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6章 game changer_哈利波特之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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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6章 game changer

  第3176章

  “那个吸血鬼,他疯了吗?”回到威尼斯的住处后,西弗勒斯在关上门后说。

  “什么?”波莫纳困惑地问。

  “也难怪,他在麻瓜世界呆了那么久。”他用一种讽刺的口吻说。

  波莫纳还是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过她已经很累了,现在只想脱了衣服上床休息。

  那个麻瓜女孩改造的古董裙子很好看,就是拉链有点不好拉,就在她费力勾背上的锁头时,西弗勒斯走了过来,帮了她一个小忙。

  可是他并没有走开,而是凑到了她的脖子边嗅了半天,好像她是种散发着诱人气味的食物。

  “我很累了。”她提醒着他。

  “那个吸血鬼把自己和神作类比。”西弗勒斯在她耳畔低语着“而且还想把我们给扯上。”

  她其实没有那么认真在听,闭着眼睛靠在他的怀里。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西弗勒斯搂着她微微晃动,像是在跳舞。

  她好像有点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有太多人崇拜吸血鬼,觉得他们可以和永生的神灵一样永葆青春。

  可是神是不朽的,吸血鬼也有被杀死的办法,他们也是有朽的。

  吸血鬼乔万尼活在美梦似的幻觉里,忽略了一些事,麻瓜已经开始抛弃他们,追求别的永生方式,因为他们已经从梦中“醒来”,知道吸血鬼不会将永生的力量分给他们了。

  希腊语Eudaimonia在英文里经常被翻译为“幸福”,柏拉图则认为这个词描述的是“完美的、不朽的自我”,人在成长和社会化的过程中,通过与他人的交往回发现自己的不足,不断地调整自我,并且在他人的视线中确立“自我的观念”。

  在加缪的戏剧中,密室里没有镜子,所有密室里的人都需要通过别人视线来感觉自己。

  他们即不能独处,这样他们就可以不受他人的视线约束,从那个地狱里解脱了,也无法从别人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

  而乔万尼一旦从那个虚无的梦里醒来,就会掉入地狱里,吸血鬼不是被囚禁在永远享乐和幸福之中的泰坦,与世隔绝得隐居,只是乔万尼目前还不像其他吸血鬼,为了支付账单而出租自己的城堡。

  有时巫师也不会那么清醒,波莫纳刚才听到乔万尼的比喻时就完全没朝着这个方向想过。

  “我们上床去吧。”他在她耳畔说。

  她没有迟疑地答应了。

  尽管此时天空已经有些发白,已经不能说是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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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治安娜捧着蛋糕独自行走在贡比涅的宫殿里。

  其实这里也不是处处都和凡尔赛一样金碧辉煌,许多地方使用的是新古典主义装潢,上次举行宴会的“餐厅”其实是舞厅。

  拿破仑也没有住在国王套房里,据说是因为“他讨厌别人住过的地方”,他的卧室在书房的隔壁,只要从卧室出来他就能到书房办公了。

  只是这样在地图厅等候的大臣们就需要穿过他的卧室才能去书房了,她觉得这样的动线很不合理,卧室该是更隐私的地方,该书房在外,卧室在里才对。

  但只要想起繁琐的起床礼,或许这样的安排有其合理之处。

  接着她抬起头看着墙上的装饰品,它们都是从路易十五的房间里搬出来的,不论是油画还是挂毯都是描绘的他狩猎的场面。

  Eudaimonia在伊壁鸠鲁学派的理解是形容来自某个神灵的关照,就像那人幸福地如同某个神灵的“宠儿”。

  拉斐尔在梵蒂冈的《雅典学院》里描绘了伊壁鸠鲁,不过是在一个很隐秘的位置,在一个柱子的后面,还被书本和常春藤给挡住了,画的还是个侧脸。

  他的理论很容易被误解,好生活是一系列值得回忆的快乐,就像挂在贡比涅的这些画。

  然而对于人类来说狩猎是快乐的,被狩猎的动物们可不那么觉得。底层人活得不如贵族的狗,即便不像某些宠物犬可以佩戴珠宝,至少也不用担心吃饭和居住,还有人专门照料。

  眼不见、心不烦就会永远保持快乐,快乐“应该”是无休止的饮宴和狂欢,记录贵族们餐饮的油画中,宾客们看着总是那么欢乐自在,不见繁琐的礼仪。

  理解伊壁鸠鲁要每天都想到死,一次次地面对痛苦和死亡,这种生活确实会让人感到压抑,并且不能帮助人更好地生活。

  大多数人都宁愿不去想死这个概念,因为死亡对大多数人是陌生的,不是生活的一部分,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人都会哀悼死者,却拒绝提醒自己生命有限。

  小孩子说“死”会被大人揍,或者至少不像皇帝的新衣里那样哈哈大笑。然而死亡对黑死病蔓延期间对人来说是生命的一部分,死亡已经变成生命的一部分了,谁也不知道死亡和晚餐哪个更先到来。

