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两个人的痛_锦衣卫:魔王宠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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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两个人的痛

  炙焰收起所有的疑惑,慢慢走到依翊身边,伸出手,他托起她的下巴。可是依翊却依旧垂着眼帘,并不看他。

  “怎么,不想看到我吗?”

  沉默,手中的那个女人一动不动。炙焰便皱着眉头,捏着她下巴的手更加用力,可依翊只是咬着嘴唇,依旧那副模样。

  炙焰开始烦了,挥手打了她一个耳光,她便扑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了血。炙焰随即坐到她的身旁,俯下身轻咬着她的耳朵。

  “你又在跟我刷什么花样?朱依翊,我奉劝你还是作罢,因为我不会再相信你,所以不要跟我玩儿了,收起你的面具,变回从前的你吧。”

  说完,他直起身。而那个侧躺着的女人,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一下子真得生气了,炙焰冷笑一声,说道:“好吧,既然你想跟我玩儿,我就陪你玩儿,只是朱依翊,你不要后悔才好。”

  说着他扳过她的身体,将她的衣服统统撕扯下来。依翊那醉人的曲线完全呈现,没有反抗的她,静静地躺在那里,胸前那对傲人随着呼吸不断地起伏着。看到她这般迷人的景象,炙焰的身体里突然窜出一把无名之火。

  他想要激起她原本的模样,不想竟被她勾出了压抑许久的思念。分开她的腿,他猛然冲进她的体内。依翊“啊”地叫了一声,便紧咬了嘴唇,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撞击。

  惩罚式的占有,对依翊来说是最大的侮辱。炙焰等着她挣扎,等着她反抗,可她所表现出来的,只有妥协。不是厌恶,不是强忍,不是竭尽全力的摆脱,而是妥协,真正地随他所欲……。

  结束后,他站在床边看着她。依翊紧闭的双眼中,慢慢流出了泪水。可是她,依旧那副模样,好像已经死去一般。

  本就不调的气息猛烈涌动,他捂着胸口,再次看向那个叫他抓狂的女人,便恨恨地离开房间。

  听到他离开,依翊才睁开眼睛。挣扎着坐起来,也不看身上的青紫,只是将床单裹在了身上,重新躺在床上。

  而那个被她浇了一头雾水的男人,走出房间后,便扶着楼梯的把手,明显的呼吸急促。天鸣神刀救了他的命,却不能帮他根除毒素,而这斑斓的毒,随着时间也越发地难以控制。尤其是刚刚,堵着气占有了她后,更是雪上加霜。

  李自成这个时候正好出来,见到炙焰的模样,赶紧过去想要扶着他,炙焰却甩开他的手,只是一个人默默地运功。

  李自成便只有站在他身边,直到炙焰稍微稳定了气息,他便问道:“教主所中的毒,得赶紧想办法医治,不然,后患无穷。”

  因为跳崖一事,薛臻和李自成都知道他中了毒。如今李自成将他毒发时的模样,难免担忧。炙焰还是捂着胸口,虽然不说话,却可以看得出他很烦乱。

  李自成便接着说道:“如果教主相信属下,属下愿为教主找寻解毒良方。”

  炙焰这时候终于是看向他,挑着眉,一脸的不可思议。想他医术如此高超,尚不能缓解身上所中之毒,而这个半吊子男人却拍着胸脯说要给他找解药?

  炙焰突然笑了起来。李自成,该说你什么好呢,你还真是个思虑缜密的人。

  找不到解药很正常,所以你无须承担任何的责任。而找到了解药,那你就是教主的救命恩人,教主的恩人就是整个魔教的恩人。到时候,想不器重你都不行。

  “既然你要去,那就去吧。”

  “多谢教主。属下明早出发。”

  炙焰点点头,又问道:“左使了?”他们在外头弄了不少动静,按道理薛臻早就出来了,可是迟迟不见踪影,难道他不在客栈中?

