派掌门人不是人类！我一直认为这是外面那些眼红我们帮派名声的人传出来的谣言。直到……掌门死后。我见到了掌门的遗体……”
“你看到了什么？”凌雪和楚云岚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
“一只九尾狐……”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凌雪身上一般，她整个人僵直不动，脑子里一片空白。
飞剑派那人没有注意到凌雪的反应，继续说着：“江湖正派行侠仗义斩妖除魔的飞剑派掌门人竟然是妖，而且还是一只九尾狐。真是讽刺啊……”
“真让人难以置信，一只妖为什么要来人类这里创立一个捉妖门派？完全没道理啊。”楚云岚说道。“你说呢？雪儿姐？”
楚云岚见凌雪没有反应，这才发现她整个人双目失神呆坐在那里，楚云岚只好上前拍了拍凌雪。
被楚云岚打断思绪的凌雪渐渐回过神来：“九尾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种族？”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在锁妖阁的时候裴千易用抓来的九尾狐做了一场宴席招待宾客，你还记得吧。”
飞剑派那人听后仰天大笑了一声：“你连这也信啊？九尾狐可是妖族之中最为特殊的一类，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人抓去吃了。那只是几只普通的狐妖而已，称他们为九尾狐，也就是为了吸引眼球而已。”
“九尾狐很特殊吗？能不能说的具体一点。”
“其实这些也都是我们掌门告诉我们的，所以除了飞剑派的人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了。九尾狐是百妖之首。千年前的人与妖旷世之战就是因九尾狐而起。起初就是因为一只九尾狐幻化为女子迷惑了我们的王，使得朝政大乱名不聊生，妖族趁虚而入。”
凌雪有些不解：“你这是哪里听来的野史？”
“这可不是野史！你想想，被妖族迷惑了心智，使得天下大乱，这种不堪入目的历史，值得传扬下去吗？”
“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楚云岚附和着。
“哎呀，先别纠结那场战争了，你先说说九尾狐到底哪里特殊了？”
“九尾狐特殊之处就在于……这天下，只有一只九尾狐！”
“……”
接二连三爆炸性的信息已经让凌雪有些迷失了方向。自己和蒙湫在拜月洞确确实实见识到了名为“落红”的九尾狐。而且在蒙湫失控前往刺杀裴千易时，也是九尾狐来给自己送信。现在却突然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虽然无法证明飞剑派那人所说是否属实，但也无法直接否定他的话。
思考许久后仍然是毫无头绪，凌雪看了看眼前那位飞剑派弟子，觉得他这人还算可靠，便把自己越到九尾狐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你确定你看到的是真的九尾狐吗？”
凌雪点了点头。
“原来掌门说的是真的！”
“他说什么了？”
“这世间只有一只九尾狐。但却有千千万万个“法相”！”
“法相？这个词用在一只妖身上真的好吗？”楚云岚接了一句。
“用在它身上再好不过了。因为九尾狐不能算作是只妖。只要是有生命的地方就会有九尾狐的存在。”
“你这说的又把我绕进去了。一会说九尾狐只有一只，一会又说千千万，现在干脆直接说到处都是……你这故事编的也太离谱了吧。”
“你别出声，让他说完。”凌雪反手扇了楚云岚一巴掌。
“只要这天下生命心中有所念想，便会有九尾狐的存在。它就是生命的情绪产物。九尾狐游历于世间，它幻化万物，也是每个人与妖心中的缩影……”
“也就是说你们掌门也是一个缩影？”
“掌门和我们说这些的时候，我们也永远不会想到他就是一只九尾狐。”说到这里，飞剑派那人眼中闪过了一丝失落的目光，随着他抬起头望向被火光映照的泛红的夜空消失。
“那你们掌门是怎么死的？”
“遇害！这是对外的说法……”
“因为只有这样说外人才会不再怀疑你们的掌门是只妖，而且你们也可以掩盖住你们看到的真相。”
“你这小姑娘真有几分聪慧。”
一旁的楚云岚听的云里雾里，完全没明白他们再说什么。
“那事情真相呢？”
飞剑派那人突然面色阴沉，嘴唇张开，却迟迟发不出声音来。
过了许久，他压低了声线：“他的意志破散了……”
凌雪沉默不语的看着他，显然是没有听懂他说的意思。
