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惊世豪赌,百家争王学!_让你当质子,你追敌国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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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惊世豪赌,百家争王学!

  重黎殿前。

  八音迭奏,钟鼓齐鸣。

  百家盛会开始的一刹那,会场的气氛便肃穆了不止一分。

  赵暨扫视了一眼现场近万的百家学子,深吸一口气,声如洪钟:

  “请九州临摹卷!”

  话音刚落,天边响起一声嘹亮的马嘶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匹丈高的白色骏马踏空而来。

  在辰时骄阳的照耀下,白色的鬃毛散发着炽烈的光辉。

  它乍一看与寻常马匹无异,并没有特别夸张的外形,却好似能让所有人都感受到它体内奔腾的灼热气血。

  “那是何物?”

  “好强大威势,这世上竟有如此战马?”

  “吾观史书,这匹战马好像与武灵神鬃有些相像!”

  “武灵神鬃?就是黎武灵王的座驾?”

  “是极!传言武灵神鬃本身就能匹敌兵人境高手,眼前这匹恐怕也差不到哪去!”

  “可是武灵王都已经逝世多年,他的战马怎么会!”

  妈的!

  还真帅啊!

  嬴无忌看着天边的战马,也是微微有些失神。

  前世不爱车,今生不爱马。

  他对座驾的兴趣一直不高,但今日看到这匹武灵神鬃,心中试驾的想法却怎么都压抑不下去。

  实在是太帅了!

  而且这匹马,很可能就是大名鼎鼎的黎武灵王的坐骑,那位黎王虽然是一国之君王,却一手主导了赵土的军事改革,本身就是一个了不得的名将。

  这匹神鬃,本身实力就够强,再加上盛名的光环。

  那个男人能顶得住?

  “来得好!”

  赵暨仰天大笑,当即纵身一跃,便跃向天空,凌空跨坐在武灵神鬃的背上,同时从马腹的锦袋中取出一幅丈长的卷轴。

  扯开轴封,大手一甩,卷轴便在众人的视线当中展开。

  宽一丈,长十丈。

  明明算不得大,却有一种遮天蔽日的感觉。

  众人依旧坐着,却感觉周遭视野剧烈变化,眨眼之间,所处位置就似乎脱离了虒祁宫,置身一片蛮荒之中。

  凶兽横行,天灾连年。

  就在这恶劣到极致的环境中,一群披着兽皮的野人,拿着自制的木抢石斧,猎杀了一只又一只的凶兽。

  部落从成型到壮大,再到相互倾轧,融合分裂。

  最终形成王朝。

  夏商迭代,再到武王伐纣,直到形成如今诸侯并立的局面。

  数千年的历史,就在这短短一个时辰全部推演了一遍,但在座众人,却无一人有走马观花的感觉。

  反而觉得身临其境,仿佛只用了一个时辰,便经历了数千年一般。

  重新坐在这重黎殿前,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赞叹声一阵阵响起。

  嬴无忌也是堪堪回过神来。

  “这尼玛……”

  “大型4D纪录片?”

  “不对……”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虽然整个画面都流畅丝滑,但其实还是分为前后半段的。

  前半段和后半段的交界线,便是商王子履绘制九州临摹卷的时刻。

  在此之前,只是放录。

  在此之后,却是在从天地之间读取信息。

  原因无他。

  就是因为前半段,三皇五帝,嫘祖蚩尤,每个耳熟能详的人物,都有专门的片段。

  但后半段,却只有大致的历史事件,即便周武王这种极具传奇色彩的人物,面容也是模湖不清。

  这……代表了什么?

  看来这一个时辰,并非是为了让临摹卷笼罩的众人观摩历史,而是将世间发生的一切事物读取在内。

  这九州临摹卷,着实是夺天地之造化的神物。

  嬴无忌甚至怀疑,自己现在看到的重黎殿,也未必是现实的重黎殿,而是推演的一部分,亦或者说……是推演的起点。

  “有请诸位夫子传道!”

  赵暨的声音,将所有人都从失神中清醒过来。

  此刻他已经端坐在原位,武灵神鬃也盘踞在身旁。

  儒家夫子孟愚忍不住感叹:“这九州临摹卷真乃鬼斧神工,老夫今日领教了。既已如此,老夫便先行献丑了!”

