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51章_渣男克星[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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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

  “巫大人,出大事了!”

  一大清早,准备出去打猎的族人们就在族门口不远处发现了昏迷不醒的时曲。只见他脸色泛白,嘴唇发青,浑身都是细小的磨损伤口,腰间熟悉的布袋里露出一小朵精美的金色花朵,早已不省人事。

  一个族人小声说道:“那,那不是族长的布包吗?”

  众人当然不会以为这是时曲偷的,毕竟时君御是族内武力值最强的,他的住处又每天都有人巡逻,想进去都难。再加上,时曲跟时君御关系密切,很明显是被派出去做了什么任务。

  另一位族人咕噜噜地转着眼睛珠子,趁着时真去叫巫的功夫,神秘兮兮地跟大家分享着他最近听到的消息。

  “上次族长不是把铁树部落给得罪了个透吗?想要娶他们族长的亚兽人儿子就必须拿出诚意。听说铁树部落族长以前受过暗疾,想要治好恰恰就缺了那么一剂良药——千寻花。”

  “族长一听,可不正好,咱们族附近恰好有一朵快要成熟的千寻花,若是能拿去献给铁树部落的族长,此前的恩怨还不就一笔勾销。”

  “最近他一直在琢磨这事,我都见他去东头的崖顶好几回了。不过那地方十分艰险,不仅要爬下险峻的峭壁,还得抵御毒雾和崖地未知的危险。”

  “我看时曲这模样,分明就是替他去摘了千寻花。”

  听完这个,族人们反应不一,但嘴快的忍不住发问:“那族长怎么自己不去?”

  讲解秘密的族人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挤眉弄眼道:“你傻啊,看时曲这样子就知道去了没好事,族长千金之躯,又怎么舍得亲自去冒险。”

  众人都不说话了,只是心里什么想法就不言而喻了。

  明明早前是铁树部落的错,时君御作为族长不仅没有庇佑族人,还为了讨好对方,害得时曲落下如此重伤,这是没有信义。

  作为族长,最危险的事不冲在最前面,反而暗戳戳地命令别人去做,又怕被人发现不敢明说,这是没有勇气。

  一时间,白岩部落的人很是失望。

  刚刚讲话的族人悄无声息地混在人群里消失不见了,等会儿就算是时君御派人来查,也根本无法从众说纷纭中查出是谁。

  白苏很快赶来,大步走到时曲面前,查看着他的情况,差点被气得咬断牙根。

  时曲的身上有大面积的擦伤,肋骨断了好几根,身中剧毒,如果不是胸膛还微微起伏,怕就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不用想,他就知道是谁害得他落得如此下场。

  “来人,把族长给我请来!如果他不来,就问问他,他的东西还想不想要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再顾不得其他,命人将时曲抬到自己的房间里,转身翻箱倒柜地寻找着药草。

  如果时曲真的死了,纵使是他也回天乏力,想到这他心里不禁一阵后怕。

  屋子里静了下来,只有白苏来回忙碌的细小声音。

  时君御被人请的时候,竟然还在呼呼大睡,叫了好几遍才勉强把他叫醒。

  围在一旁的族人脸色愈发难看,相视之时,都透出心有戚戚焉的不赞同。

  时君御揉着发疼地额角起身,却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回到了房间。昨晚的狼狈、危险仿佛都像是一场噩梦,根本就不存在。

  他有些发蒙,直到站在院子里,知晓了时真前来的意图,这才脸色铁青地在心里痛骂一句。

  时曲可真够卑鄙的,不仅抢了他的功劳,竟然还玩这种把戏来愚弄他。

  可他又不得不去,毕竟千寻花还在巫那里。

  他气得胸口发闷,尤其是看到族人们躲躲闪闪的目光,更是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他冷冷地喝退众人,脸色铁青地朝巫的住处走去。不管如何,千寻花他都必须要拿到手。

  “族长可真是好大的威风!”

  一见到时君御,白苏就气不打一处来,立刻毫不客气地开启了嘲讽模式,言语之中没有半点恭敬。

  时君御没工夫理会他的这些话,第一时间开口询问的就是千寻花。

  白苏冷笑,这可是时曲拿命换来的好东西,那可能轻易就给他。

  “是在我这里,不过时曲暂时昏迷了,这花就归我保管了。族长大人既然想要,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时曲一阵心梗,什么诚意,那是他自己拼着老命摘回的。

  “时曲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巫你不要管得太宽了。”

  白苏挑眉:“瞧族长这话说的,什么时候成年的兄弟之间也都不分彼此了,我可没听说过这种规矩。若是平日里,时曲跟你住一起,吃你的喝你的也就罢了。但,你们可都是分开住的,哪来这种说法。”

  时君御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白苏身份尊贵,他早就上手去抢了。可即使这样,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白苏胆敢插手破坏他的好事,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你到底给不给!”

  “不给,千寻花如此珍贵,我拿来用药也是不错的。想必就算时曲醒来,也不会介意。”

  时君御憋闷在心,恨不得大吼:他介意个p,这是他的东西!

