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她入了什么局_婚不由衷:总裁,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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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她入了什么局

  顾宴吩咐完,径直离开。

  留下关雎,杵在原地,久久的回不过神来。

  他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冤有头债有主?

  他口中的冤是什么?债又是谁?

  还有,说她不过只是颗无足轻重的棋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关雎被人设在了局里?而这所谓的局,到底是什么局?

  设计这个局的人,是白檀?

  关雎完全迷糊了。

  她根本听不明白这番话。

  局……

  这到底是个什么局?这个局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关雎绞尽脑汁的想着。

  “关小姐,这边请吧!”

  关雎正想着,忽而,石天提醒了她一声。

  关雎这才不得不断了思绪,跟着石天进了房间,收拾行李去了。

  收拾行李的时候,就听旁边的小丫头斥道:“我们大少爷本来就已经够可怜的了,四年前被你当众羞辱也就罢了,四年后好不容易醒来,又废了一双腿,关雎,你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祸害精,求你以后离我们家大少爷远点吧!”

  四年前……

  白檀设的局?

  关雎脑子里不断回想着这些年在她身上发生的种种事情。

  局?她到底入的是个什么样的局?

  跟四年前,新婚前夜那事,有没有关系?

  或者说……

  关雎眼睛一亮,瞳仁蓦地扩大。

  或者说,四年前,她和顾显的那一晚,根本就是有人精心设计过的?!

  如果不是有人精心设计过,那为什么那天晚上,她明明一个人睡得好好的,而且,门也关得严严实实的,可为什么顾显会忽然推门闯入进来呢?

  而且,为什么这个人就偏偏是顾显呢?

  关雎一拍额头,跌坐在了行李箱上。

  “蠢货!”

  她骂自己。

  她居然从来没认真想过这些事儿!

  “你才知道你是蠢货吗?你以为你抛弃了我们大少爷,以后还会遇到比我们大少爷更好的男人吗?你就是愚蠢至极,身在福中不知福。”

  丫头还在骂着她。

  可关雎,哪有心思听她说这些?

  如果四年前真的就是一个局,那么,设计这个局的人,又会是谁?

  是谁,把顾显弄到了她的床上,又为什么要让他们俩在婚礼前夜发生这种不堪的事情?

  白檀?

  不可能!

  她绝不可能会设计自己的儿子和她关雎在一起,除非她搞错了人,可若是弄错了人,又为什么非要选择在她和顾宴结婚的前一天晚上呢?

  那另一个知情人,就是顾宴了。

  顾宴?

  可能吗?!

  当初自己可是她的未婚妻,他会安排自己的未婚妻给自己戴绿帽子?而且,这个对象还是他自己的亲弟弟?

  重点是,第二天,他因为这个消息,导致情绪过激,直接成了植物人。

  所以,这个局按理说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才是。

  可若是跟他们俩没有关系的话,那他们俩为什么偏偏又都了解那天晚上的事情呢?

  而且,第二

  天的监控又还是白檀找人处理掉的,她又是从何得知的消息呢?

  还有第二天撕开她婚纱的人,是……关月?!

  一下子,关雎全乱了!

  她到底陷入了一个什么局里?而掌控这个局的人到底又是谁?

  关雎越想越乱,她觉得自己是该想法子解开这个谜底了。

  她迅速收拾好行李,托着箱子,匆匆出了宴墨轩,就径直往父亲关承山的家里去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再回过这个家了。

  关雎拎着行李箱,站在门外,想敲门,却久久的,下不去手。

  她不知道,一会父亲见了她,会是什么情绪。

  会不会二话不说,就直接把她轰出来?

  又或者……

  不想了,不想了!

  关雎重新抬起手,鼓足勇气,欲敲门。

  却不想,恰时,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一道略显沧桑的长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关雎的父亲,关承山。

  关雎抬手的动作,一僵。

  许久未见父亲,他两鬓边的白发似乎比之前更多了些。

  背仿佛也佝偻了,眼中透着浓浓的疲惫感。

  恰时,里面传来一道吼骂声,来自于继母李淑芬,“你滚吧!滚出去,就永远别再回来了!

  关雎知道,定是父亲和李淑芬又吵架了。

  关承山见着门外的关雎,既错愕,又惊喜,“小雎?真的是你!”

  “爸……”

  关雎不由哽咽。

  她打从上回被继母轰出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只偷偷往父亲的账上打过几回钱。

  倒不是她不想回,只是,深知自己一回来,恐怕这个家就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没必要。

  关承山见着女儿手里还拎着行李,他神色担忧,“小雎,你这是……”

  关雎正想解释,就听里面传来李淑的声音,“你在那跟谁说话呢?关雎?哈!你这贱蹄子还想着回来?你拎着行李干什么?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进咱们这个家不成?你别做梦了,我们家可不是搞慈善的,没多余的房间给你住!”

  半年多不见,李淑芬的刻薄,丝毫不减当年。

  她可没忘记,关雎走的那日,把自己和关月羞辱得有多惨。

  就那事儿,害她在邻里乡亲们面前好长一段时间都抬不起头来,人人茶余饭后聊的都是她们母女的窘事。

  每每想起,李淑芬都气得牙痒痒。

  关雎神色淡淡扫了眼李淑芬,同关承山道:“爸,我没想过回你们这住。”

  “那你拖着这行李是?”

  “搬家而已,经过这,上来看一眼。”

  “你真有地方住吧?没有的话,可千万别死撑,爸这收拾收拾,还能空出半张床来……”

  “半张床?”这边正聊着,里面又传来一道刻薄的声音,“爸,你说的半张床,不会是我那半张床吧?我告诉你们,别做梦了!我那张床顶多也就一米五宽,凭什么我还得让一半给她啊?再说了,就算是

  两米宽,三米宽,我也不让,我凭什么让?这又不是她的家!”

  说这话的人,正是关雎要找的关月。

  若换作是从前,关雎听着这些话,心里大概会难过死。

  可如今,她早已淡了。

  诚如关月说的那样,这里本来就不是她关雎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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