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7章 赴宴者(七)_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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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7章 赴宴者(七)

  第3337章赴宴者(七)

  万神殿(pantheon)的pan是指的全部,theon是神的意思。在奥林帕斯诸神的祭礼中,趋于天神的方向不只是白天的阳光,节日大餐于人于神都不可或缺。

  万神殿穹顶中央有一个圆形的洞口,它不仅会引入阳光,雨水也会从洞口进入,但大理石地板上预留了22个不仔细看就很难发现的孔洞,雨水就顺着它们排了出去。

  以撒差点献祭了自己的儿子,被天使阻止。然而古罗马人却没有这种顾及,他们还会故意让牺牲品的血向着天空喷洒,整个过程都和平庄严,或者呈现出幸福节日的面貌。

  古希腊神话传说中的诸神们在奥林帕斯山上经常饮宴,相比起宙斯在人间的那些情伴,那位被带到奥林帕斯山,代替青春女神的斟酒侍从就有点出格了,尽管这在人类的角度来看,这是件幸运的事。

  无论是忒弥斯还是赫拉都无法管住宙斯,宙斯吃掉了第一个妻子墨提斯,忒弥斯对此十分反感,于是她创造了婚姻的法则,发明了家庭的概念,试图以此来约束宙斯。

  而宙斯在吃掉墨提斯时,她已经怀孕了。产期到时,宙斯感到头痛欲裂,火神赫菲斯托斯用斧头劈开了宙斯的头,于是雅典娜就从宙斯的头颅里跳了出来。

  这个瘸腿的火神娶了爱神阿芙洛狄忒为妻,为了让她高兴,每天都为她制作首饰。

  其中有一枚玫瑰戒指,它看起来精美绝伦,然而上面布满了荆棘,寓意着爱情要付出代价和责任。

  每年五旬节都会有人爬到万神殿的洞口旁,洒下玫瑰花瓣雨。

  古罗马的将军们凯旋归来,罗马人都会向他们投掷鲜花。

  不过这种美学并不见得每个人都欣赏。马塞纳对万神殿里的金银器物更感兴趣,尽管督政府下了命令,允许纵兵劫掠,却还是有一些人拒绝一切劫掠行为,他们与马塞纳的军队在万神殿对峙。

  卢梭说,法律可以分为三类,民法、刑法和根本法,还要加上第四种,并且是最重要的一种。这种法律既不铭刻在铜表上,也不铭刻在大理石上,而是铭刻在公民的心中,从而形成国家的真正宪法。当其他法律过时甚至消亡的时候,它可以代替那些法律或使它们复活,它可以使一个民族的创制精神继续保持,而且能潜移默化地用习惯的力量来代替权威的力量。他说的就是道德、习惯,特别是公众的意见。

  事实上这些规章都仅仅是穹隆顶上的拱梁,而只有道德和习惯的力量才能最后组成那个穹顶上的不可撼动的拱心石。

  自万神殿建成之日就波折不断,首先是公元80年的大火,使得万神殿大部分被毁,现有的万神殿是哈德良根据留下的图纸重建的。

  等万神殿改造成教堂后,虽然并没有被视为异教建筑拆毁,里面多尊大理石雕塑却被搬了出去,有的被当成艺术品拍卖,有的则像“残躯”一样,被运往罗马附近的小镇埋了起来,它出土的时候就已经残破不堪了。

  这尊雕塑一开始并非梵蒂冈馆藏,教皇希望米开朗基罗的老师布雷尼奥将这尊“残躯”复原成大力神的样子后再收藏,却被布雷尼奥和米开朗基罗拒绝了,它最终以残破不堪的姿态,被放置于观景楼里。

  梵蒂冈有一尊河神雕塑,他躺在一个平台上,胯部有一个水罐。许多传说中河流的源头就是水罐。有人传说它是底格里斯河的河神,有人说它是佛罗伦萨阿诺河的河神,它被发现时就没有脑袋,米开朗基罗又给它安上了一个头,这下就完整了。

  拿破仑搬运艺术品回法国的时候,本来想带走鼎鼎有名的“残躯”,却被博物馆的馆长以避免运输过程中再糟损坏为由阻止,用那尊河神的雕塑代替了。

  运回巴黎后很多人评价这尊河神雕塑的艺术价值不如残躯,如今随着悬赏赫拉克勒斯大战命运女神的题材出现,将“残躯”运往巴黎的呼声又出现了。

  当拿破仑来到米兰时有一位蒙蒂夫人,这位蒙蒂夫人并不是诗人蒙蒂真正的妻子,“真正的”蒙蒂夫人婚前的名字叫特蕾莎·皮克勒,是著名硬石雕塑大师乔万尼的女儿,他们在1791年结婚。1793年蒙蒂创作了《哀悼》,随后不久就遭到了那不勒斯和博洛尼亚雅各宾派的迫害,蒙蒂就把妻子和女儿留在了罗马。

