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作画CX/“你这副模样,倒像是翎军派来的探子。”_从肉文男主手中拯救主角受的上上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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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作画CX/“你这副模样,倒像是翎军派来的探子。”

  王明十六岁进军营,刚进军营就分配到秦继开统帅的小队做下属,可以说是秦继开身边最早的亲兵卫之一,他一路跟着秦继开上阵杀敌,亲眼见证了秦继开从普通将领晋升至主将,秦主将杀伐果断,对敌人毫不心慈手软,那位翎军的军师却是一个特例,不仅让对方活着,还好吃好喝地供着,王明看了一眼自己手上那精致得不似在军中的吃食,默默叹了一口气,虽然那军师似乎也没过得多好就是了:“沈大人,秦主将外出练兵,中午不回来了,吩咐在下叮嘱大人吃完这份糯米糕,这是秦主将特意请翎国的厨子过来做的。”

  说完,王明站在屏风外头垂首伫立,里面的人迟迟没发出声响,王明有些许担心,秦主将可是下了死令要让他们看好沈军师,犹豫了一会儿,王明放下食盘,绕过屏风,伸手就想将床上的帷帐掀起。

  帷帐刚被掀开一角,里面的人就发出了一声惊恐至极地尖叫,伴随着床上的青年受惊般蜷缩起来,玉石相撞的清脆声响起,日光斜斜地照入床上,床上的青年因为许久没有外出,身上的皮肉愈发白皙,全身挂满了玉石链子,以王明的角度看,只能看到青年消瘦的背脊,蝴蝶骨微微战栗,两条翡翠金玉的玉石链子从脖子缠绕了两圈,蜿蜒而下,在胸前不知挂到了什么地方之后,虚虚地绕过背后交了个叉,便顺着腰胯没入了腿间,因为这段日子都被好吃好喝地供着,加上每晚都有男人的滋润,青年连尖叫声都透着一股媚意,让人很难将之前那个运筹帷幄的清冷军师和眼前这个颤抖着身子,浑身上下只有玉石链子做点缀的青年联系起来,王明不可抑制地想到之前秦主将特意赏给他们听的那场活春宫,虽然没有看到什么,王明知道秦主将的目的是想打破青年的自尊心,让青年变得乖顺一点,不要老想着逃跑,但当青年真的变成眼前这个惊弓之鸟的模样的时候,王明既有些意动,又有些心疼,可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任何机会,只能小心翼翼地抑制住自己的心思,做好一个下属应尽的本分:“沈大人,主将吩咐,若沈大人不用膳,责罚那翎国厨子二十军杖。”

  床上的青年停止了颤抖,沈越戈回过头,青年似乎极为愤怒,王明看清了他眼中的泪水和愤恨,一个枕头直直朝他扔了过来:“下作!”

  王明侧身躲避,枕头擦过他的身侧落到了地上,他看向沈越戈的眼里含着一些说不明的情绪,等了一会儿,沈越戈还是没有出来用膳的意思,但王明知道心善的军师定然不会置那翎国厨子不顾,王明放下帷帐,将食盘端到了床边,垂眸看了下青年在帷帐内的身影,沉默着转身走了出去。

  等人一走,帷帐里便伸出了一条白如凝脂的手臂,手腕上还有些未消散的绫罗束缚的痕迹,葱白的手指捏起糯米糕,直接送入口中,沈越戈就喜欢吃这个,真不愧他被亲卫听了活春宫后“绝食抗议”了几天,本来以为还得坚持一会儿才能吃上喜欢的东西,没想到秦继开效率这么高,这就给他绑了个厨子回来。

  系统看着沈越戈吃得不亦乐乎的样子,有些无语:“您刚刚为什么这么叫啊?”吓它一跳。

  沈越戈风卷残云般解决了糯米糕,舔舔手上的残渣:“作为一个知书识理清冷如月的军师,被人围观了自己被压在敌将身下,这种反应不是正常的吗?”

  系统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有点道

  “更何况小明多可爱啊,他肯定要爱死我了。”

  系统面无表情地决定以后再也不要深究这个宿主的一举一动,骚死他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该做的还是要做的,系统提醒道:“现在贺问之已经成功规避了原世界中战场负伤后被秦军俘虏沦为军妓的剧情,但系统判定其命运仍未完全脱离风险,因为现在贺问之发狂似的要进来秦军阵地救您,您看怎么办吧,如果解决了他这个执念,咱们任务就差不多完成了。”

  沈越戈想了想:“那我去死一死?”

  也不是不行..........系统迟疑:“那您咬舌自尽?”

