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轻车熟路
“大小姐，妾身的女儿，自己会管教，柔儿若是有什么不妥，大小姐大可以告诉妾身，为何要跟柔儿动手”林氏皱眉看着蒋婧问道。
林氏，将军府的二夫人，她距离扶正只有两步之遥，一步便是在等三个月，先夫人的孝期才满，第二步，她这个妾室要扶正，还须得蒋婧这个嫡长女点头。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些年来，她才耐着性子哄着蒋婧，让她觉得全世界都是坏人，只有她和柔儿才是好人。
可是如今，蒋柔打了她的心头肉，那么她便再也装不下去了。
“二夫人这话说的有意思，我是将军府嫡女，所有的弟妹，我都有权管教，而且刚刚，柔儿竟然说出因为五殿下这次救了我，和我有了肌肤之亲，我便必须嫁给五殿下的话，这怎么能不教训？”蒋婧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氏说道。
“什么？柔儿！你当真说过此话？”蒋翰海听到蒋婧的话，顿时眉头一厉，看着蒋柔厉声问道。
“爹爹......女儿只是跟姐姐说的玩笑话，谁知道姐姐竟然当真了呢”蒋柔听到蒋婧告状，心中顿时一沉，要是她因为这件事情在蒋翰海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么一切可就全完了。
“玩笑？女儿家的名节岂是可以玩笑的？你且回去你自己的院子，闭门思过，将女训抄一百遍！”蒋翰海厉声道。
“老爷，您息怒，柔儿年幼不懂事，妾身会好好教她的！”临时见蒋柔要受罚，狠狠的蒋婧一眼，之后上前对着蒋翰海央求道。
“你也回去闭门思过！都是你惯得！”蒋翰海愤怒的吼道。
“是！妾身这就回去闭门思过！”林氏能做到今天的这个位置，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她识时务，便如同现在，纵然心中有再多的不甘，也不会再多说一句，转身拉着满脸不甘的蒋柔，便出了蒋婧的屋子。
“婧儿，你今天做得对，以后你的弟妹们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要多提点才是！”蒋翰海看着林氏和蒋柔离开，这才转身对着蒋婧道。
“是！”在见到自己的爹爹，这个自己上一世恨了一辈子的人，蒋婧百感交集，现在想想，蒋翰海才是那个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过她的人。
看着蒋翰海，蒋婧的泪水突然无声的滑落，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一世，她定然好护蒋翰海周全。
“怎么还哭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蒋翰海看着蒋婧突然哭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是武将，不懂得关心人，不懂得安慰人，更不懂得要如何才能哄好蒋婧。
“爹，之前都是女儿不好，以后女儿一定乖乖的，好好的研习功课，不会给您丢脸的！”蒋婧却是突然扑到了蒋翰海的怀中，哭着说道。
上一世，自从她记事起，便讨厌蒋翰海，因为每次见到蒋翰海，蒋翰海便只会训斥她，让她研习那些她不喜欢的功课。
一直到死，蒋婧都没有拥抱过蒋翰海，甚至都没有亲近过蒋翰海。
蒋翰海僵硬着身体站在那里，面对这样的蒋婧，他更加无措了，女儿懂事了，他很开心，但是要如何才能让自己的女儿不哭啊？
“那......那什么，你想吃冰糖葫芦吗？”过了半晌，蒋翰海的身体才稍微的放松了一些，他动作生硬的抚着蒋婧的后背问道。
蒋翰海也是突然想到，那大概是蒋婧才两岁的时候，还在牙牙学语，话都说不清楚的时候，追在他后面踉跄走了许久。
当他蹲下问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她说，她想要吃冰糖葫芦。
“爹爹是要带婧儿去买吗？”蒋婧听到蒋翰海的话，抬起头，满眼通红，抽噎的问道。
到了这一刻，蒋婧才真的明白，蒋翰海不是不喜欢她，不是不疼爱她，不是不了解她，而是她上一世，性格太过偏执，都没给蒋翰海了解她的机会。
“你若是不哭了，我便带你去买！”蒋翰海原本只是试试，却没想到蒋婧竟然真的不哭了，这一刻，蒋翰海的心中竟然燃起一抹父亲的成就感。
“好，我不哭了！”蒋婧抽了抽鼻子，对着蒋翰海说道。
“去洗洗吧，看看你这脸，如同花猫一般，为父可是带不出去你啊！”蒋翰海伸手轻轻的刮了刮蒋婧的鼻子说道。
