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第四十六章_反贼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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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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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林丰官居杭州知府,贾珂听他过来,倒不觉意外,微笑道“好啊,请他过来吧。”

  他说完这话,跳下床去,走到柜子前面,拉开抽屉,取出一条干净的手帕,然后钻回锦帐之中,伸手搂住王怜花肩头,在他耳边低声道“玩不玩”

  王怜花埋首贾珂怀里,吃吃而笑,张开了嘴,贾珂将手帕团好,塞进他的嘴里,将他抱在怀里,然后拉过锦被盖住他的身子,跟着自己的手也伸进锦被中去。

  贾珂靠着墙壁,两只手一前一后,灵活的游走,王怜花搂住贾珂的脖颈,将脸颊贴在贾珂脸上,不断轻轻揉擦,牙齿紧紧咬住手帕,鼻中呜呜做声。

  便在此时,忽听得当当当三下敲门声,接着一男子声音在门外响起来“卑职杭林丰,参见大人和王公子。”

  贾珂本来一直听着王怜花或轻或重,或急或缓的喘息声,杭林丰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后,王怜花肩头一颤,浑身紧绷,再不敢发出声音,屋里登时安静下来,显得杭林丰的声音格外响亮。待他说完这话,贾珂咳嗽几声,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说道“杭大人请进,本官身上疼得厉害,不好下床,只好劳烦你来这里说话了。”

  当时杭林丰也在金风楼上,贾珂伤得多重,他知道的清清楚楚,忙道“应该的,应该的,两位伤得那么重,本就该卧床静养,若非有一件事可能和大人有关,卑职也不敢这时候过来打扰。”

  贾珂微笑道“嗯,请进来说。”

  杭林丰推开屋门,走进卧室,见床上大红锦帐低垂,透过锦帐,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坐在床上,想是贾珂。

  只听得贾珂的声音自锦帐中传出来“杭大人请坐。”

  杭林丰依言坐下,听着锦帐中呼吸声忽然粗重急促起来,不由想起前晚那一枪伤到了贾珂的肺,问道“大人,您肺上的伤怎么样了卑职听您气息颇促,是不是仍然呼吸有碍,卑职这里有一张偏方,是祖上传下来的,对肺上的伤有奇效,您要不要试试”

  他这话一出,那自锦帐中响起的粗重的呼吸声登时消失不见。

  贾珂只觉脖子一痛,显是王怜花双臂

  用力,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贾珂斜眼瞧去,只见他正凝视着自己,满脸都是害怕被杭林丰发现的紧张和兴奋,阳光照射进这大红锦帐之中,就变为昏暗的红光,这光芒照射在他本就涨得通红的脸上,映得脸蛋犹如一朵玫瑰花般俊美可爱,只是这朵玫瑰花虽然迷人,花瓣上却溅了两点火星,待到下一秒,花也好,抱着花的人也好,都要因为这两点火星而燃烧殆尽了。

  贾珂怦然心动,探头在他湿润的嘴角上轻轻一吻,说道“劳你费心了。”说完就感到脖子一痛,却是王怜花恨他不和杭林丰直奔重点,拖延时间,忍不住在他脖子上挠了一下。

  王怜花挠完了,就感到贾珂的报复,登时浑身发抖,三魂七魄宛若跃上了一条悬在半空的绳子,绳子下面是刀山火海,他得像卖艺姑娘在空中走绳一般,走过这条绳子,偏偏风好大,雨好大,绳子也要断了。无论他多么小心,三魂七魄还是一个接一个地掉了下去,无论他怎么忍耐,声音还是如同狂风呼啸着涌出破洞的窗户,嘴里的手帕也挡不住。几乎同时,贾珂故意大声咳嗽,用咳嗽声来掩盖他的声音。