“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没有人发现掌门身体有什么问题，但他突然一下就倒下了。我们在发现他是一只九尾狐后，又在他的屋内发现了一封书信，结合掌门对我们讲的有关九尾狐的事情，我们大概也猜测到了缘由。掌门他也是一个存活在这世间的一个念想，他的辞去，也就预示着这个念想溃散了……”
“那支撑你们掌门的这个念想是什么呢？”楚云岚问。
但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其实大家心中也自然明白，只是不知如何说起。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答案。”许久后，凌雪突然说道，也不知她在回答问题还是在自言自语。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现在，他的处境很危险了……”
飞剑派那人有些不解的看着凌雪：“他？谁啊？”
“就是在锁妖阁被你们偷袭的那个家伙，蒙湫。”
“我没有听明白，我在说九尾狐，和蒙湫有什么联系呢？”
凌雪咬了咬嘴唇，虽然很不想继续往坏处想，但现在这些真真假假的信息交接在一起，让她忍不住的想下去。
“蒙湫他失控后，就是被九尾狐给带走了。而且我现在怀疑竹海城之所以被攻陷也是因为这只九尾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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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凌雪听到后都为他捏了把冷汗“你是猪脑子吗？”凌雪在心中已经把楚云岚骂了千万遍，但表面上也只能陪着笑脸对飞剑派的人说：“你别理他，他这人年纪越大，脑子越小。他其实想问你们掌门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能活几百年？”
飞剑派那人瞥了楚云岚一眼，心中也早已问候了他无数次，但面对凌雪还是很客气的回答她的问题：“我们掌门这个人很神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就算是召开门派会议，也是坐在屏风后面。而我们自从加入飞剑派后，也都只是我们的师父在教我们本领，掌门他也只是偶尔透过屏风说教我们几句。”
“虽然这样问很冒昧，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下……你师父不肯在任何场合露面，一定有什么想要隐瞒的吧。还有你说他活了几百年，人能活这么长时间吗？或者说……他不是人类？”
飞剑派那人沉默了许久，随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默认了凌雪的话。
“起初我也不肯相信，名震天下的飞剑派掌门人不是人类！我一直认为这是外面那些眼红我们帮派名声的人传出来的谣言。直到……掌门死后。我见到了掌门的遗体……”
“你看到了什么？”凌雪和楚云岚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
“一只九尾狐……”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凌雪身上一般，她整个人僵直不动，脑子里一片空白。
飞剑派那人没有注意到凌雪的反应，继续说着：“江湖正派行侠仗义斩妖除魔的飞剑派掌门人竟然是妖，而且还是一只九尾狐。真是讽刺啊……”
“真让人难以置信，一只妖为什么要来人类这里创立一个捉妖门派？完全没道理啊。”楚云岚说道。“你说呢？雪儿姐？”
楚云岚见凌雪没有反应，这才发现她整个人双目失神呆坐在那里，楚云岚只好上前拍了拍凌雪。
被楚云岚打断思绪的凌雪渐渐回过神来：“九尾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种族？”
“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在锁妖阁的时候裴千易用抓来的九尾狐做了一场宴席招待宾客，你还记得吧。”
飞剑派那人听后仰天大笑了一声：“你连这也信啊？九尾狐可是妖族之中最为特殊的一类，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人抓去吃了。那只是几只普通的狐妖而已，称他们为九尾狐，也就是为了吸引眼球而已。”
