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全新身份,行动代号,东风破_一人之下:我,张之维,嚣张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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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全新身份,行动代号,东风破

  第157章全新身份,行动代号,东风破

  张之维的话,让陆谨吕慈王蔼齐齐一愣。

  陆谨嘬了嘬牙花子:“张师兄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倭寇的铁路公司总部,那可是重中之重的地方,可比吕慈说的假扮马匪去铁路游击,击杀倭寇危险多了啊!”

  即便是诨号疯狗的吕慈,也觉得张之维的提议太疯狂了一点,道:“直捣黄龙的话,怕是有些冒险啊!”

  王蔼也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还是刺猬的游击更靠谱一点!”

  果然,当你想开一扇窗户的时候,要先把门打开,王蔼现在觉得,去当马匪,去游击,挺好!

  “慌什么?又不让伱们冲锋,此事,到时候看我表演就好!”

  张之维摩挲着手里的东风大剑:“都说了是试探,那肯定得扎疼才行,要只是在铁路上随便杀百十个倭寇兵,不痛不痒的,那算什么,给倭寇挠痒痒?”

  一听这话,吕慈也不纠结了,脸上露出核善的笑:

  “张师兄既然有如此自信,那我吕慈便舍命陪君子了!”

  陆谨还是很谨慎的:“倭寇的守卫铁路的人员估计也就三千多,死一百,已经是很大的事了!”

  吕慈没好气道:“爱哭鬼,啰嗦什么,你怕了吗,张师兄牵头,你就说干不干吧!”

  陆谨最受不得人激,瞪了吕慈一眼:“我怕个鸟,干他,干他妈的!”

  小胖子王蔼看了眼自己的两个发小,觉得有些牙酸,这真是上了贼船了啊。

  吕慈不慈,骨子里心狠手辣,是个杀坯。

  陆谨也只是表面谨慎,实际疯狂的很,一点就炸。

  至于那位本领最高的张师兄,他的张,怕不是冒姓的张,是嚣张的张吧。

  说好的带他来辽东讨婆娘,现在婆娘都还没见到,就要去端了倭寇的铁路公司,到时候指不定被追杀成什么样呢……

  生活不易,胖子叹气,现在上了贼船,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王蔼说道:

  “那张师兄,你展现实力的方式,就是端平铁路公司吗?可会不会动静太大了一点,要是军阀那边会错了意,适得其反,也来围剿我们怎么办?那我们就只能往山里躲了啊!”

  张之维笑道:“胖子还是谨慎的啊,我那本家能从一个马匪做到今天这个位置,绝不是傻子,当然了,为避免他糊涂,我们可以先打个招呼,让他心里有点数!”

  出于后世一些文献的了解,张之维对张大帅这个人,还是有些了解的,虽然与倭寇勾结,但在铁路和土地问题上,却是态度很强硬,不让核心利益,这也为他的死埋下的伏笔。

  可以说,倭寇的铁路公司,是张大帅心里的一根刺,而现在,他想去拔这根刺,那这位张大帅,于情于理,都没理由来找他麻烦。

  不过,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没那么默契,或者说张大帅的手下可能没那么默契。

  所以,他需要提前打个招呼,知会一声,他们心里有点数。

  当然了,这个知会,得以一种噱头十足,却又荒诞不羁的方式,让人初听印象深刻,但又下意识不信,等到事情发生后,才恍然惊觉。

  王蔼说道:“通过那群商人去打招呼吗?可就刚才那点信息,就算他们报告上去,也没什么意义啊!”

  “所以需要操作一下嘛!”说着,张之维拍了拍陆谨的肩膀,说道:

  “老陆啊,先前你注意到没,那群富商好像看你比较顺眼,从这到东北,还有几天的路程,这样吧,趁着这段时间,你去和他们混熟一下,然后在不经意间,假装让他们发现一下咱们的‘真实身份’!”

  “真实身份?”陆谨有些一脸呆滞:“难道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是三一门,四大家族,天师府的人吗?”

  吕慈和王蔼看着张之维,也有些懵,不明白张之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之维说道:“想什么呢,我们要是打着这几个身份去辽东,别说搞事了,只怕刚一到,就被各自的门派接走了,所以我们得搞几个新身份!”

  张之维扯了扯自己的西服:“你们觉得,咱们这身行头,像什么?”

  陆谨说道:“什么像什么啊,这就普普通通的打扮啊!”

  吕慈说道:“像个洋鬼子!”

  王蔼说道:“比起洋鬼子,咱们这身打扮,更像是倭寇!”

  此话一出,三人目光不善的盯着他。

  “胖子,你怎么骂人呢?”吕慈说。

  “屎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张之维说。

  “就是,倭寇,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有咱们这气质,咱们这风度?”陆谨捋了捋领带,说道。

  在三人的目光下,王蔼额角流下一滴冷汗,连忙道:

  “是是是,说错话,说错话了嘛,那张师兄,我们的新身份到底是啥啊!”

  胖子连忙转移话题。

  张之维道:“你不觉得穿上这身衣服,咱们就像是特工吗?”

  三人齐齐一呆,不约而同道。

  “间谍?”陆谨说。

  “密探?”王蔼说。

  “细作?”吕慈说。

  张之维:“…………”

  细作……好刺耳……怎么越说越难听了……心里吐槽了一句,张之维说道:

  “不必在乎这些旁枝末节的东西,这个身份,没什么特殊意义,只是为了让这群富商带个噱头十足,引人耳目的消息过去而已。”

  “当然了,这个消息也得听起来也得像那么回事才行,所以,从现在开始,咱们对外身份是富商,‘真实身份’是毛子国安插在这边的‘契卡特工’。”

  “作为四名艺高人胆大的特工,我们在辽东的任务,就是斩断倭寇的爪牙,摧毁倭寇的铁路公司,一雪上次兵败辽东之耻,而这次行动的代号叫‘东风破’,明白了吗?”