  杭林丰觉得贾珂这几声咳嗽听起来很是古怪,但他不是大夫,也没有多想,以为是贾珂受伤所致,待贾珂咳嗽完了,笑道“大人的伤势不好,卑职这颗心就一直悬在半空中,每天都担心的不得了,等什么时候大人痊愈了,卑职这颗心才能放下来,才能真正不费心呢。”

  杭林丰说话之时,贾珂仍不停歇,王怜花忍受不住,只得用手捂住嘴,他的手本来搂着贾珂的脖子,这时收回了手,全身软得便如没了骨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软洋洋地靠在贾珂怀里,缓缓地往下滑去,贾珂手不移开,就这样将他往上一抱,他又剧烈的颤抖起来。

  贾珂笑道“这点伤倒不算什么,倒是那些来行刺我的刺客,也不知他们还有没有同伙,有没有人在幕后指使他们,这些事才真正让我忧心。”说完这话,他低头在王怜花的头顶上轻轻一吻,又道“杭大人,你刚刚说有一件要事找我,不知是什么事”

  杭林丰道“是这样的,今天一早,就有十几

  个人一起来报案,说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贼万里独行田伯光来咱们杭州了,昨晚还在夜市上掳走了一个年轻姑娘。据他们说,那年轻姑娘和大人您长得好像,倒像是您的姊妹。”

  贾珂早料到他会因为这件事过来,想到皆是因为王怜花的一番胡闹,才生出了这么多事端,手上不由得又加了几分力气,嗯了一声,说道“本官只有一个同母妹妹,现在正在京城,和我长得也不太像,你说的这姑娘想来”说到这里,忽觉怀里的人像鱼一样扑腾了几下,然后倒在他的怀里,满足的呼出了一口气。

  贾珂一面若无其事地接着道“和我没什么关系。”一面收回手,将从他怀里缓缓滑下去的王怜花紧紧抱住。

  杭林丰本来疑心贾之春偷偷来了杭州,昨晚在夜市闲逛之时被田伯光掳走,听贾珂这么说,登时松了口气,笑道“既是如此,卑职就不打扰两位休息。”

  贾珂笑道“杭大人慢走。”说完这话,便将王怜花放到床上,拿出他嘴里的手帕,低头去吻他的嘴,待杭林丰离开卧室,“吱呀”一声屋门关上,贾珂这才笑嘻嘻地道“老婆,你玩得好开心啊。”

  饶是王怜花脸皮再厚,他想到刚刚的事情,也不禁一阵羞赧,一阵兴奋,双颊火辣辣的,他左顾右盼,就是不看贾珂,低声道“被子湿了。”

  贾珂笑道“湿了的被子当然不能盖了。”说完这话,他将锦被掀开,却不急着回来,而是跪坐在一旁,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王怜花,王怜花只觉得贾珂的目光仿佛两道火焰,落在他身上,他又重新燃烧起来。

  贾珂心满意足地重新趴回去,说道“我的手也湿了。”

  王怜花伸手搂住贾珂的脖颈,去咬他的耳朵,咯咯轻笑道“那不正好”

  贾珂和王怜花本打算明日去姑苏,可惜天公不作美,一早就下起大雨,到得第三日,天空放晴,贾珂命莫管家备好马车,他和王怜花乔装打扮成富家公子,吃过饭后,便与王语嫣驶往姑苏,到得姑苏时,天色已晚,三人都不认路,不好趁夜赶回曼陀山庄,省得在太湖中迷失方向,便在太湖湖畔的如归客栈要了两间上房。

  他们在大

  堂吃过饭,在附近转了转,之后回到客房,闩上门窗,王怜花洗完澡后便坐到床上,微笑着向贾珂招了招手,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

  先前贾珂给王怜花讲了两个鬼故事,本是想吓唬王怜花,不料王怜花听过以后,借着恐怖的气氛和贾珂缠绵了一夜,自那以后就尝到了甜头,便要贾珂每天晚上给他讲鬼故事。

  贾珂大为头疼,道“还要听啊”