“九尾狐很特殊吗？能不能说的具体一点。”
“其实这些也都是我们掌门告诉我们的，所以除了飞剑派的人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了。九尾狐是百妖之首。千年前的人与妖旷世之战就是因九尾狐而起。起初就是因为一只九尾狐幻化为女子迷惑了我们的王，使得朝政大乱名不聊生，妖族趁虚而入。”
凌雪有些不解：“你这是哪里听来的野史？”
“这可不是野史！你想想，被妖族迷惑了心智，使得天下大乱，这种不堪入目的历史，值得传扬下去吗？”
“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楚云岚附和着。
“哎呀，先别纠结那场战争了，你先说说九尾狐到底哪里特殊了？”
“九尾狐特殊之处就在于……这天下，只有一只九尾狐！”
“……”
接二连三爆炸性的信息已经让凌雪有些迷失了方向。自己和蒙湫在拜月洞确确实实见识到了名为“落红”的九尾狐。而且在蒙湫失控前往刺杀裴千易时，也是九尾狐来给自己送信。现在却突然得到了这样一个消息，虽然无法证明飞剑派那人所说是否属实，但也无法直接否定他的话。
思考许久后仍然是毫无头绪，凌雪看了看眼前那位飞剑派弟子，觉得他这人还算可靠，便把自己越到九尾狐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你确定你看到的是真的九尾狐吗？”
凌雪点了点头。
“原来掌门说的是真的！”
“他说什么了？”
“这世间只有一只九尾狐。但却有千千万万个“法相”！”
“法相？这个词用在一只妖身上真的好吗？”楚云岚接了一句。
“用在它身上再好不过了。因为九尾狐不能算作是只妖。只要是有生命的地方就会有九尾狐的存在。”
“你这说的又把我绕进去了。一会说九尾狐只有一只，一会又说千千万，现在干脆直接说到处都是……你这故事编的也太离谱了吧。”
“你别出声，让他说完。”凌雪反手扇了楚云岚一巴掌。
“只要这天下生命心中有所念想，便会有九尾狐的存在。它就是生命的情绪产物。九尾狐游历于世间，它幻化万物，也是每个人与妖心中的缩影……”
“也就是说你们掌门也是一个缩影？”
“掌门和我们说这些的时候，我们也永远不会想到他就是一只九尾狐。”说到这里，飞剑派那人眼中闪过了一丝失落的目光，随着他抬起头望向被火光映照的泛红的夜空消失。
“那你们掌门是怎么死的？”
“遇害！这是对外的说法……”
“因为只有这样说外人才会不再怀疑你们的掌门是只妖，而且你们也可以掩盖住你们看到的真相。”
“你这小姑娘真有几分聪慧。”
一旁的楚云岚听的云里雾里，完全没明白他们再说什么。
“那事情真相呢？”
飞剑派那人突然面色阴沉，嘴唇张开，却迟迟发不出声音来。
过了许久，他压低了声线：“他的意志破散了……”
凌雪沉默不语的看着他，显然是没有听懂他说的意思。
“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没有人发现掌门身体有什么问题，但他突然一下就倒下了。我们在发现他是一只九尾狐后，又在他的屋内发现了一封书信，结合掌门对我们讲的有关九尾狐的事情，我们大概也猜测到了缘由。掌门他也是一个存活在这世间的一个念想，他的辞去，也就预示着这个念想溃散了……”
“那支撑你们掌门的这个念想是什么呢？”楚云岚问。
但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其实大家心中也自然明白，只是不知如何说起。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答案。”许久后，凌雪突然说道，也不知她在回答问题还是在自言自语。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现在，他的处境很危险了……”
飞剑派那人有些不解的看着凌雪：“他？谁啊？”
“就是在锁妖阁被你们偷袭的那个家伙，蒙湫。”
“我没有听明白，我在说九尾狐，和蒙湫有什么联系呢？”
凌雪咬了咬嘴唇，虽然很不想继续往坏处想，但现在这些真真假假的信息交接在一起，让她忍不住的想下去。
“蒙湫他失控后，就是被九尾狐给带走了。而且我现在怀疑竹海城之所以被攻陷也是因为这只九尾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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