  说罢,飞身跃向礼台。

  今日虽为百家学子辩论,但中心旨在政见之争,自当需要各家夫子讲述自家思想要义。

  孟愚作为一代夫子,自然对孔孟之道理解极为精深,今日主讲的内容便是性善论与仁政。

  一番阐述,引经据典,鞭辟入里,听得众人一阵心驰神往。

  随后墨家夫子与法家夫子相继上台,各自阐述了政见,法家讲究“立法并重,刑德并举”,墨家夫子则是以“兼爱非攻”为题大书特书。

  三家夫子传道之时,百家学子只有聆听。

  即便意见相左,听讲之时也未发出半点声音。

  君子和而不同。

  尤其是在百家交流之际,更是行事的第一准则。

  只不过在墨家夫子传道完毕的那一瞬间,会场的气氛顿时变得不一样了。

  此次是“王学”之争,一旦争赢,便能成为黎国第一学派,要知道黎国可是当今国力数一数二的存在,黎王更是野心勃勃,一旦变法成功,很有可能问鼎天下。

  届时,黎国王学,便能成为天下王学。

  这可是事关百家气运的大事件,任表面再和谐,这次也要拿命来争。

  只要正争赢,就算头破血流又如何?

  虽然仍然安静得落针可闻,却隐隐有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诸位夫子之高论,让孤茅塞顿开。”

  赵暨面带温和的笑意:“不过今日传道只是思想,并非政见。此次盛会既以天下大治为题,便应当以为君国谋大义,为苍生谋福祉为立意。诸位学子,既为各家学派传承者,又当为各国正解中流砥柱,自当阐述政见。

  既是辩论,便有高低输赢,各位夫子虽品行高洁,却难免会对自家政见有私心。

  故孤特意准备了三块通心古玉,请三位夫子佩戴。

  若通心古玉亮,且各位夫子无反驳之言,使玉最亮者便获该家一道气运。

  儒墨两家各剩下一道气运,则由推演最成功的学子所有,诸位认为如何?”

  通心古玉!

  在场人眼睛顿时一亮,眼神中战意愈浓。

  这可是实打实的硬仗,通心古玉能够精准反馈佩戴者的心情,如果古玉发亮,并且夫子找不到反驳之言,那便于振聋发聩无异。

  夺得气运也是理所当然。

  此次儒墨法三家,儒墨两家各两道,法家一道。由夫子决定三道,剩余两道由推演结果决定,不仅公平,过程必定也相当激烈。

  “老夫无异议!”

  “无异议!”

  “无异议!”

  三位夫子相继开口,让在场学子,皆屏住了呼吸。

  赵暨扫视了一眼众人,澹澹笑道:“诸位俊杰,有何见解?”

  他口中的俊杰,自然是台下近四十位精英学子,毕竟上万人的盛会,若你一言我一语还不乱了套了,让各学派的精英弟子发言,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台下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却鲜有有意开场的人。

  毕竟开场之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会成为后来人辩驳的对象,承担的压力极重!

  唯有公孙棣笑着站起身来。

  “拜见黎王陛下!”

  “见过诸位同僚!”

  “稍后在下言辞可能过分激烈,还请诸位不要见怪。”

  赵暨眉毛微挑:“原来是商君后人,难怪敢为人先,你且说罢,孤心眼不算小,诸位夫子也是心胸旷达之辈,即便说错了,也无人怪你!”

  公孙棣笑着拱手:“多谢黎王陛下,不过小子怕是很难说错!”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无不侧目。

  就连嬴无忌也忍不住悄悄对他竖起了大拇哥,其实他对公孙棣还颇为欣赏,不论在商印上刁难自己,还是在审理那天为自己主持公道,这小子都是坚定地遵守自己的准则,从不受情绪左右。

  不过今天,这小子好像有些飘。

  只见公孙棣哈哈大笑,直接从怀里取出一册大乾律,转身面对上万学子,声音洪亮有利:“诸位!在下认为,今日天下大治这个辩题,其实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因为诸国图强,根本别无他法,也无需他法!

  乾律,便是天下最完美的律法,乾政,便是强国之政。

  诸位若想在各国朝堂扬名,成为肱股之臣,只需照搬乾律便可!

  乾法家,便是真正的王学!”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狂!

  狂!

  太狂了!

  这哪里是辩论,这完全就是来展现乾国优越性的。

  罗铭当时就忍不住了:“既然乾律乾政如此优越,又为何只在乾国一国实行?既然公孙兄称他为强国之术,又为何乾国迟迟不能东出?”

  公孙棣澹澹一笑:“很简单!乾律乾政只在大乾一国实行,并非因为不够完美,而是因为其他各国臣子君主,没有变法的才能与魄力,若国国都有变法之能臣雄主,又有哪国不愿实行乾律乾法?