  王怜花笑吟吟地道“先前是谁非要给我讲故事的”

  贾珂暗道“我哪有那么多故事讲啊”略一寻思,说道“好吧,今天我给你讲个和客栈有关的故事,叫林中小屋,不,叫林中小客栈。只不过咱们现在不在家里,我可没法给你一边讲,一边演了。”

  王怜花举起胳膊,笑道“好啊,那你抱着我讲。”

  贾珂拿起茶壶茶杯,放到床前的桌上,然后跳到床上,伸臂将王怜花抱在怀里,换了一种阴森的声音,说道“话说混沌初分,鸿蒙始判,世上既有神明,就有邪魔。大约在西汉时期,有一天,一个农民和往常一样,打算用铁铲松土,没想到他一铲下去,铲出的土居然是血红色的。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土,不由吓了一跳,又下了一铲子,等铲子提起来,竟然有液体自土中喷涌而出,黏腻腻的,很是腥臭,似乎是血液。

  那农民吓得魂不附体,扔下铲子,跑去衙门,想要将这件事告诉县令,不想县衙前面已经站满了人,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在地里挖出血来,这个村子里所有农民,都在地里挖出了血。那县令自然从没听说过这种事,他找了个风水先生,请他占卜吉凶,那风水先生占卜完以后,忽然晕倒在地,双眼流下血泪,居然已经死了。

  那县令见那风水先生死相这般可怖,更是惴惴不安,便将这件事上报给长官,之后又请了数十人过来查看这土里的血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有一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而之后请来的那些风水先生,要么和第一个风水先生一样死了,要么就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村子里的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糕,只不过短短三天,不用大家用铲子挖土,红血就

  自己从土中喷涌而出,而土地中生长的植物也全都枯萎死去。不久以后,这件事传到一个王爷耳中。这王爷的母亲是楚国人,楚国盛行巫术,他母亲嫁过来之前,对巫术就颇有了解,他自小耳濡目染,在神怪方面也颇有几分灵通。

  他听说自己的一处封地居然发生了这么稀罕的事情以后,便命人套上马车,赶到这个喷涌红血的村子,也不知道他在村子里看见了什么,到得第二天,他就离开了村子。等他回到王都,他就命人找来许多巫女,请她们去那个村子解决这红血之事。

  据说这些巫女大多和先前的阴阳先生一样,用完巫术后就身亡了,死的时候七窍流血,模样十分可怖,只有一个巫女活了下来,她告诉王爷,这个村子虽然很不起眼,但是地下封印了一个魔神,这个魔神的封印快要解开了,为了阻止封印解开,每年这个时候,人们必须向魔神献祭五个人。这五个人分别是处女,,智者,蠢货和健将。

  每年献祭的五个祭品,他们不仅得符合这五个身份,并且得按照她刚刚说的这个顺序献祭,倘若献祭失败,那么魔神将会从封印中苏醒,到时候整个中原都会因它的怒火而毁于一旦。王爷听了巫女的话以后,立刻命人找来五个符合要求的祭品,将他们通通杀死,献祭给魔神。

  就这样过去一千多年,虽然西汉早已覆灭了,但是这献祭却一直保留下来,只不过朝代更替,时移世易,这献祭在一小部分人之中已经不再是一个秘密,他们不满足于直接抓来五个人,然后将他们杀死献祭,觉得这样做实在太无趣了。

  于是他们在献祭的地方建立了一家与世隔绝的客栈,在客栈的四周设下了种种机关,每年都会精心挑选五个人,让他们不知情的来到这家客栈,再将他们一一用机关杀死,而知情人则在地下观看他们的表演,甚至押注去赌他们每个人会触发什么机关,谁是第一个死的,谁又是第二个死的”

  次晨醒转,贾珂推开屋门,找店小二要来热水,正要回房,忽听得一个女子的声音在楼下的大堂中响起“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吧”声音凄婉哀绝,透着无比的伤心。