  “哦,对了,属下忘记说了。左使出去联系我们在皇城的分教,说是为了保护好教主,以防万一。他见教主与夫人在一起,所以不便打扰,只是叫属下代为转告。”

  果然是出去了,炙焰点点头,便朝着薛臻的房间走去。李自成疑惑地看着他,他却什么也没说。

  现在,不想见到她。她突然的改变,叫他不能适应。他需要时间调整,不论她耍什么花招,自己都能从容应对才好,然而,不愿见她的理由真得这是这些吗?

  薛臻到晚上才回来,见到教主在自己房间打坐,他便在楼下饭桌边坐了一宿。第二日,李自成与他们道别,为了自己的前程奋斗去了。而炙焰和薛臻,则是带着依翊返回魔教。

  如今江湖上沸沸扬扬地传着魔王已死的消息,魔教难免人心浮动。作为教主,炙焰要赶紧回到总部,稳定人心才是。

  而从皇城郊外到魔教总部这一路上,依翊都没有说一句话,而魔王也同样如此。因为心情不好,整个人都阴森起来,薛臻也是除了必要的话,一概不多说。

  这样刚一回到总部,炙焰便召集总部的人开会,依翊则是被带回了教主夫人的房间。

  看着那木制的屋子,曾经发生的恍如隔世。金姑过来布置了一番,便诧异地看着依翊脱了外衣,就那么躺到床上,沉沉地睡去。

  她便走过去推醒她,说道:“夫人,我知道您很累,可您还没有沐浴更衣,要是教主过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会责怪我们的。”

  于是依翊便睁开眼睛,乖乖地坐起来,垂着眼帘等着金姑所说的沐浴。之后,金姑叫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像是一个被人扯动绳子的木偶,异常的乖顺。

  她这个样子,叫屋子里面的人全都感到惊讶,心想着这夫人是不是被教主灌了什么迷药,所以才会这样安静听话?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屋子里面终于恢复了安静,依翊便又躺在床上,蜷缩着睡去。

  “朱依翊,你醒醒。”

  有人说话,依翊便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便见到了炙焰的脸。她看着他,人也完全清醒过来,只是双眼垂下,一动不动。

  又来了。炙焰脸色一愣,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出被子中。

  “看着我!”他命令。她便真的看着他,只是双眸中毫无感情,空洞的像他房间里面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于是炙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将她仍回到床上。随即也跟着上了床,抓着她的下巴,他扳过她的脸,对她邪恶地一笑。

  “你就继续装着依顺的模样,而我就想办法拆穿你的伪装,你要跟我的玩儿的,不就是这个嘛?”

  见依翊无动于衷,他突然覆上她的嘴唇,依翊无法支撑他的激烈,与他一起双双扑倒在床上。因为疼,她发出了一些声音,可那只是本能的呻吟,对于炙焰的举动,她依旧摆出绝对顺从的姿态。

  炙焰便突然离开她,扳过她的脸随手就是一个耳光,依翊便再次扑倒在床上。他紧接着再次扳过她的脸,又是狠狠的一个耳光。如此几回,依翊的双颊变得红肿不堪,嘴角也汩汩地流着血。

  还是不出声,还是不反抗!炙焰掀开她的裙子,毫无前戏地挤进去,来来回回的进出,就像是要把她刺穿一样。而这样剧烈的冲击,使得依翊再也忍受不住,突然捂着脸,放生大哭起来。

  炙焰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反而更加用力,一边占有着她,一边得逞地说道:“说话呀,朱依翊,说你恨我,亦或是要我停止。说呀,说话呀!”

  可是无论她怎样的疼,却只是哭。炙焰气恼极了,突然抽离她,下床走到刀架边,抽出一把刀回到床边。

  依翊此时已经弓起了身子,因为痉挛而一阵阵抽搐。炙焰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恨恨地说道:“朱依翊,开口说话,不然我就杀了你,再去杀你的娘!”