  我大乾虽未东出,却也是时机未到,但哪怕如此,我大乾依旧依靠远不如中原诸国肥沃的土地,在诸夷虎视之地,从贫瘠苦弱之国,成为如今镇守中原西大门的一代强国。

  即便同时面对戎、狄,战场上依旧未露半点颓势,甚至还能顺手解决打算趁火打劫的友邦。

  才短短百余年,便走出了如此一条兴盛之路。

  若非我大乾与友邦和睦,且受冶铁与修炼资源所限,恐怕乾律乾政普及诸国,靠的就不是今日在下于此辩论了。”

  这……

  不靠辩论,直接打过去的意思么?

  在场众人都听得胸口有些闷,没有想到这个乾国人居然狂妄如斯。

  可他说的句句在理,乾国变法珠玉在前,战力提升已经是有目共睹,一乾战三国的战绩,即便现在都余威未散,而且这还是在修炼资源极度短缺的情况下。

  各国君主都馋哭了。

  就连黎国这个国力数一数二的强国,丞相罗偃也坚定了十余年乾祸论。

  谁不想把乾国的律法制度抄下来,可抄不下来,就是因为没有能臣雄主么?

  这乾国的小崽子,根本就不是来辩论的,而是气人的。

  三个夫子胸前的通心古玉,皆冒出了澹澹的微光。

  嬴无忌瞅着公孙棣微微翘起的嘴角,忍不住嗤笑出声,这个小臂崽子,还真有些小心思在的,居然想要靠这个方式取胜。

  不过,想这么轻易地混过去,实在是有些困难了。

  翟云轻叹一声,站起身来:“公孙兄弟,我有三个问题想问。”

  公孙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翟兄请问!”

  翟云目光平静,声音却带着一丝丝怒气:“墨子有云,天下三患,饥者不得食,寒者不得衣、劳者不得息。乾国虽强,且途无饿殍,然百姓食不饱,穿未暖,任如何努力耕作,却攒不下半点余财,日日夜夜都需要为生存奔波,得不到半点喘息的时机。

  商君之术,乃强国之术,得之乃乾国之幸,却为百姓之苦。

  长此以往,乾或许能成诸国之首,乾之百姓却也犹如盛世牛马。

  既然如此,即便乾律乾政能够强国,又有何强国的意义?”

  还是得是墨者啊!

  嬴无忌一阵唏嘘,虽说翟老哥有些理想主义,但他的理想真的很让人向往。

  这番话,让他想起了自己前世为房贷愁掉头发的往事。

  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却怎么也不够。

  “说得好!”

  公孙棣笑呵呵道:“翟兄仁义,小弟佩服!但翟兄也许是忘了,我大乾所有,乃是诸国之中最为贫瘠的土地,即便数代君民开垦,也远不如黎国肥沃。

  但哪怕如此,我大乾也做到了途无饿殍,反观黎楚齐三国,哪国国力不比我们乾国强盛,却到处都在打压私田,百姓要么守着公耕碌碌无望,要么死在自己开垦的土地田间。

  他们只能一辈子烂在泥潭里,看着那些贵族醉生梦死,即便征召入伍立了军功,也注定被贵族强压一头,永生翻身无望。

  我大乾百姓虽然农耕苦,却也能靠军功翻身,自军功爵制实行,又出了多少平民名将?

  都说乾国百姓苦,却不见每年都有数百流民涌入大乾,只为求上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

  此等盛景,除了我大乾,还有哪个国家能看到?”

  啧!

  嬴无忌咂了咂嘴,公孙棣说的自然是有理的。

  制度的优越性,的确无可匹敌。

  至少不是一辈子翻身无望,有靠军功跨越阶层的希望,总好过在社会最底层靠麻痹自己度日。

  苦不苦,是制度决定,却并非完全由制度决定。

  至少如果跟黎国土地互换,乾国百姓至少不会生活得这么惨。

  啧……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

  翟云却摇头苦笑:“话虽这样不错,只不过公孙兄弟,乾国百姓如今的困苦之境,究竟是因为土地贫瘠不得已而为之,还是商君国强民弱之策的必然结果?

  愚兄不才,年少时曾游历诸国,乾国人均产粮是别国数倍之多,却仍被税收折磨地少有余粮。

  此等疲民之术,实非盛世光景。

  墨家讲交相利,无论是友人之交,还是官民之交,都应当以互利为准则。

  儒家更讲究仁政,孟子有云: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乾国疲民之术,固能养出虎狼之国,可即便乾国祚万年,也不过是百姓之苦!”