  来米兰的蒙蒂夫人则是女演员,他们是1788年在帕尔马的狂欢节上认识的,她流产了4次后,为蒙蒂生了一个儿子。不过当时蒙蒂身无分文,而她自己也有不止一个情人,蒙蒂还写了首讽刺诗,暗示了他妻子与某位诗人的关系,然后离开了那个家。

  蒙蒂在罗马受审的时候,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经受了很大的恐惧,他在信中为自己辩护。当时罗马与拿破仑签订了《托伦蒂诺条约》,相比起教皇国务卿,米兰的蒙蒂夫人觉得波拿巴更有办法,然后蒙蒂就被“送”到了米兰。

  在这里蒙蒂开始写赞美诗,庆祝国王被斩首,接着他就成了西沙尔平共和国的内政部部长。奥地利和俄国联军来时,他把女儿送到了罗马涅,自己逃亡皮埃蒙特,然后逃到了里昂,在那里与特蕾莎团聚。接着他们酒前往巴黎,靠补贴和朋友的款待生活,直到1801年才回到意大利。

  回来后他就教荷马、维吉尔、但丁、弥尔顿,但他与德斯塔尔夫人还有联系。

  与她同时代的罗兰夫人更侧重家庭,可惜她死在了断头台上。

  斯塔尔夫人则认为,女性存在两种痛苦——寂静与孤独,她并不认为女性该远离公共事务。

  上一次奇科尼亚拉见到斯塔尔夫人时,她对婚姻的观念发生了改变,她不再认为没有爱情的婚姻她不要了,而是认为唯有“互相欣赏”、能够“对话”这一基础上的婚姻才最为稳固。

  她原谅了卢梭年轻时的一篇文章中提起的女性应该远离公共事务的做法,因为他相信爱情。

  “你觉得他们有对话的机会吗?乔治安娜。”奇科尼亚拉看着开阔的景色说。

  乔治安娜看着自己脚上的鞋,它们被泥弄得很脏了,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感到浪费了。

  “德斯塔尔夫人说,在不平等的婚姻中,有一种痛苦,超越世间一切痛苦,她觉得是胆怯和畏缩。”乔治安娜平静得说“但我不那么觉得。”

  “那是什么?”罗尔邦问。

  “思念?”奇科尼亚拉问,语气轻快极了。

  乔治安娜摇头。

  “是为了爱,放下自己的原则。”她惆怅得说道“崇尚荣誉的人首先关注的一件事是原则,为了捍卫原则,他不吝于放弃自己的工作、财富乃至自己的生命,一个崇尚荣誉的人一定要有勇气,缺乏勇气,他的其他原则充其量不过是一把少了尖的剑罢了。”

  “那不就是胆怯和畏缩了么?”罗尔邦说。

  “勇气是勇士的本能,保卫自己珍视的东西,世上再没有别样的情感比它更能增益勇气了。”

  罗尔邦困惑得看着她。

  乔治安娜抬头看着奇科尼亚拉。

  “美狄亚的本能是惩罚不忠诚的丈夫,你见过活在一夫多妻制里的女魔头吗?”

  奇科尼亚拉笑了起来。

  “奥古斯丁说,每一种欲望都是一种激`情,我们因激·情受苦,受苦也是一种激·情,但并非每一种激·情都是罪,因此若有人说我们遭受畏惧,它就不是罪,你们不该问我那个问题,因为在出发前,他跟我说,我什么都不是。”乔治安娜说。

  “谬拉也是个充满热情的人,而且他从来不看地图。”罗尔邦说“所以第一执政让他多听一个会看地图的人说的话。”

  他们俩一起看着乔治安娜。

  他们的眼神让她想起了谬拉那怪异的眼神,不过他也没提自己不看地图的事,乔治安娜也不认为有哪个将军会不看地图作战。

  “我只是个女人,我懂什么战争呢。”乔治安娜微笑着说,接着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广场的中心。

  她想起了三强争霸赛的那个迷宫,当时她也是从中心开始布置的。

  如果波拿巴听了穆勒的劝,没有去埃及,而是占领了西西里,那就是另一个局面了。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呢?

  这可真是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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