  可是依翊却紧咬了嘴唇,任由锋利的刀锋嵌进自己娇嫩的皮肉中。

  一股火冲上头顶,炙焰猛然抽出她抱着肚子的手,将刀尖对着她的手掌心,猛然插了进去。

  “啊!”依翊惊叫出声,可因为下身的痉挛,她的惊叫声却是那样虚弱。惊叫之后,便是哭声。她应该很疼,所以她应该哭得很大声。可就是因为疼,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哭泣,只是低低的啐泣,眼泪却是大颗大颗地滴落。

  炙焰看到她这样痛苦,却是更加狂躁。嗓子一咸,一口血吐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血液,好像这世间最诡异的画卷,伴随着依翊凄凉的哭声,那画卷逐渐变成了鬼怪,扑到炙焰的身上,将他吞噬。

  “朱依翊,算你狠!”

  炙焰混乱中,说了这样一句话,便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房间。

  依翊的疼痛也到了极限,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一颗被他伤害的心还在纠结,还在疼痛。

  果然恨我,因为朽木崖的事,他更恨我了,不然,又怎么会这样对待我?可是我为什么恨不起他来,难道是因为十六年前母亲对他的伤害吗?

  对了,我是母亲的替代品,我已经没有了自己的灵魂,只是单纯的给予他补偿。所以我不需要感情,自然也不会有恨。

  可是,可是为什么疼?心如此的痛苦,比此时身上的还要疼上一千倍一万倍,没有了感情的替代品,为什么还会心疼?!

  心疼,心痛,又何止她一人?

  毒性的侵蚀,焦躁的情绪,炙焰就像被推进了炼狱之中,所有的一切都被焚尽,只剩下空荡荡的皮囊。

  一脚踹开书房的门,走进去后将书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推到地上,随即重重坐在椅子上,单手扶着额头,紧蹙眉心。

  书房门口的教徒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心地偷窥着里面,却看到教主原本托着额头的手慢慢滑下,随即整个人都俯在了桌案上。

  炙焰就那么趴着,感受着身体里面翻江倒海的剧烈波动,自己就快要爆炸了一样。难道现在已经无法控制毒性了?

  正想着,便听到有人急急走了进来,随即一声惊呼:“教主,你怎么了?”

  是薛臻。炙焰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依旧那么趴着。薛臻知道他无事,便放心许多,走到书房门口,遣散了那些教徒,随即关上了房门。

  重新走回来,看了一眼满地的狼籍,他皱着眉头看向桌案上的炙焰。“头又疼了?还是,毒性又发作了?”

  炙焰当然很难受,可他现在更烦,所以叹口气,慢慢坐直身子,说道:“我什么事都没有,左使你退下吧。”

  怎么能说没事?嘴角就挂着血迹呢。薛臻杵在原地,并没有听从炙焰的命令。炙焰便看向他,定定地说道:“我叫你退下。”

  听到魔王第二遍的重复,这样的人很难再活。薛臻应该吓得连连跪退才是,可他却只是紧皱着眉头,直直地看着炙焰。

  “教主,您是因为夫人才如此烦乱吗?”

  “你说什么?”

  “教主,您的身子不好,千万不能再动肝火了。所以这几天,还是不要再见夫人的好……。”

  未等薛臻说完,炙焰猛地拍了桌子,喝道:“放屁!”

  随着一声怒喝,两个人全都愣住了。炙焰从来不会骂人,别说骂人,就是这样的发火都不曾发生过。如今,提到依翊,他竟然这般激动地骂了他的左使。

  炙焰呆滞地看着薛臻,后者惊愕之后,便深沉地看着他。于是他叹息一声,再次托着额头,喃喃说道:“是呀,你说得不错。我这样的烦乱都是因为她。原本,就是要好好收拾她,才将她娶了回来。来到魔教,不但不老实,还处处跟我作对。在朽木崖,更是因为她的出卖害得我差点死掉。我应该恨她的,不是吗?”

  薛臻静静地看着他,听着他几近自言自语的说话。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折磨她时心里面会如此烦乱?看到她痛苦,自己反倒像是被人虐待了一样,跟着痛苦。薛大哥,我这是,这是怎么了?”

  炙焰说着,将双手插进自己的白发中,紧紧地抓着。薛臻看着他,轻轻地摇着头。眼前的不再是魔王,而是一个为情所困却不知所以的男人。

  “教主,难道您还不清楚吗?您,已经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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