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_被死对头发现我装A【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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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第33章

  校长办公室内。

  学校的最高领导人高峰,毕恭毕敬给远道而来的钟家家主端茶倒水。

  高峰早前就接到钟万的通知,知道钟家主亲临是为了三少的学业。

  从家主开口说让三少去试听表演课一事,高峰就已明白钟家主并不满意未来的钟夫人去做抛头露面的戏子。

  世家最在乎的就是名声。

  何况是世家之首的钟家。

  为方便钟家主择选,高峰把学校里各个专业的负责人都叫了过来,让家主挑选。

  给家主介绍完这些负责人,高峰推了推眼镜,恭维地笑问道:“家主您看,您觉得哪个合适?”

  其实高峰只猜对了一半。

  钟泽言的确不喜欢顾子濯去抛头露面,也无心让顾子濯进娱乐圈。

  但如果小犊子真能坚持去喜欢一件事,钟泽言也不是不能考虑。

  不过,钟泽言料定小犊子会自己打退堂鼓的。

  钟泽言记性很好,高峰只说一遍他就能记住所有人的名字和长相。

  学校是钟家开的。

  是除了帝都学院外,T国最高端的学府。

  这里世代为钟家培养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备研发。

  钟泽言不阻止校长将这些负责人叫过来,更多是为了了解学校里有无当下可用的奇才。

  钟泽言道:“五年一度校园研发大赛,都备了些什么?”

  等几个专业的负责人一一汇报完,高峰接话道:“家主要有兴致,不如移步实验室?”

  小犊子去上课还没几分钟,钟泽言现下有空,去见见也好,“嗯。”

  校长室里的钟泽言前呼后拥,课堂上的顾子濯如坐针毡。

  这个老师非要他上台去表演一段。

  顾少爷以前在大众面前的形象是猛A。

  让他去演娇滴滴,被人搞后需用药的omega,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顾子濯坦白道:“我不会。”

  老师是个年过三十的omega,笑起来有一种成熟的美感,鼓励他道:“不会没关系,勇于参与。”

  坐在顾子濯身边的知秋是这里面最了解顾子濯的人。

  善解人意的知秋主动出声帮顾子濯解围道:“杨老师,不如让我来吧?”

  顾子濯看向身边体贴的小美人,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人就是好啊。

  被叫做杨老师的人,听后开口道:“好,那就请知秋同学给子濯同学做个示范。”

  做个示范。

  示范

  也就是说他还要演。

  顾子濯,“......”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之地!

  台上的知秋很有礼貌地朝在座各位鞠了一躬,再跟alpha商量了下动作设计后,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台词一句都没变,还是那么的羞耻。

  每听一遍,顾少爷脑子里就会自动浮现出钟泽言给他上药的画面。

  这台词神TM贴切。

  台上演完的知秋很快就回到顾子濯身边,在老师喊顾子濯的同时,知秋鼓励他道:“三少没关系的,很快就好,不会有人笑话的。”

  顾子濯看了看平常羞答答,演戏起来跟往常截然相反的小美人。

  他一直以为知秋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哭包,没想到面对人群他能镇定自若豪不怯场。

  这让顾少爷更喜欢小知秋了。

  在顾少爷出神看美人的时候,不肯放过他的杨老师又出声了,“子濯同学。”

  顾少爷挠了挠头,不情不愿地从座位上下来走到台上,看下座下的年轻小美人们。

  老师怕顾子濯不懂产品,演绎不出那种感觉,特意给了条药膏他,给他讲解,“这是许氏针对omega受伤最新研发的药膏,你的肢体语言固然重要,但更多的是要展现产品的作用,从而激发顾客的购买欲。”

  讲解结束后,老师拍掌道:“好了,开始吧。”

  灯光聚集打在顾子濯身上,他身后的菊花动态背景图上,菊花正在凋零。

  音乐也十分的忧伤。

  顾少爷就站在那一手拽着裤腿,一手握着药膏,心里把许祺容数落了十八遍。

  老师看他没有动静,对底下的一群学生开口道:“大家给子濯同学一点掌声好不好?”

  “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鼓励,似乎激励了台上的顾少爷。

  顾子濯有了动静。

  只见他凭空一抛手里的药膏,那条药膏以一条弧线降落到讲桌上。

  在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情况下。

  顾少爷开口道:“买。”

  “......”