这边，蒋翰海和蒋婧欢天喜地的出了门，另一边，受尽委屈的蒋柔却在自己的房间中谋算着要如何报复蒋婧。
傍晚，得了冰糖葫芦的蒋婧很是满足的回到了将军府，她下意识的向着蒋柔和林氏的院子看了一眼，无邪的笑容消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蒋柔、林氏，既然你们都想要用这将军府做踏脚石，我便让你们知道，踏脚石若是踏不好，也是会丢了性命的！
春季多雨，这几天接二连三的下雨，虽然湿湿潮潮的让人感觉极为的不舒服，但是蒋婧的心情却还是不错的。
经过上一世那般悲惨的经历，蒋婧现在觉得，下雨都是美好的，没有什么，比好好活着，享受生活，更加幸福了。
“姑娘，这雨虽然下的不大，若是淋得久了，怕还是要生病的，姑娘不如早些回去歇着才是！”桃红一边给蒋婧撑着伞，一边劝道。
“桃红，你可知道，有时候，能淋雨也是一种幸福！”蒋婧摇摇头道。
“姑娘，奴婢只知道，淋雨久了，要生病！”桃红满是忧心道。
“唉，你不懂！”蒋婧叹息一声，转身回了屋子。
桃红看着蒋婧的背影，总觉得她家姑娘自从落水之后，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好像哪里都变了，但是仔细看看，仔细想想，又是哪里都没变。
“姑娘，您再看什么呢”柳绿好奇的看着进屋便靠在床上看书的蒋婧问道。
“没什么，只是好奇，随便看看罢了！”蒋婧淡淡的应了一句，放下了手中的医术。
“姑娘，您的身子好了之后，还是要去老太太那边报个平安的！”桃红走进来，碎碎叨叨的说道。
“嗯，我知道！”蒋婧点点头，脑海中却是浮现中那一张很是威严的面容。
蒋家老太太，那也是龙国的英雄，她是救过当今皇上的性命的，那一年她跟着蒋家老爷进宫，遇到了刺客行刺皇上，当时谁都没有防备，便是她冲上去，替皇上挡了那一下！
也是因为那一次，老太太落下了病根，尽管是用了许多的好药，太医们也尽力的医治，但是依旧久咳不愈。
蒋老太太也是一个为人正直的，只是上一世，蒋婧太顽劣，始终没能入了老太太的眼。
“姑娘，您过去的时候要仔细着说话，可别惹了老太太不高兴才是！”桃红提醒道。
“嗯！桃红，你去给我抓几副药来！”蒋婧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随后突然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些什么。
“姑娘，您什么时候还懂得开方了？是要抓......姑娘，您这字....”
桃红原本以为蒋婧又要开始胡闹了，毕竟这么多年来，蒋婧想起一出是一出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
只是当她看到蒋婧落在白纸上的黑字时，顿时瞪大了眼睛。
蒋婧的字，原是粗鄙丑陋的，因为蒋婧从小便不爱研习功课，更加不可能好好练字。
但是现在，那白字上的字，却是刚劲有力，一般女子的字都是蝇头小楷，但是蒋婧此刻写出的，却是如同男子一般，刚劲有力的字体。
“我本就会，只是之前不想好好写罢了，去抓药！再买十套银针回来！”对于自己的字，蒋婧很是无奈，她的字，是上一世龙鹤轩手把手教的，这字体想要改变，怕还要多练习一阵子了。
“是！”桃红毕竟只是奴婢，蒋婧交代她的事情，她不管愿不愿意都是必须要去做的。
而蒋婧交代好了桃红之后，便开始做去见老太太的准备，上一世跟华景学医之后，她才发现，其实老太太的病是可以慢慢治好的，只是时间会久一些，但是只要坚持用药，便可以一直缓解症状。
只是那时候，她一门心思都在帮龙鹤轩夺位上，尽管只是能为老太太医治，却是没有再回来过将军府一趟。
毕竟她这位祖母，是从来都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的。
“罢了，便当是上辈子我连累你的补偿吧！”蒋婧自嘲一笑，呢喃的说道。
不多时，桃红就将药抓回来了，银针也买回来，将药和银针给了蒋婧之后，蒋婧便将两个丫头都支了出去，自己开始忙活了。
她要将药制成药丸，这样老太太容易携带也容易吃，而且好存放，至于银针，老太太的病若是想要快点好，便配合她的针灸之术，便可以快一些好起来了。
有了上一世的经验，蒋婧对于制药的过程很是轻车熟路，不过半天时间，五颗药丸便制好了。
她现在没有钱，所以只能先制这么一点了，蒋婧心中暗暗思量，等到见过老太太，她是不是该去找找九王爷借一些银钱了？