  他猛地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形如同巨兽一样将白苏笼罩在内,凶狠的眼眸满是恶意,一步步朝白苏毕竟。

  可白苏并没有怕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就在时君御想要伸手去抢时,几个高大的兽人冲了进来,恰好目睹了这一幕。

  “族长,您要干什么?!”

  房屋的隔音效果并不好,早已在外等候的族人们把里面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听见白苏大人没了声息,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赶紧让带头的时真、时又冲了进去。

  这一看不得了,族长竟然要对尊贵的巫动手!

  时真时又立刻挡在了时君御面前,满是不赞同地看向他。身为族长,不仅不公正明理,竟然还直接抢夺族人的东西。这还是地位尊贵的巫,若是换了别人,岂不是连个话都不需要说!

  时君御被人挡住,脸色愈发难堪。但他知道自己若是现在继续动手,恐怕真的要痛失人心了。

  他只能后退一步,深吸一口气,压住胸口的怒火,质问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白苏这才悠悠地说:“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是想为替你卖命却落得如此凄惨下场的时曲讨个好。毕竟毒雾毒蛇猛烈,万一时曲醒来成了个不能动的废人,总得有个生存下去的依仗吧。”

  族人们没想到后果竟如此严重,一时间看着昏迷不醒的时曲满是同情。

  唉,时曲就是太傻了,给族长办事摆明了没有任何好处。

  时君御抿紧唇,片刻后才勉强答应下来。

  白苏也毫不客气地狮子大开口:“一,你帮忙找人修缮时曲的房子,不说多好,至少跟普通兽人一样吧,也给他留一个安身之地;二,今后,你猎取的食物,要分给时曲十分之一,免得他真是废了,没有饭吃;三,管好时先御,不许再让他欺负时曲,要不然时曲真到了动不了的时候,还不得被他折磨死。”

  “怎么样?我的条件不过分吧?”

  说真的,白苏的条件一点都不过分,恰到好处地打中了时君御的痛点,又名正言顺地让人挑不出刺来。

  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时曲才是受害者”的这个真相上!

  时君御根本难以接受,他受了那么大的罪,最后还要便宜罪魁祸首,这世上哪有这般好事!

  一时间,气得眼睛珠子都红了。

  众人见他不仅不同意,甚至还摆出了攻击的姿态,忍不住都围了上去,免得他真的出手攻击巫大人。

  被孤立在一边的时君御,身形寥寥,第一次尝到了备受冷落的滋味。

  他恨不得抓住每个人的领子,把真相告诉他们。可是他又明白,此时无论他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了。

  他踉跄后退两步,咬牙切齿地说:“好,好,你们都……我同意,现在立刻把千寻花给我!”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几乎是从嗓子眼喊出来的。

  白苏没再为难他,很是爽快地让时真把千寻花交给了他,目视他怒气横生的背影远去,心里美滋滋的。

  让你折磨时曲,不弄死你都是没到时间!

  时曲冷静地看着周围,到处都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脚下踩着冰面,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他是死了吗?也有可能,毕竟为了构陷时君御,他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但他相信,只要白苏大人还在,他就一定还有生存的希望。

  就在这时,他脚下的冰面突然碎了,哗啦一声,他跌进了冰冷刺骨的湖水里。

  出于求生欲,他猛地挥动胳膊挣扎了片刻。可寒冷的湖水根本就没给他太多机会,无孔不入地将他覆盖住,拖着他不断下沉到黑暗的深处。

  时曲停止了挣扎,就想这样放任自己沉沦下去,却骤然被一只手猛地拽住。

  是谁?

  他猛然睁开被水糊住的眼睛朝那只手的主人看去,那是一张美丽的脸,即使沉在水中也掩饰不住他的光彩。

  白苏大人……

  白苏浑身chiluo,洁白光滑的皮肤在水光中如同珍珠般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乌黑的头发随着水波流动而荡漾出迷人的弧度。

  他拉着自己不停地往上游,直到冲出水面。

  时曲猛然喘了口气,一下子睁开眼睛,顿时疼得直咳嗽。

  可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他的眼神也立刻锁定在坐在不远处的人身上。

  “别动。”

  白苏见他醒来,赶紧过去轻轻地按住他的肩膀。他摸了摸时曲的额头,高烧已经退下了,至少现在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还是需要好好休养。

  时曲敛去眼中的暗色,呆呆地随着他的动作转动眼神,仿佛一时间搞不清楚究竟身在何处。

  “我……我没死?”

  白苏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讽刺道:“感谢你的幸运吧,否则你恐怕就要成为一具风干的尸体。”

  时曲微微垂眸,不敢去看那双满是担忧的眼睛。埋在被子下的拳头微微握紧,极力想要控制住自己蠢动的心。

  “谢谢大人再一次救了我。”

  然而嘴里说着感激,但他的眼神却毫无光泽,即使□□被救了回来,灵魂也仿佛已经死去。

  白苏看在眼里,知道时曲这一次恐怕被时君御伤透了心。他转了转眼珠子,已然有了主意。

  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他拿起搓好的药丸递到时曲嘴边,漂亮的桃花眼淡淡地看着他:“吃,解毒的药丸还要再吃几天。这一次你知道花了我多少珍贵药草吗?等你好了之后,好好给我干活来抵,记住了吗?”

