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_和社畜金丝雀分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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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要把钱墨淹没,让他害怕极了。

  钱墨抓不住自己的腿了,伸手按着虞靖西的胸膛,身体仿佛一条正在分娩的蛇,不停地来回弓着,试图减弱虞靖西带给他的感受。

  虞靖西不慌不忙地抓着钱墨的膝弯,不停地进入他。

  “虞……虞……虞靖西……”

  “我在。”虞靖西低下头去亲了亲钱墨的发顶。

  钱墨的精水一股股地射出来,溅在虞靖西的胸膛,又落回自己身上。他脱力似地喘气,大张着嘴呼吸。

  虞靖西不动了,一手去撸钱墨的性器,拇指在顶端一下一下地擦着,另一只手来回地抚摸着他的背,帮助他延长快感。

  过了好一会儿,钱墨说:“我想喝水。”

  虞靖西托着他的屁股,抱了他出去,把他放到床上,拧了瓶水给他。

  钱墨喝到一半,虞靖西就把他按倒了。剩下的水全洒在床上,虞靖西也不管。

  “我还没好呢。”虞靖西动了动腰,钱墨马上就感受到一根热热的东西在戳他的腿。

  他们在外面的小床上又做了一次。

  虞靖西把钱墨摆成趴跪的姿势,后入他。钱墨很快就撑不住,腰塌了下去,脸埋到了自己的手臂上,一声声细细地叫着。

  “啪。”虞靖西在钱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上面很快就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钱墨抖了抖,不自觉地夹紧了。他扭过头问:“为什么打我?”

  “小狗不乖,不知道摇屁股,还在外面到处躺着。”啪,虞靖西又拍了一下:“是不是想找其他主人了?”

  钱墨一下就哭了,委屈地说:“我没有!”

  虞靖西没想到钱墨会哭,他愣了一会儿,俯下身去,亲掉了钱墨眼角的泪。

  “好好好,你没有。”

  钱墨的眼泪像开了闸,怎样都止不住。

  虞靖西把他翻过来,重新正面进入他,然后低头吻住了对方的唇。舌头试探着伸进去,勾着钱墨和他玩你来我往的游戏。钱墨没什么接吻的经验,吃了好些虞靖西的口水,但他不觉得讨厌。

  半晌,虞靖西撑着胳膊抬起了头,评价道:“有点咸,是你的眼泪。”

  钱墨不哭了,伸了手轻轻按着虞靖西的脖子,眼神在对方的眼睛和嘴唇上游移。他说:“再尝尝,不咸了。”

  第30章杯子

  窗帘拉得紧,钱墨醒来的时候,房间还黑着。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手机,结果摸到了一个宽阔的肩膀,一下惊醒了。

  虞靖西没穿上衣,背对着他睡得安稳。

  他们昨晚闹到很晚,小床上沾着矿泉水、汗、眼泪、精-y-e……一点也不成样子。都结束之后,虞靖西带钱墨去冲凉,钱墨的腿都在打颤,手也抬不起来。

  “别再往我身上蹭了,你还睡不睡?”钱墨还记得虞靖西在浴室里这样对他说。

  钱墨觉得昨天做那些事的都不是他,是有另一个人短暂占据了他的神智,指使他的身体妄为作乱。

  钱墨转了个身,在床头柜上找到了他的手机,按亮一看,居然已经10点钟了。他打开昨天虞靖西发他的行程表看了看,本来现在这个时间点他们应该在海边冲浪了。

  钱墨又躺了一会,他有点饿了,肚子很应景地发出了一串响亮的咕噜声。虞靖西醒了,翻了个身,对上了钱墨的眼睛。钱墨的声音还有点哑,他说:“早。”然后肚子又叫了起来。

  虞靖西闭上了眼睛,看着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好吵。”

  钱墨正想道歉,就感觉被子下面有双手从他的短袖下面伸进来,按

  在了他的肚皮上。

  虞靖西:“变小了,昨天还有小肚子的。”

  钱墨觉得有点痒,要躲,虞靖西顺着他的肚子往上摸,掐了一下他的乳尖。弄得钱墨惊叫了一声“干嘛”,护着胸往后退,差点滚到床底下去,被虞靖西一把捞了回来。

  “怎么和小女生似的。”虞靖西笑他。

  钱墨不敢乱动了,缩在被子里说:“我饿了,你饿不饿?起床去吃饭好不好?”

  虞靖西打了电话叫前台送餐,钱墨起床去洗漱。一进浴室,钱墨就想起来昨天他在这里做了什么,弄得他的脸上一阵一阵地烧。

  他们俩在露台上就着海和山吃了碗海鲜面。

  虞靖西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了,你想做什么?原来的计划是赶不上了。”

  钱墨想了想说:“冲浪就不去了,我们不如现在就去骑车,骑完回来歇一会,直接出发去码头。”

  “可以。”

  今天比昨天热一点,钱墨换了件蓝白长袖,配白色休闲西装短裤。

  “虞总,你那条深蓝色的皮带能不能借我,和我的衣服比较搭。”

  “你拿吧。帽子要不要?我有两顶,今天挺晒的。”

  “要!”

  他们没有按徐助给的路线走,随意地沿着海岸线往前去。

  钱墨发现有家小店卖明信片和水,便停了车去买。他拿了两瓶玻璃瓶装的汽水,又挑了两张明信片,贴了邮票,一张给自己,一张给虞靖西。

  虞靖西:“写给谁?”

  “写给你自己呀,”钱墨顿了顿:“写给我也行。”

  “我为什么要寄给我自己?”虞靖西觉得这种事情有点费解。

  “记忆是不可靠的,有时候你得有些实物来做证据,就好像……断案要人证和物证一样。”

  生活又不是案件,来过就是来过,没有来过就是没有来过,虞靖西想他并不需要证明什么。但是钱墨的兴致很高,他不想泼他冷水。于是两人一块坐到了小店门口的塑料桌椅上动笔写明信片。

  虞靖西想不出来内容,他问:“你之前怎么写的?新西兰那一次。”

  “忘掉了,一直没收到,可能寄丢了。”

  虞靖西只得先把收件地址写上了,而钱墨那边看着已经大功告成。

  虞靖西:“我看看。”

  钱墨展示了他的明信片内容:10月31日,和虞靖西来到嵊泗,去沙滩、海钓、吃大排档。11月1日,依然和虞靖西在嵊泗,吃海鲜面、骑车、写明信片。

  虞靖西很嫌弃钱墨的写作内容:“现在的小学生作文都比你写得好。”

  “那你写啊。”

  虞靖西提笔:2020年秋天,虞靖西和钱墨在嵊泗……

  糟糕,被钱墨影响了,写作风格同步小学生化。

  钱墨要凑过来看他的明信片内容,虞靖西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脑袋推开了,然后收走了他的明信片,一并扔进了邮筒里。

  “走吧。”虞靖西喝完了汽水瓶里的饮料,说:“该回去了。”

  钱墨撇撇嘴,拉过自行车,骑了上去:“你一定写得很差。”

  “随你怎么想。”

  码头的船班次不多,他们赶上最后一班3点钟的轮渡回了上海。

  从沈家湾往市区开,虞靖西问钱墨晚上要吃什么。

  “不想吃海鲜了,吃点别的吧。”

  “别的什么呢?”

  钱墨想了想:“你有吃过什么好吃的饭店吗?可以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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