蒋婧早已经想好了，上一世她其实早已经察觉了九王对她之情，但她终究是辜负了，这一世，她便要好好的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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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将军府的二夫人，她距离扶正只有两步之遥，一步便是在等三个月，先夫人的孝期才满，第二步，她这个妾室要扶正，还须得蒋婧这个嫡长女点头。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些年来，她才耐着性子哄着蒋婧，让她觉得全世界都是坏人，只有她和柔儿才是好人。
可是如今，蒋柔打了她的心头肉，那么她便再也装不下去了。
“二夫人这话说的有意思，我是将军府嫡女，所有的弟妹，我都有权管教，而且刚刚，柔儿竟然说出因为五殿下这次救了我，和我有了肌肤之亲，我便必须嫁给五殿下的话，这怎么能不教训？”蒋婧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氏说道。
“什么？柔儿！你当真说过此话？”蒋翰海听到蒋婧的话，顿时眉头一厉，看着蒋柔厉声问道。
“爹爹......女儿只是跟姐姐说的玩笑话，谁知道姐姐竟然当真了呢”蒋柔听到蒋婧告状，心中顿时一沉，要是她因为这件事情在蒋翰海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那么一切可就全完了。
“玩笑？女儿家的名节岂是可以玩笑的？你且回去你自己的院子，闭门思过，将女训抄一百遍！”蒋翰海厉声道。
“老爷，您息怒，柔儿年幼不懂事，妾身会好好教她的！”临时见蒋柔要受罚，狠狠的蒋婧一眼，之后上前对着蒋翰海央求道。
“你也回去闭门思过！都是你惯得！”蒋翰海愤怒的吼道。
“是！妾身这就回去闭门思过！”林氏能做到今天的这个位置，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她识时务，便如同现在，纵然心中有再多的不甘，也不会再多说一句，转身拉着满脸不甘的蒋柔，便出了蒋婧的屋子。
“婧儿，你今天做得对，以后你的弟妹们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要多提点才是！”蒋翰海看着林氏和蒋柔离开，这才转身对着蒋婧道。
“是！”在见到自己的爹爹，这个自己上一世恨了一辈子的人，蒋婧百感交集，现在想想，蒋翰海才是那个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过她的人。
看着蒋翰海，蒋婧的泪水突然无声的滑落，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一世，她定然好护蒋翰海周全。
“怎么还哭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蒋翰海看着蒋婧突然哭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是武将，不懂得关心人，不懂得安慰人，更不懂得要如何才能哄好蒋婧。
“爹，之前都是女儿不好，以后女儿一定乖乖的，好好的研习功课，不会给您丢脸的！”蒋婧却是突然扑到了蒋翰海的怀中，哭着说道。
上一世，自从她记事起，便讨厌蒋翰海，因为每次见到蒋翰海，蒋翰海便只会训斥她，让她研习那些她不喜欢的功课。
一直到死，蒋婧都没有拥抱过蒋翰海，甚至都没有亲近过蒋翰海。
蒋翰海僵硬着身体站在那里，面对这样的蒋婧，他更加无措了，女儿懂事了，他很开心，但是要如何才能让自己的女儿不哭啊？
“那......那什么，你想吃冰糖葫芦吗？”过了半晌，蒋翰海的身体才稍微的放松了一些，他动作生硬的抚着蒋婧的后背问道。
蒋翰海也是突然想到，那大概是蒋婧才两岁的时候，还在牙牙学语，话都说不清楚的时候，追在他后面踉跄走了许久。
当他蹲下问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她说，她想要吃冰糖葫芦。
“爹爹是要带婧儿去买吗？”蒋婧听到蒋翰海的话，抬起头，满眼通红，抽噎的问道。
到了这一刻，蒋婧才真的明白，蒋翰海不是不喜欢她，不是不疼爱她，不是不了解她，而是她上一世，性格太过偏执，都没给蒋翰海了解她的机会。
“你若是不哭了，我便带你去买！”蒋翰海原本只是试试，却没想到蒋婧竟然真的不哭了，这一刻，蒋翰海的心中竟然燃起一抹父亲的成就感。
“好，我不哭了！”蒋婧抽了抽鼻子，对着蒋翰海说道。
“去洗洗吧，看看你这脸，如同花猫一般，为父可是带不出去你啊！”蒋翰海伸手轻轻的刮了刮蒋婧的鼻子说道。