  贾珂吃了一惊,走到走廊的扶手前面,向下望去,就见一个妇人打扮的女人站在桌旁,脸上虽然敷着极厚的脂粉,仍能看出她眼角和嘴角的淤青,神色惊惧交加,显是害怕得紧了。一个男人伸手紧紧捏住她的手腕,腕骨在他手中发出咯咯的声响,骂道“你他娘的想干啥都嫁人了还敢往外跑,是哪个野男人给你的胆子现在还敢让老子放了你你他娘的先把老子当年给你家的彩礼退了啊还不跟我回去”

  那妇人疼得很了,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流下来,但她不甘示弱,嘴角微撇,神色很是倔强,说道“我现在没钱,但你放心,我就算讨饭,也会把那些钱如数还给你的,今天我说什么也不会跟你回去,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跟你回去”

  那男人“呸”了一声,骂道“老子今天就打死你了”说着扬起手,向妇人扇去。

  那妇人只觉一阵疾风扑面而来,忍不住闭上眼睛,打了个寒噤,忽然听得“咚”的一声闷响,似是什么东西重重地落在地上,她睁开眼来,就见那男人侧躺在地上,鼻子青肿,手捂肚子,一副痛到极点的模样,接着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血中还有两颗雪白的门牙,在血中格外醒目。

  那妇人大吃一惊,道“这这是怎么了”

  其实除了妇人和男人以外,还有不少人待在大堂,有的坐着,有的站着,刚刚这男人扬起手要打妇人,众人只觉眼前一花,然后看见这男人重重地落到地上。至于这男人是被谁打倒在地的,是怎么被人打倒在地的,却没有一人看得清楚。这时听到妇人这么询问,众人面面相觑,没一个人能回答她。

  只听得一个少年声音笑道“还不快走”

  那妇人急忙抬头上望,就见一个少年笑吟吟地站在二楼走廊上,他手肘搭在栏杆上面,头上戴了一顶草帽,遮着上半张脸,模样看不清晰,一身游侠的打扮,却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

  那妇人呆了半晌,方回过神啦,说道“多谢啦多谢啦”她说第一句“多谢”的时候,面朝这少年,显是在感谢这少年提醒她,说第二句“多谢”的时候,她目光扫视一圈,然后才说出来

  ,显是在感谢那个从男人手中救下她的人。说完这话,她拿起桌上放着的包裹,逃出客栈,看也不看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一眼。

  这少年自然就是贾珂,待妇人离开以后,他抬手压了压帽檐,看向掌柜的,说道“大叔,你不报官吗”

  掌柜的吃了一惊,下意识看向门口,以为贾珂这是要帮男人报官,好找回他逃跑的妻子,心想“刚刚不是你鼓动人家逃跑的吗怎么现在又让我报官啊你这是闲得无聊,拿他俩开涮吗”问道“报什么官”

  贾珂伸出手,指向躺在地上哀嚎的男人,笑道“有人在你们店里挨打了,就算这人不是你们店里的客人,你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吧。”

  掌柜的心想“为了这种事就去报官,等官差过来,不打扰我们做生意么”便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搬来热水的店小二走到贾珂身旁,低声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人是隔壁镇上出了名的无赖,就靠打人为生,比如说有人借出去的钱收不回来了,就找他去收账,这人就直接带着砍刀,去欠债的人的家里,先在他家门上泼满狗血,如果仍不还钱,就抓来家中女眷和子女威胁。

  他平日里坏事可没少做,嚣张惯了,不仅咱们怕他,他老婆也怕他,经常被他一顿毒打,最后忍无可忍,就从家里逃出来了。刚刚打他那人,那不叫做坏事,分明叫替天行道啊,咱们报官去抓那位义士,那不是要遭天打雷劈么”