  说罢,张之维看向陆谨三人。

  至于张之维所言的契卡特工,则是当前毛子国那边的特务组织,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克格勃的前身。

  其实,这种组织,倭寇那边也有,叫特高课,至于民国时期让人津津乐道的军统和中统,现在还没成立呢。

  再远一些的,什么军情六处,那就太远了。

  所以,张之维便打算打一下契卡的幌子。

  打这个幌子,有两个意思。

  一是前些年红毛才和倭寇打过仗,还打败了,搞点破坏,合情合理,完事后,还能给红毛鬼泼点脏水。

  而且,辽东曾是红毛的地盘,即便后来让倭寇占领了,但这里肯定还有不少红毛势力。

  他这次假扮契卡特工,端掉倭寇铁路公司,无论倭寇调查结果如何,迁怒毛子是肯定的事,说不定能把真正的毛子势力拉下水,狗咬狗。

  二是为了让那位张大帅知道,红毛鬼和倭寇开始狗咬狗了,你该作壁上观的就作壁上观,别让你的人给我添乱。

  当然,如果这位大帅不瞎,能弄清一点缘由,在阳奉阴违不给倭寇办事的前提下,还能暗中提供一点便利,那再好不过。

  至于这事会不会传到倭寇耳朵里,张之维不担心,他们的身份是瞎编的,迄今为止,算是口嗨,没有半点证据。

  当然了,就算倭寇小心谨慎,听到消息后警戒起来,张之维也不怕,天上一柄剑下来,你拿什么顶啊!

  简而言之,张之维一行人,就是个搅屎棍,打着毛子的旗号,来让本就波云诡谲的辽东局势,更乱一些。

  这里越乱,他越好行动,说不定还能给高家那边分担一下火力。

  听了张之维的解释,陆谨说道:“我明白张师兄的意思了,可我该怎么和这些富商接触啊?”

  张之维说道:“不是说了吗?让你假扮富商。”

  陆谨一脸为难:“我身上拢共没几个钢镚,怎么假扮富商啊,没底气啊!”

  张之维一拍王蔼:“胖子,来,给老陆一点活动资金,让他豪横一点,去装大款!”

  王蔼也不含糊,当即掏出几张银票递于陆谨之手,嘱咐道:

  “老陆,你记住啊,是让你去装大款的,可不是让你去当大款的!”

  “说的我好像要贪墨你这点钱一样,放心,都交给我!”

  陆谨接过银票,塞进兜里,随后各自坐回座位打坐修行,胖子则是继续警戒。

  第二天清晨,陆谨见那个叫刘哲的富商去上厕所,当即也跟了过去。

  片刻后,两人就勾肩搭背,有说有笑了的走回了车厢。

  不得不说,陆谨这小子,在为人处世,待人接物上很有一手,再加上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没多久就和那群富商们打成了一片,老哥老弟的称呼了起来,俨然一副无话不谈的样子。

  此去辽东,旅途遥远,之后的几天,几人一直在火车上度过。

  因为这次买的是特等座的缘故,张之维没遇到像上次那种人贩子事件,一路上,除了吃饭,基本都在修行。

  在第四天的时候,陆谨和那几个富商已经很熟了,甚至连带张之维等人,都和那几个富商有了点头之交。

  见时机到了,张之维便安排吕慈和陆谨做了一场戏,不经意间,让那个富商刘哲发现了他俩的“真实身份”。

  这让富商刘哲看他们的眼神有些变了,毕竟之前张之维一行人上车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这等恐怖人物,如果是他国的王牌特工,合情合理,就算不是特工,也有其他身份,反正不简单。

  这等人物到东北,一定要汇报给大帅,说不定是功劳一件。

  抱着这个想法,富商刘哲想独吞消息,所以即便知道了,也没告诉其他富商,双方也依然在很客气的交流。

  在第五天的时候,火车抵达奉天站,也就是那位张大帅的大本营。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已经到站了,几位是要去滨城站的话,需要换乘一次,坐东瀛人掌控的火车前往!”

  特等车厢里,富商刘哲第一个起身,站到车厢门口,抱手说道,他已经迫不及待去见张大帅了。

  陆谨也抱手道:“就此别过!”

  一群富商和他们的保镖相继走后,陆谨看向张之维,低声道:

  “张师兄,接下来怎么说,是在奉天休整一下,还是直接换乘倭寇的火车,去他们的滨城?”

  “舟车劳顿,还是休整一下吧,去吃点好吃的!”王蔼咽了口唾沫,提议道,火车上的食物他真是吃够了。

  而在他旁边,吕慈瞪着眼睛,看向窗外,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挂着太阳旗的火车。

  这就是我父兄要面对的东西吗……吕慈咧嘴,森然一笑道:

  “倭寇就在面前,哪能吃的下,我建议直捣黄龙!”

  张之维也眯着眼睛,看着那辆火车,笑道:好,那咱们就直接去滨城,走,下车换乘,咱们试试这倭寇的火车,利索不利索!”

  “那我先试试!”

  吕慈说着,手缓缓放在车厢璧上,微微用力,如意劲脉动而出。

  不远处,一个身穿屎黄色军装的人,从高挂太阳旗的火车里走出来,顿时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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