这边，蒋翰海和蒋婧欢天喜地的出了门，另一边，受尽委屈的蒋柔却在自己的房间中谋算着要如何报复蒋婧。
傍晚，得了冰糖葫芦的蒋婧很是满足的回到了将军府，她下意识的向着蒋柔和林氏的院子看了一眼，无邪的笑容消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蒋柔、林氏，既然你们都想要用这将军府做踏脚石，我便让你们知道，踏脚石若是踏不好，也是会丢了性命的！
春季多雨，这几天接二连三的下雨，虽然湿湿潮潮的让人感觉极为的不舒服，但是蒋婧的心情却还是不错的。
经过上一世那般悲惨的经历，蒋婧现在觉得，下雨都是美好的，没有什么，比好好活着，享受生活，更加幸福了。
“姑娘，这雨虽然下的不大，若是淋得久了，怕还是要生病的，姑娘不如早些回去歇着才是！”桃红一边给蒋婧撑着伞，一边劝道。
“桃红，你可知道，有时候，能淋雨也是一种幸福！”蒋婧摇摇头道。
“姑娘，奴婢只知道，淋雨久了，要生病！”桃红满是忧心道。
“唉，你不懂！”蒋婧叹息一声，转身回了屋子。
桃红看着蒋婧的背影，总觉得她家姑娘自从落水之后，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好像哪里都变了，但是仔细看看，仔细想想，又是哪里都没变。
“姑娘，您再看什么呢”柳绿好奇的看着进屋便靠在床上看书的蒋婧问道。
“没什么，只是好奇，随便看看罢了！”蒋婧淡淡的应了一句，放下了手中的医术。
“姑娘，您的身子好了之后，还是要去老太太那边报个平安的！”桃红走进来，碎碎叨叨的说道。
“嗯，我知道！”蒋婧点点头，脑海中却是浮现中那一张很是威严的面容。
蒋家老太太，那也是龙国的英雄，她是救过当今皇上的性命的，那一年她跟着蒋家老爷进宫，遇到了刺客行刺皇上，当时谁都没有防备，便是她冲上去，替皇上挡了那一下！
也是因为那一次，老太太落下了病根，尽管是用了许多的好药，太医们也尽力的医治，但是依旧久咳不愈。
蒋老太太也是一个为人正直的，只是上一世，蒋婧太顽劣，始终没能入了老太太的眼。
“姑娘，您过去的时候要仔细着说话，可别惹了老太太不高兴才是！”桃红提醒道。
“嗯！桃红，你去给我抓几副药来！”蒋婧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随后突然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些什么。
“姑娘，您什么时候还懂得开方了？是要抓......姑娘，您这字....”
桃红原本以为蒋婧又要开始胡闹了，毕竟这么多年来，蒋婧想起一出是一出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
只是当她看到蒋婧落在白纸上的黑字时，顿时瞪大了眼睛。
蒋婧的字，原是粗鄙丑陋的，因为蒋婧从小便不爱研习功课，更加不可能好好练字。
但是现在，那白字上的字，却是刚劲有力，一般女子的字都是蝇头小楷，但是蒋婧此刻写出的，却是如同男子一般，刚劲有力的字体。
“我本就会，只是之前不想好好写罢了，去抓药！再买十套银针回来！”对于自己的字，蒋婧很是无奈，她的字，是上一世龙鹤轩手把手教的，这字体想要改变，怕还要多练习一阵子了。
“是！”桃红毕竟只是奴婢，蒋婧交代她的事情，她不管愿不愿意都是必须要去做的。
而蒋婧交代好了桃红之后，便开始做去见老太太的准备，上一世跟华景学医之后，她才发现，其实老太太的病是可以慢慢治好的，只是时间会久一些，但是只要坚持用药，便可以一直缓解症状。
只是那时候，她一门心思都在帮龙鹤轩夺位上，尽管只是能为老太太医治，却是没有再回来过将军府一趟。
毕竟她这位祖母，是从来都没有给过她一个好脸色的。
“罢了，便当是上辈子我连累你的补偿吧！”蒋婧自嘲一笑，呢喃的说道。
不多时，桃红就将药抓回来了，银针也买回来，将药和银针给了蒋婧之后，蒋婧便将两个丫头都支了出去，自己开始忙活了。
她要将药制成药丸，这样老太太容易携带也容易吃，而且好存放，至于银针，老太太的病若是想要快点好，便配合她的针灸之术，便可以快一些好起来了。
有了上一世的经验，蒋婧对于制药的过程很是轻车熟路，不过半天时间，五颗药丸便制好了。
她现在没有钱，所以只能先制这么一点了，蒋婧心中暗暗思量，等到见过老太太，她是不是该去找找九王爷借一些银钱了？
蒋婧早已经想好了，上一世她其实早已经察觉了九王对她之情，但她终究是辜负了，这一世，她便要好好的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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