  场面一度寂静,个个目瞪口呆看着台上的顾子濯。

  顾少爷面不改色站在那,那气势硬生生将一边来omega班协助搭戏的alpha都比了下去。

  杨老师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位少爷的演技,顾少爷的表演让他感觉就是那种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掏钱买的架势。

  老师知道这位少爷金贵,所以才想让他上台来互动,没成想是这副场面。

  不能让钟家未来的家主夫人丢了面子,杨老师象征性的带头鼓掌,出面缓解现场的尴尬气氛,“站在这个舞台上,勇于展现自己就是最好的表演。”

  顾少爷觉得这位老师可以转去心理学了,“......”

  暂且将广告拍摄的主题搁浅下,给顾子濯台阶下的杨老师开口道:“不如先跟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吧?”

  顾少爷属于那种,你给他留情面,他会不好意思的那种人。

  这个老师的温柔,让顾少爷做不到摔门而出。

  就是介绍自己也没什么,顾少爷开口道:“顾子濯。”

  “子濯同学有什么才艺吗?”老师继续温柔以待。

  温柔攻势让内心已经抓狂的顾少爷,不得不去应付,“跆拳道算吗?”

  “算。”老师很欣慰,因为会武术的omega少的可怜,而观众偶尔会追求新鲜感,这也算是一种优势了。

  老师开口道:“那,能不能给大家展示一下?”

  顾子濯点了点头。

  刚巧讲桌上面有一块两厘米厚的长方形木板,老师指着讲台上的木板向大伙询问道:“有没有人愿意参与?”

  木板很小一块,omega们都怕会被误伤,没一个应声的。

  没把小木板放在眼里,认为老师是让自己劈讲桌的顾少爷看了看讲桌,“不用。”

  “你可以吗?”老师询问道。

  顾少爷没有回话,而是用行动来证明自己。

  利索开腿向下。

  只听“轰隆”一声。

  班里所有的omega以及唯一的alpha都一脸惊悚看着被顾子濯一脚劈成两半的讲桌。

  老师,“......”

  等烟散去后,老师恭恭敬敬把顾子濯请下台,期间再也没找他互动过了。

  顾少爷也图个清净。

  他重新入座的时候,前后左右的omega各个用胆怯地眼神看着他,连呼吸都屏住了。

  缓过神的知秋,慰问道:“您......没事吧?有没有哪受伤?”

  顾少爷耸耸肩道:“没事。”

  终于等到下课时间,顾子濯从教室里走出来深呼了口气。

  钟泽言说的太对了,他不适合做演员。

  太娘们唧唧了,不适合顾爷。

  去给钟哥好好道个歉,回去重新选个爷们点的专业。

  “三少,到饭点了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炸串?”谨遵家主的话照顾三少的知秋,从教室里追出来朝顾子濯询问道。

  顾少爷听到炸串的时候,一下子止步看向知秋。

  明人不说暗话,他想吃。

  兜里还有六十。

  想着这是钟泽言的学校,价格应该不便宜。

  顾少爷问道:“贵吗?”

  “不贵,二十够吃饱了,”知秋跟顾子濯说着又道,“老师说家主在实验室里,一时半会不会出来,那个地方除了研发部的都进不去,不如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流食饱的快也饿的快,他下午没有吃甜品垫垫肚子,是有点饿了。

  于是,嘴馋的顾少爷跟着去了。

  他没蹭知秋的,是他请知秋吃。

  学校的饭堂确实良心,不管荤素一币两串,六十买到了130串。

  多出来的10串是食堂阿姨送的。

  顾少爷端着满满一盆跟知秋坐在角落里。

  知秋有点心疼钱,“这么多,不吃完就浪费了。”

  顾子濯咬了口烤翅,满不在乎回道:“吃不完没事,晚点喂到猪嘴里,猪吃了长大了又回到我们嘴里了,不算浪费。”

  逻辑鬼才给小知秋灌输理念,诱哄道:“快吃吧。”知秋嗯了一声,然后指着一条横幅对顾子濯说道:“三少。”

  顾少爷朝那块横幅看去,上面写着:浪费可耻,自觉打包。

  顾子濯,“.....吃剩下的,我给钟泽言带过去。”

  处理的办法这不就有了?