  这种情况下人有不同的选择,是带着快乐生活,把每一天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在有可能的时候去享受,因为明天不确定,还是希望早点上天堂,享受“来世”的快乐。

  伏地魔统治期间的魔法世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韦斯莱把戏店依旧开门营业,他们给人们带来了快乐。

  面对恐惧,有人选择屈服,也有人大声嘲笑,对博格特念“滑稽滑稽”。

  当我们没有快乐,只有痛苦时,也只有在那时才需要快乐。

  Mementomori,凡人皆有一死。

  伊壁鸠鲁觉得,死亡与我们无关,因为当身体消解成构成它的元素后就没有感觉了,而没有感觉的东西与我们无关。

  第一次伏地魔失败,尸体不见踪影,阿瓦达索命咒可没有消隐咒的能力。

  恒星也是会死亡的,以前波莫纳拿着爆米花,无法将它和自己联系在一起,有一天她自己死了,身体也会分解成“肥料”,让植物长得旺盛。

  16世纪的时候很流行对话类的文学,有一本书是如此写的:

  A:畏死是理性的,因为即便死后我感觉不到痛苦和欢乐,可一旦死了,我就感觉不到生活的美好。

  E:当你死时,你不会遗失任何东西,因为已经不存在可能遗失任何东西的你了。

  A:可是当我死时,就不会再拥有快乐,我死得越早,我拥有的快乐就越少,如果我80岁死了,就比20岁拥有更多快乐,如果我不会死,我就拥有比会死更多的快乐。

  E:如果用计算来衡量限度的话,无限时间和有限时间包含同样多的快乐,当一种快乐很完美时,那么扩展它也不会更完美。

  A:假设我面临即将到来的死亡,而且我发现我的生活是一场失败,死亡就要到来,而我对之又无可作为,那我对未来没有任何安排可言,这就是死亡恐怖的原因,即便死后不会害怕任何东西,死亡也会取消任何矫正的可能,死亡是没有未来的,死亡砍掉了一切可能性。

  E:摆脱那些被诸神或其他废话带来的错误意见,那些事实上侵扰你的东西。

  斯多噶主义最著名的标志就是对无法控制的事情不要去胡思乱想,就像一个人手持弓箭,他射中与不中不是自己控制的,有可能是一阵风,就将箭吹飞了。

  周围的观众会发出嘘声,这样的成绩当然无法取得冠军。

  按照霍布斯在利维坦里的描述,国家法律正像游戏规则一样,参加的人全部“同意”对每个人来说都不是不公正的。

  伏地魔强势的时候没人敢反抗,他没有力量了,食死徒就被欺压地很惨,包括斯莱特林的贡献都被遗忘了。

  而且倘若这个游戏规则只对一个人有利,只有他一个人赢,其他人都是输家,那么这个游戏就他一个人觉得有意思,其他玩家都巴不得这个游戏早点结束。

  乔治安娜没有在书房找到波拿巴,副官告诉她,他正和其他人在游戏室内打台球。

  这等于是说她白跑了那么远,本来她的房间距离游戏室就很近。

  然后她又倒了回去,中途她路过了一个厅,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布置,因此那唯一的雕塑格外醒目。

  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女,怀里抱着一条大蛇,好像用自己的体温让蛇冻僵的身体暖和起来。

  她不知道这条蛇苏醒后会不会咬少女,毕竟在蛇的眼里农夫和美女是没有区别的。

  然后她继续往前走着,伊壁鸠鲁的原子论是在德谟克利特的基础上发展的。原子不论是最轻的还是最重的,在虚空中都以同一的速度直线降落,但由于自身的原因“偏离”原来的轨迹,因而与其他原子碰撞产生万物。

  伊壁鸠鲁没有说这种“自由行为”是源自“自由意志”还是别的因素,然而这种撞击产生的不确定性使得行动者无法控制,使整体结构以未曾预料的方向改变,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偏离”由行动者提供的初始向量是在其控制范围内的。

  “哐啷”。

  当乔治安娜来到游戏室时,又一局台球游戏开始了。

  陪第一执政玩的人不多,不像国王周围总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一楼还有富余的空间搭建舞台,表演魔术、戏剧和音乐会。

  游戏室其余的人察觉到乔治安娜出现,都默默离开了。

  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

  “你想干什么?”他看到她手里端着的蛋糕,明知故问一样问。

  “教我打台球。”她把蛋糕放在一旁的桌上。

  “蛋糕不是给我吃的?”他调笑一样说。

  “你饿吗?”她问。

  他没纠结这个话题,让她过来,手把手地教她怎么打台球。

  这时她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同性质的原子更容易相互融合,这是和磁极相反的。

  她要怎么让两个同样火属性的珠子分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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