  那也太疼了吧......沈越戈皱巴巴一张艳丽的小脸,还是做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好了,比如挑战一下秦继开的底线,主将嘛,最忌讳的应该就是有人窃取军情啦,到时候英明神武的秦主将说不定一怒之下就把自己咔嚓一声,沈越戈越想越觉得有搞头,说干就干,他站起身,随便用床单披盖住自己的裸体,走下床就想绕过屏风去翻秦继开的案桌,因为沈越戈在被人围观后这段时间都表现得精神十分崩溃,满脸都是毁灭吧爱咋咋地的厌世情绪,既不理人又不想见人,一见人就叫,十足疯魔的样子,秦继开只顾哄着他,也没多加防范,每晚和将领们议事后就随手将军事布防图放在案桌上,谁会想到一个已经疯魔一心求死的青年会有窃取军中情报的想法呢。

  系统得知了沈越戈的想法,欲言又止,老实说它觉得自己的宿主是在找操而不是在找死,但良好的职业素质让它没有对它宿主的行动做出干涉。

  沈越戈就是想让秦继开发现自己在偷偷记秦军的布防图,他故意没有把翻过的地图很好的归位,特意露出一点马脚,把誊抄了一半的布防图随手藏在床底,然后就没心没肺地缩回床上,作自闭状。

  沈越戈吃完就睡,既然做好了铺垫,他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等他再醒过来时,发现已经傍晚了,秦继开也回来了,正端坐在屏风前面,男人背对着他,正在案桌前执笔书文,烛光摇摇晃晃的透过屏风映射进来,似乎有种温馨朦胧的错觉。

  沈越戈正腹诽男人不会没发现他的小动作吧,那高大的背影就像是听到了他起来的声响,缓缓转过身,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醒了?”

  沈越戈一秒进入状态,冷着脸侧过身背对着秦继开,男人见他不答话,也不介意,他走近床边,炙热的大手微微按住了军师瘦削的肩膀,察觉到自己手下的肌肉瞬间紧绷,秦继开轻笑着啄吻了一下青年的耳垂:“想看什么直接跟我说,何必自己悄悄摸摸的。”

  装疯卖傻的军师听到这句近在耳边的话语,浑身一僵,瞬间冒出冷汗,上次主将来救他,只是拥抱了一下,男人就大庭广众地将自己压在身下,这次自己直接去誊抄秦军的布防图,男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惩罚自己,过于害怕的情绪让军师单薄的背脊上都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青年想极力压抑自己的恐惧,但秦继开早已听见了青年紧张急促的呼吸声,他伸出舌头一节一节地舔过青年的背脊,近乎愉悦般享受着青年紧绷的恐惧至极的情绪。

  秦继开扣着沈越戈的肩头,另一只手穿过青年的腿弯,一把就将瘦弱的军师报了起来,绕过屏风大步往前走去,军师似乎以为自己又要像上次那样当着众人的面被干了,顿时哭了出来,挣扎着想退出秦继开的怀抱:“滚!有种你杀了我啊!无耻!下作!卑鄙之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继开轻轻松松地制住青年地挣扎,他把青年抱至案桌前,案桌似乎已经被男人收拾过了,桌面只余几支毛笔,其余公文都被堆在了桌角。

  男人像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把沈越戈上半身扣在案桌上,不住地抚摸着他的后颈:“好了好了,你不是想看我军的布防图吗?安静一点,我让你看。”

  虽然不十分信任男人的话语,但青年对翎国的忠心战胜了自身的羞耻心,忠君爱国的军师果然安静下来,不再动弹,僵着身子趴在案桌上。

  沈越戈觉得自己的姿势羞耻极了,男人之前给他戴上了一套玉石链子,两条交织的链子环过他的脖颈,穿过胸前的乳首,又在背后交叉,蜿蜒而下,交缠在腿根,翡翠金玉的光芒衬得青年的肌肤越发白嫩,一整套戴下来,男人每次弄他都晃得链子发出清脆的玉石相击声,如今青年趴在案桌上,乳首处坚硬的玉石磨得他生疼,粉嫩的小奶头红肿了一大圈,又被人压扁在冰冷的案桌上,两条瘦长的腿被男人用身体隔开,屁股撅起在桌边,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男人从背后饶有兴致地看着美丽而脆弱的青年,执起一支全新的毛笔,伸到青年的嘴边,表情和煦,似乎是真的打算和青年详谈秦军的布防:“沈军师,没有墨了,要想画布防图,只能劳烦沈军师以涎水作墨了。”

  沈越戈面色难堪,被敌将羞辱的感觉无论多少次他都难以习惯:“......你分明有墨。”

  谎言被拆穿,秦继开表情未变,俨然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没有墨了,沈军师要是还想知道我秦军的布防,那便以涎水作墨,待会我会如实画在军师身上,至于能记得多少,就靠军师自己了。”

  沈越戈知道这人不会罢休,终究是想知道布防的心占了上风,青年咬了咬牙,随后微微张嘴,将笔头含进了嘴里,将根根白色的青毫用口水滋润成深色。

  男人见了青年侧脸含毛笔的样子,眼神暗了暗,意味深长道:“你这副模样,倒像是翎军派来的探子。”毛笔被大手控制着,在青年湿润的口腔中搅了搅,柔软的青毫挑逗着青年的上颚,扫得青年嘴腔的嫩肉都发痒,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拼命用舌头推拒想吐却又被男人插进嘴里,小舌头也被胡乱搅动着,看着青年被自己调教得仅仅被一支毛笔肏嘴就敏感得眼眶含泪,秦继开哼笑着道:“还是专门来色诱我的探子,不得不承认翎军的好手段。”

  直到男人大发慈悲地把毛笔拿出来,青年才得以喘息,沈军师深觉自己的职业遭到鄙视,愤愤道:“我不是探子!我是翎军的军师!”