  贾珂不置可否地道“是么。”便不再说话,转身走回客房。

  他走进客房,就见王怜花侧躺在床上,面朝墙壁,背朝门口,一头乌发地散在床上,将贾珂的枕头完全盖住,显然他刚刚坐起来过。

  贾珂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王怜花的脸颊,笑道“还不起来吗”

  只听王怜花道“贾珂,我好累,不想起床。”

  贾珂将王怜花的头发拢起来放到一边,自己躺到床上,自身后伸臂抱住王怜花,笑道“昨天玩得太过火了吗”

  王怜花点了点头。

  贾珂笑道“是我的错,不过这不碍事,我抱你去就好了,我向你保证,这一路上,你的脚都不用碰一下地面。”

  王怜花道

  “才不要,好没面子”

  贾珂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说道“那咱们明天再去,今天就在客栈里休息一天,怎么样”

  王怜花道“你要怎么向王语嫣解释难道你要说”

  贾珂嗤笑一声,说道“你先前不是当着她的面,说你嗓子沙哑是因为你玩得太过头了吗我还以为你不在乎这个呢。”

  王怜花没有说话,直接踹了贾珂一脚。

  贾珂笑道“好吧,那就说你生病了。”

  王怜花摇了摇头,说道“我留在客栈,你和她去琅嬛玉洞搬书,怎么样”

  贾珂又咬了咬他的耳朵,说道“不行,你连床都下不来,我怎么能留你一个人待在客栈里这件事你想也别想。”

  王怜花笑道“我哪里下不来床了我只是有点累,不想走路罢了。以我的武功,谁能伤得了我你若是真的不放心我,大不了叫咱们在姑苏的下属过来,有他们在我身边,你总放心了吧”说着抓住贾珂的手,放在口边轻轻亲吻,说道“琅嬛玉洞里收藏的那些武学典籍都是死物,不认主人,谁拿走了就是谁的,你再这样婆婆妈妈,只怕它们都要给人搬走了。倘若真是给人捷足先登了,哼哼,你这一周都别想抱我了”

  贾珂清楚王怜花的武功有多高,也相信他能保护自己,只是他二人新婚燕尔,正是难分难舍之时,贾珂真恨不得天天和王怜花黏在一起,一刻都不要分开,他将脸颊贴在王怜花的后颈上,很不情愿地道“其实我一路抱着你不很好吗怜花,你舍得和我分开吗”

  王怜花听他这难得一见的孩子气的撒娇,只觉心中一阵荡漾,差点就要说好,但是话到嘴边,手指忽然碰到了一样东西,登时心中一凛。他的指甲紧紧陷入手心,硬起心肠,微笑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尊严故,二者皆可抛这不是你某天诗兴大发做的诗吗虽然你当时说的不是尊严,不过意思差不多么。在别人面前丢丢面子也就罢了,但是王语嫣已经是我表妹了,我既然是她表哥,当然得有当表哥的模样,哪能被你抱来抱去的”

  他说完这话,又向后踢了贾珂一脚,笑吟吟地道“贾珂

  ,再见”

  贾珂在他后颈上蹭来蹭去,吻来吻去,王怜花只觉一颗心都要被他吻成了碎片,过了半晌,贾珂见美人计居然没有奏效,终于哀叹一声,认命道“那你待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

  王怜花笑嘻嘻地道“等你回来,我一定好得差不多了,虽然我不能和你一起去曼陀山庄,但是绝不会耽误你继续和我讲昨天的故事的。”

  贾珂噗嗤一笑,在他嘴唇上深深一吻,然后跳下床去,走出房间,叫来店小二将早饭送过来。

  王怜花趁他离开,将一样东西塞到床褥下面,然后重新躺下,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动不休。

  这是一张淡蓝的素笺,一朵一朵粉色的云彩画在素笺下角,将素笺展开,就会看见上面写着一行簪花小楷“悦来客栈,二楼三房。”

  作者有话要说和原电影已经没多大关系的林中小屋,接下来会因为这个故事引发了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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