  知秋面色有点纠结,让家主吃他们剩下东西,是不是有点

  身处实验室的钟泽言,在听到校长说到饭点后,想起某个小东西应该在等自己。

  钟泽言道:“今天就到这,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两个人,后天让他们来钟家一趟。”

  “好,他们能得到家主赏识,是他们修来的福分。”高峰一口答应。

  钟泽言淡淡点头,“今晚我做东,你们也正好见见子濯,帮我看看他更适合学哪个专业。”

  整个学校都是钟家的,钟泽言完全没必要做这么多,但他还是做了。

  几个负责人听到这话,心里多少有点数了。

  高峰回道:“这......家主有什么事您吩咐一声就好,我们哪有幸跟您同桌吃饭。”

  客套话钟泽言听多了也逆耳,“教室在哪?”

  高峰将笑收了收,回道:“我带您去。”

  浩浩荡荡二十几人从实验室里走出来,半路碰上个拦路的。

  “校长,不好了。”

  高峰给报坏消息的人打眼色,“李主任,家主在这,什么好不好的。”

  “食堂那边有人打群架,伤了十来个孩子,救护车都来了,”李主任顿了顿又道,“家主夫人也在里头。”

  钟泽言原本想趁机犒劳一下愿意来上学的小兔崽子,带他去吃顿好的。

  没成想到会发生这事。

  让钟万过来带这些负责人去吃饭,钟泽言来校长的引路下来到医务室。

  在一群伤患当中找到了坐在病床上的兔崽子。

  钟泽言真的头疼。

  这还没进来正式上课,架已经打上了!

  他还是低估了顾子濯惹事生非的能力。

  校长想陪同进来,被钟泽言拦在门口,钟泽言独自走进来,走向顾子濯的那张病床。

  还不知道钟泽言到这的顾少爷背对着门口,从桌上抽了张纸巾递给哭哭啼啼的知秋小美人。

  明明受伤的是他,他还没哭呢,知秋怎么就哭上了。

  顾少爷哄美人道:“别哭了,我又没什么事。”

  知秋抬眼看到顾子濯脸上的伤,眼睛里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冒出来,“都是我不好,家主知道了一定会怪我的。”

  顾少爷真心觉得这事跟知秋没什么关系,是他打的架,知秋从始至终没掺和进来过。

  “动手打人的是我,跟你没关系,你放心,钟泽言肯定不会怪你的。”顾子濯安慰知秋道。

  反正他隔三差五打架,钟泽言也知道他什么料子,大不了挨钟泽言一顿骂,又不是没被骂过,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好了。

  水做的知秋小美人垂着头回道:“不是的,如果不是我,您也不会......”

  顾少爷抚摸着小美人的脑袋,“我也好久没打架了,这不过个瘾嘛,真的跟你没关系,我纯属手痒了。”

  钟泽言走到他身后有一会儿了,兔崽子到现在还没发现。

  钟泽言看着头抬起来的知秋,朝顾子濯开口道:“手痒了怎么不跟我说?”

  顾子濯闻声向后看去。

  嘴角边挂了彩的顾少爷人一哆嗦,很快就站好,还把知秋护在身后,“你怎么来了?”

  钟泽言一手抬起他下巴,不给他乱动的机会,左右看了看,问一边的医生道:“怎么样?”

  “轻微擦伤,不碍事的。”医生小心翼翼回道。

  钟泽言手放在顾少爷伤处的同时,顾子濯疼地抽了声气。

  “家主,都是我不好,是因为我三少才......”

  截下知秋的话,顾少爷把责任揽下道:“我看他们不爽,他们也看我不爽,就打一架分个输赢。”

  “闭嘴。”钟泽言眼神就跟要吃人一样看着他。

  顾少爷努了努嘴,闭就闭。

  松开不安分的兔崽子,钟泽言朝知情者问道:“怎么回事?”

  “三少和他们起了争执,三少打伤了十二个人。”目击的证人回话道。

  换句话说就是,十二个人打不过顾子濯一个,被反打成现在这副歪瓜裂枣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先骂两句不安分的兔崽子。

  钟泽言朝他开口道:“道歉。”

  “凭什么?”顾少爷不服气,怎么都成,道歉不成,“你要骂就骂,随便你。”

  钟泽言质问道:“你打人还有理?”