  秦继开挑了下眉,笑着执笔就往沈越戈敏感的后颈画:“你就该做色诱我的探子,做好了,本将什么不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越戈还想反驳,被男人嘘地一声制止了,毛笔游离在赤裸的背脊,湿润微凉的青毫轻柔地从后颈扫过肩胛骨,男人沉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是我军阵地。”

  毛笔所过之处带来一阵痒意,沈越戈耸着肩,肩胛骨微微颤抖着抵抗这股痒意,他很想用心去记男人在他背后勾勒的地图,但被男人插弄透了的身体却只能记住毛笔扫过敏感带时给他带来的酥痒,柔软的青毫顺着青年漂亮的脊椎往下划,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军师迷茫地睁着眼,已经听不清男人轻笑着说这是六水河,他前面的小肉棒缓缓挺起,直愣愣地戳着桌边,青年的大脑被情欲搅得一片浆糊,直到男人的毛笔划到了他的穴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小穴已经翁张着流水了,清冷的军师不敢置信变得如此淫荡的自己,他挣扎着想在桌上起身,脸色羞愤,连胸前都一片粉红:“不画了,不画了,我不记了........”

  秦继开被这口淫荡得用毛笔轻扫就能流水的穴勾得性欲勃发,虽然知道这是自己一手调教起来的,但他就是莫名的有些生气,似乎已经坚信了自己刚刚的猜测——沈越戈就是翎军派来色诱秦军的探子,他一手掐住青年酸麻的腰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记我给你画的?那你想找谁画去?沈军师善解人意,知道本将没墨了,特地用那荡穴给本将研墨,本将定不辜负沈军师一片好心。”

  男人将毛笔笔头完全没入穴内,穴口昨日才承了欢,穴肉又软又热,轻而易举就把笔头纳进去了,再柔软的青毫也比不得肠肉的娇嫩,根根分明的青毫像一把刷子般无情地扎着肠肉,将那层层肠肉刺得酸酸麻麻,明明是平日用来执笔公文的器具,现在却被人插进自己的屁股里,这种感觉十分奇怪,沈越戈哭着摇头,哀求男人把笔拿出来。

  秦继开却不依不饶,粗壮的阴茎已经把衣袍顶了起来,男人却不管不顾,决心要惩罚那口淫荡的小穴,高大的男人一手制住桌上挣扎的青年,死死地按住青年的上半身,底下用身体隔开青年两条瘦长的腿,在衣袍下显出狰狞模样的阴茎隔着布料顶着青年的腿根,另一只手拿着毛笔捅弄青年的穴道,毛笔在里头打着转,青毫刷子般扫荡着穴肉,甬道像是发了大水,把笔杆都浸得湿润。

  青年被一支笔肏得高潮迭起,虽然上面那张小嘴还呜咽着不要,但整个大白屁股吞着笔头,只露一截笔杆在外面淫荡地摇晃,秦继开看得眼热,也顾不上画不画了,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自己的衣袍,一把抽出毛笔,狰狞紫红的阴茎对准那肛穴便插了进去。

  细长的毛笔突然变成了粗壮炙热的阴茎,青年被插得整个人一颤,腰背绷直成一条漂亮的弧度,手指用力地抓握着桌面,眼眶瞬间红了一圈,颈侧青筋尽显,像是被捏住命门的猎物:“啊!呃啊.........”

  男人被痉挛的肠肉夹得差点破功,他缓了缓神,深吸一口气,随即大力地插弄起来,每次都进得极深,饱满圆润的龟头一下下破开那紧致的肠肉:“夹!让你夹!贪吃,我就让你多吃。”

  青年被身后极致的快感抽干了力气,趴在桌上再也无力起身,两条腿耷拉在桌边,身前的肉棒随着身后的顶弄一下下的撞到桌边,把别家主将的案桌射得乱七八糟,精液沿着桌边流到地上,淫荡的肠肉没几下就被大鸡巴鞭挞征服,只能无力抽搐着含着男人的阴茎吮吸,从尾骨传上脑髓的酥麻让清冷的军师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东西,只能睁着一双迷茫带泪的眼睛,张着小嘴趴在桌上挨肏,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肠肉被插得越发出汁,男人插穴的声音都带上了粘腻的水声,穴口满是男人把阴茎抽出来时带出来的淫水,随着男人的大力插入又被拍打黏回在屁股肉上,男人爱怜地躬身去亲青年的嘴唇,并温柔地告诉他内射一次便记一笔,青年似乎被肏傻了,满脸潮红,眼神都没有聚焦,对男人的话语毫无反应,男人也不在意,身下猛力地顶弄,每次射了便用毛笔去插青年沾满精液的穴腔,把高潮过后昏迷的青年插醒后,掰开青年的腿根,郑重其事的画上一笔,等青年彻底晕过去后,那布满体液的腿根,依稀能看到画了一个正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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