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他该打
“大人……”
跟随秦九岭来的两个军士明显有些疑虑，他们是胡成远手下的禁军。
严格说起来只是跟随在秦九岭身边保障秦九岭安全。
高审行却是早就看不惯了，一来对王博等山东士族没啥好感，再者他和秦九岭一起多日，箱子里那些药都知道的七七八八，对秦九岭信心十足。
冲那两名军士怒道：“没听见秦兄弟让你们动手吗？耳朵聋了！是不是非叫来胡成远你们才肯动？”
被高审行这一声喝，两人吓了一跳。
也都知道高审行的身份，这位虽然只是没实权的参事，平时也没个正形，但户部侍郎的官衔还挂着，且还是侍中高士廉的儿子，别说校尉胡成远，就是禁军中的都尉，将军，在高审行面前也要矮一头。
当下，两人再不犹豫，就要动手。
王博吓了一跳，根本没想到秦九岭真敢动自己。
惊慌道：“你们想干什么？我是琅琊王家的……”
然而语声一顿，却是话没说完，已经被两名军士摁住了。
这下，再没人敢阻拦秦九岭。
秦九岭也不废话，直接将手中药丸给颜复灌了下去。
这是简易版的速效救心丸，当然，说是简易，其实药材配比都没问题。
包括秦九岭这十多日来针对大唐多发病症制作的几十种药，效果完全没问题，甚至因为材料上佳，药效比现代更强。
之所以称为简易，是因为包装上的瑕疵，没有铝塑和真空充氮，存放时间比较短，即使保存得当，三四个月过去也会失效。
而与此同时，王博也被拉了出去。
禁军令出必行，犹豫是犹豫，一旦动手，那是真按照秦九岭的话，要往死里揍的。
却在这时，一声冷喝忽然从外传来。
“住手！你们是哪的军队？岂敢在太医署行凶！”
冷喝的不是别人，正是不放心赶来的王延年父子。
但军士却不认得王延年，实际上，朝中大臣，除了长孙无忌等一些带过兵的大臣他们认得，就连高审行，也是因为在泽州混了脸熟，才知道高审行的身份。
不过王延年身上的郡公官服他们却是认得，脸色一肃，没敢怠慢。
一名军士道：“回大人，某等奉秦县男令，将此人打废。”
说归说，但手上却是没停，直往王博身上招呼。
王博被堵了嘴，想叫都叫不出来，瞪眼看着王延年不停挣扎。
“住手！没听到本官说住手吗！”
王延年目眦欲裂，王博就算是琅琊王家的下人，也是姓“王”的，当众在太医署，在他面前被人打，脸面何存？
怒吼道：“秦县男在哪？本官倒要问问，他一个小小的县男，哪来的胆子，敢动王博！”
说罢，也不等军士答复，便径直朝厅内走去。
其实压根不用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秦九岭肯定在里面。
两名军士懵了，也不知道该听谁的，犹豫间没再动手。
王景之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跟着王延年走了进去。
厅内很安静，就隔着一堵墙，刚才王延年的话，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秦九岭将颜复平放在地上，专心按压胸腔。
颜复的情况比他想象中严重，实在是晕厥后拖的时间太长了。
但其余太医却是全都低下头偷偷冲王延年打量。
一时间，倒是都忘了去关注颜复。
“呦，这不是王大人吗？怎么有空到太医署来？”
高审行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冲着走来的王延年戏谑。
朝堂上见过不止一回，早就听出了王延年的声音。
王延年却是看都不看高审行一眼。
虽然他的本职只是户部员外郎，论品衔不过正六品，但却是承袭了琅琊王家世袭的爵位，位居开国郡公。
开国郡公官居正二品，虽是虚衔，但比之高审行的正四品户部侍郎，确实没必要放在眼里。
王延年眯眼扫视一圈，冲一群太医那边停留片刻，却没过去，而是拱手先向站在门口的长孙无忌行礼：“下官拜见长孙大人。”
长孙无忌微微点头，注意力却是在秦九岭身上。
其实从秦九岭喂下颜复药丸开始，长孙无忌就暗自在心中捏汗。
秦九岭要打王博他没阻止，本来是没什么，但如今连王延年都到了，秦九岭要是救不好颜复，那这事就有些麻烦了。
如他所说，要是秦九岭解决好太医署和唐医会的事，后面再有门阀士族要针对秦九岭，他自会出手。
但眼下，却是不好为秦九岭辩护。
凡事都讲究适可而止，若仗着手中权力就能全说了算，门阀士族早就被李二一句话清了，哪会有这么多麻烦？
这些门阀士族不是吃素的，一旦做得太过引得各士族联合，天下大乱都有可能。
果然，见长孙无忌不说话，王延年目中一冷，并不起身，开口道：“既然长孙大人也在，下官有一事不明。
王博乃是太医署助教太医，不知犯了什么错，竟被人摁在厅外毒打？
且下官听说，是秦县男让人动的手……
不知这秦县男是谁？
下官孤陋寡闻，从未听说刑部，御史台，亦或者大理寺有此人。”
长孙无忌闻言眉毛一掀，王延年话中的意思很明显，秦九岭压根没权利让人对王博动手。
正斟酌间，按压着颜复胸口的秦九岭却是忽然松口气道：“好了！”
好了？
长孙无忌心中一喜：“可是颜掌令的病好了？”
此话一出，一众太医顿时目露震惊。
之前给颜复把脉的老太医急忙上前，不料，手才刚搭在颜复腕上，颜复已是悠悠睁开了眼。
“颜大人醒过来了！”
老太医惊喜。
竟然真的好了！
一众太医按捺不住了，纷纷围了过来。
他们在太医署多年，颜复的情况不是没见过，此种急症全凭一口气。
挺过去就活，过不去就死。
而刚才，颜复在秦九岭救治之前，明显是挺不过去了，连针扎冲元穴都没有反应。
不然，一群太医也不会让咒禁师上。
虽然同属太医署，但很多太医却都不怎么看得起咒禁师。