  “谁让他们嘴不干净。”大家都一个年纪,谁还比谁高贵?

  “顾子濯,你是个omega。”

  “爷知道。”

  “再顶嘴试试。”

  “......”

  钟泽言再次重申道:“去道歉。”

  “家主,三少是为帮我出气才打的架,您要怪就怪我吧,”知秋眼看家主误会三少了,急忙出声把真相告诉家主,“是知秋不好。”

  钟泽言一记冷眼,把知秋吓闭嘴了。

  “苗苗,道歉。”钟泽言仍然耐心教他做事。

  他才不肯道歉。

  凭什么道歉,是他们嘴脏先合伙欺负知秋骂知秋的。

  做错事说错话,顾少爷教训他们怎么着了?

  顾子濯回道:“歉我不会道,非要逼我,你还不如打死我。”

  眼看着钟泽言高举起来的手,顾子濯也没松一口气,“打啊。”

  门口的校长看到这一幕,连忙跑进来劝道:“家主,小孩子打架您没必要动真。”

  钟泽言不打他,但也看不惯他,他不碍钟泽言眼了。

  顾子濯看向屋子里这帮等着看自己笑话的手下败将,“再让老子看到你们做这种事,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说完,顾子濯推开钟泽言跑走了。

  钟泽言站在原地,拳头重重垂落在床尾的扶手上。

  吓地一屋子人气都不敢喘一声。

  半晌,钟泽言开口道:“高校长,通知他们的家长,关于顾子濯的所作所为,钟家会给予一定的补偿。”

  高峰满口答应,“好好好,您放心。”

  “你接见的时候,务必通知钟万,我会亲自过来面谈。”钟泽言话里藏的意思,相信高峰能听懂。

  高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明白,我一定会告知家主的。”

  有脑子的很快反应过来钟家主这是什么意思。

  躺在顾子濯病床旁边的学生,率先开口认错道:“钟家主是我们不对在先,是我们嫉妒知秋,顾少只是看不过去我们的做法,我知道错了,我求求您,我家不用赔偿的!”

  小犊子打了就是打了,动手就是错,钟泽言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该有的态度他都会给,但他钟泽言的人,也不是谁都能得罪的,“钟家,从不推卸责任。”

  一屋子伤兵的事处理好了,钟泽言快步追出去。

  顾子濯身上没钱,性子又倔,要是跑了,找回来很麻烦。

  最后钟泽言在保安室里,见到了不情不愿的苗苗。

  钟泽言走到他面前,“起来。”

  顾子濯把帽子戴上,遮住整张脸不去见钟泽言。

  钟泽言把他脑袋上的帽子摘下来。

  他又把帽子戴上。

  就这么来来回回他戴,钟泽言给他取下,最后上升到他直接打钟泽言的手。

  顾子濯道:“钟泽言你烦不烦?”

  “不是挺有义气的?当英雄?”

  “不关你事。”

  保安室里的保镖被钟泽言赶出去了,这里就他们两个,有些道理钟泽言希望他能懂,“你先动手打人,还打伤这么多,他们要起诉你是要被拘留的知道吗?”

  “我又不怕。”十天后又是一条好汉。

  钟泽言知道他是个莽夫,“他们骂知秋你就打,除了打架没别的本事?”

  “他们打知秋了。”是他们先对知秋动手,他才一个个打过去的。

  钟泽言道:“那要是我打了知秋,你也打我?”

  “打不过。”他心里有点数的,顶多咒钟泽言不举。

  “欺软怕硬。”

  顾子濯扫开钟泽言的手,“别摸我头。”

  钟泽言,“我要打你委屈了?”

  “没有。”他郁闷,但不是因为钟泽言。

  看来小犊子还是懂事的,钟泽言颇为欣慰,又问道:“苗苗,为什么不跑了?”

  想着小犊子对自己是信任的钟泽言,在听到顾子濯的回话后,恨不得打死他。

  “你找特-种-兵当学校保安,我怎么跑?”

  他刚爬上支架就被逮下来了,郁闷死苗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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