  时曲这才想起自己还没付报酬,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光,赶紧点了点头。

  到底是半兽人,体质同样好的惊人,在白苏的治疗下,不出十天就活蹦乱跳了起来。

  不过这会儿他可没心思再思考死不死的问题了,一到太阳落山,就得开始烧一大桶热水,因为白苏大人每天晚上都要沐浴。

  热气蒸腾起来,时曲热得把上身衣服都给脱了,只围着一条兽皮裙,来来回回地将热水倒进木桶里。

  “白苏大人,水已经准备好了。”

  “嗯。”

  白苏从草帘子后走了进来,此时的他头发披散了下来,半长到肩膀的柔顺乌发衬得他小脸皙白、唇色丰润。褪去身上厚重的华服,此时的他仅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棉布长袍,将他纤细的身影勾勒得格外动人。

  他赤着脚走在铺成长条的草编席上,圆润的脚趾洁白无瑕,纯洁中又带出一股色气。

  时曲只看了一眼就飞快地低下头来,明明刚刚干了这么多活都没有红了脸颊,此时却羞涩地几乎蔓延到脖子根上。

  可那双低垂的眼睛里并没有白苏以为的难为情,反而如同怒海黑浪般,翻滚着滔天的巨浪。

  等到白苏从他身边走过,他才大步跑出了房门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死死地按压住自己的胸口,以免激动的心脏跳出来。

  片刻,他才回眸深深地看了一眼被草帘挡住的房屋内室。

  白苏大人对他如此亲近,他是不是可以妄想……

  好不容易冷风嗖嗖地把他的那些旖旎心思给吹散了,时曲刚微微放松就听见屋子里传来白苏的呼唤。

  “我的棉布忘记拿了,就在凳子上,你帮我拿进来。”

  时曲得到指令,下意识地赶紧过去把棉布拿上,可等到要进屋子的时候却迟疑了。

  白苏大人是亚兽人,他……他怎么能在亚兽人洗澡的时候进去?

  他捏紧手中的棉布,力道大地几乎要将其揉碎。而且,他真的害怕自己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不不,他不能这么做,白苏大人在他心中是如同神灵般圣洁的存在,他应该虔诚地、循序渐进地去获得他的垂怜。

  可另一个邪恶的声音却立刻唱起了反调:亵渎神灵,岂不是更加美好的事?!

  他还在发呆,可很快白苏就等得不耐烦了,又喊了一句:“你在磨磨蹭蹭做什么?一会儿水都凉了!”

  时曲没办法,只能随便找了块布往眼睛上一蒙,这才咬牙掀起帘子走了进去。他的记忆力很好,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也能准确地找到地方,更何况……他其实模模糊糊地还能看清一点。

  屋子里蒸腾出热乎乎的水汽,带出点淡淡的药草香味,好闻到让他头晕目眩。隔着棉布,视力超好的他能够看见巨大的木桶里坐着白苏,那双被水汽沾湿的眼睛透出慵懒之色,裸露在外面的洁白肩膀美得惊心动魄。

  他猛地一下闭上了眼睛,默默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许乱看,这才小心翼翼地移过去,将棉布递上。

  白苏拿起棉布,还带着水的指尖无意中拂过时曲的掌心,惊得时曲猛然后退两步,一下子撞到了旁边摆放的小木桶,如同收到惊吓般连招呼都没打就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白苏挑了挑眉,哗啦啦地从桶里起身,给自己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后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真是……不禁吓啊!

  当天晚上,时曲就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梦里依旧是在冰冷的湖水里,可原本绝望的场景却彻底改变。

  湖水变得柔和起来,像是母亲的羊水温柔地包裹着他。他可以自由呼吸,四肢也没有了沉重的感觉。

  就在这时,白苏游了过来,依旧没有穿衣服,却再不像上次那般圣洁到让人不敢直视,而是如同传说中的鲛人一般,充斥着满满的诱惑。

  他拉住自己的手,优雅地摆动双腿带着他朝上游去。等到两人从水中冒出头,原本的湖水却变成了暖热的温泉,咕咕嘟嘟地冒着热气,熏得人头晕脑胀。

  就站在自己手边的白苏一步步地朝他靠近、靠近……

  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做了自己原本连想都不敢想的许多事。

  呼!

  时曲猛然从梦中惊醒,身上起了一层汗,脸色滚烫如同发烧一般。

  他是疯了吗?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直到汗水冷却,他才平静下来,正准备起身拿水喝两口降降温,却赫然发现自己的兽皮湿了。

  他默默垂下头,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片刻后才转身换了身衣服,又拿起布把所有的痕迹都清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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