王延年却是眉头一皱，有点搞不清状况，再问道：“长孙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长孙无忌淡笑：“没什么，哦，对了，那个王博，是老夫让秦九岭打的。他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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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说起来只是跟随在秦九岭身边保障秦九岭安全。
高审行却是早就看不惯了，一来对王博等山东士族没啥好感，再者他和秦九岭一起多日，箱子里那些药都知道的七七八八，对秦九岭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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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两人再不犹豫，就要动手。
王博吓了一跳，根本没想到秦九岭真敢动自己。
惊慌道：“你们想干什么？我是琅琊王家的……”
然而语声一顿，却是话没说完，已经被两名军士摁住了。
这下，再没人敢阻拦秦九岭。
秦九岭也不废话，直接将手中药丸给颜复灌了下去。
这是简易版的速效救心丸，当然，说是简易，其实药材配比都没问题。
包括秦九岭这十多日来针对大唐多发病症制作的几十种药，效果完全没问题，甚至因为材料上佳，药效比现代更强。
之所以称为简易，是因为包装上的瑕疵，没有铝塑和真空充氮，存放时间比较短，即使保存得当，三四个月过去也会失效。
而与此同时，王博也被拉了出去。
禁军令出必行，犹豫是犹豫，一旦动手，那是真按照秦九岭的话，要往死里揍的。
却在这时，一声冷喝忽然从外传来。
“住手！你们是哪的军队？岂敢在太医署行凶！”
冷喝的不是别人，正是不放心赶来的王延年父子。
但军士却不认得王延年，实际上，朝中大臣，除了长孙无忌等一些带过兵的大臣他们认得，就连高审行，也是因为在泽州混了脸熟，才知道高审行的身份。
不过王延年身上的郡公官服他们却是认得，脸色一肃，没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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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被堵了嘴，想叫都叫不出来，瞪眼看着王延年不停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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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延年目眦欲裂，王博就算是琅琊王家的下人，也是姓“王”的，当众在太医署，在他面前被人打，脸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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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国郡公官居正二品，虽是虚衔，但比之高审行的正四品户部侍郎，确实没必要放在眼里。
王延年眯眼扫视一圈，冲一群太医那边停留片刻，却没过去，而是拱手先向站在门口的长孙无忌行礼：“下官拜见长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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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闻言眉毛一掀，王延年话中的意思很明显，秦九岭压根没权利让人对王博动手。
正斟酌间，按压着颜复胸口的秦九岭却是忽然松口气道：“好了！”
好了？
长孙无忌心中一喜：“可是颜掌令的病好了？”
此话一出，一众太医顿时目露震惊。
之前给颜复把脉的老太医急忙上前，不料，手才刚搭在颜复腕上，颜复已是悠悠睁开了眼。
“颜大人醒过来了！”
老太医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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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太医按捺不住了，纷纷围了过来。
他们在太医署多年，颜复的情况不是没见过，此种急症全凭一口气。
挺过去就活，过不去就死。
而刚才，颜复在秦九岭救治之前，明显是挺不过去了，连针扎冲元穴都没有反应。
不然，一群太医也不会让咒禁师上。
虽然同属太医署，但很多太医却都不怎么看得起咒禁师。
王延年却是眉头一皱，有点搞不清状况，再问道：“长孙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长孙无忌淡笑：“没什么，哦，对了，那个王博，是老夫让秦九岭打的。他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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