  “这……”

  公孙棣陷入了沉思,翟云是墨者,却非除了墨学一无所知的墨者。

  此番话语,的确是商君之术的核心之一。

  只要这点站住脚,自己就很难反驳。

  他思索良久,沉声说道:“假以时日,大乾得以王天下,自然不需疲民之术。”

  翟云轻叹一口气,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嬴无忌却轻笑出声:“公孙兄!如今大乾,有行战之兵家,有养战之农家,也有疲民促战之法家,可还有其他学派的生存空间?

  儒者不入乾,不是说说而已。墨者更是由于公会原因,在大乾备受打压。道家虽隐于世外,却一直都在各国有行动踪迹,唯独大乾踪迹寥寥。

  乾如战车,一旦启动,就再难停止。我不否认,大乾有王天下之可能。

  但王天下之后呢,兵农法三家强盛至极,又有谁愿放弃权利,让渡给别家?”

  “这……”

  公孙棣神情有些复杂,他转身望了一眼高位上的夫子,他们各自胸前的通心古玉,刚才都亮了不少,看来对三人的争辩颇为属意。

  只不过,在翟云与嬴无忌说话的时候,明显更亮一些。

  乾政疲民,这本身就是无可争议的事情。

  想要证明自己的说法,就必须绕过这个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冲赵暨拱手道:“黎王陛下,请准许后生推演天下!”

  “准!”

  赵暨澹澹一笑:“一卷九州临摹图,可推演上百次,共有精英学子四十人,每人皆有三次机会,可协商转让,你等自行商量!”

  “是!”

  公孙棣拱了拱手,这次乾国总共派出来了有三个人,结合起来也就相当于有九次机会,应当足够了。

  他深呼吸了好几次,勉强将心情平定下来,缓步走向高台。

  那里是整幅临摹卷的中心,只要站在高台之上,卷中九州世界,便能随意愿进行推演。

  正当公孙棣准备开始的时候。

  嬴无忌笑着出声了:“公孙兄,在你推演之前,不妨让我猜测一下推演的结局。”

  “公子请讲!”

  公孙棣拱了拱手,这次是百家争辩,嬴无忌又是自家公子,自然要给一些面子。

  嬴无忌笑道:“既然是推演,自当以诸国都未变法,并且尊重周王室为前提。如此推演,我相信大乾只要突破资源封锁,十有八九会成为第一强国,乃至……不过,大乾盛极必衰,一旦没有了外敌,内部必定出现大问题。

  不解决这个问题,大乾百年之内必亡。

  但想要解决这个问题,过程可能要比商君变法都要凶险十倍。

  此番推演,乃是为乾律乾政立威的大好时机。

  却也是对公孙兄个人能力的极大考验,更是大乾探寻前路的契机,望慎重再慎重!”

  听到这话,几位夫子齐齐朝嬴无忌看去。

  这个小子,说话句句充满着自信。

  难不成这就是他那位神秘老师给他的自信么?

  其他的学子,都在争论政见。

  他就已经在充当先知了?

  对于嬴无忌的话,他们都有些拿不准,但总感觉这人有些信口胡诌。

  若等会推演结果,真如他所说那般,那只能说此人实乃旷世奇才!

  “多谢公子提醒!”

  公孙棣微微一笑,便转身开始了推演。

  万人瞩目之下,周遭的宫墙缓缓消失不见,变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推演正式开始,这次推演的前提,正如方才嬴无忌所说:其他诸国都未变法、并且不动周王室。

  推演中的场景,让在场众人无不神情冷峻。

  因为仅仅第二次推演,乾国便利用黎国的内乱,打开了东出之路,同时从别国攫取了海量的修炼资源,然后乾国愈战愈强,最终击败了所有诸侯国,成了周王室之外的唯一的王。

  从此,周守寸土,只主礼祭。

  而乾王,成为了实际的中原共主。

  这幕场景,看得在场众人不寒而栗,纷纷在心中思考变法的必要性。

  当然,也还是有一部分人并不笃信推演的结果,因为九州临摹卷的所有推演,都将个人的影响降到了最低,即便武王伐纣的场景,武王的面容也是模湖不清。

  无视个体的作用,这样推演出来的结果,会是真正的结果么?

  众人压抑住心惊,继续朝下看去。

  果然,乾国统御诸国以后,战车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乾以军功爵制成虎狼之国,血腥杀伐已经成了惯性;以严刑峻法强国,官场出现严官酷吏也成了惯性;分封改郡县,诸国余族再无翻身之日也成了必然;中原内战,蛮夷野心渐起,镇压他们也成了不可避免的事情。

  这辆战车,不到没有停下,而且还烧起来了。

  即便公孙棣法家学问再深,面临这么复杂严峻的情况也有些手忙脚乱。

  他拼了命地推行休养生息之策,新政却在各个既得利益团体的碾压下荡然无存。

  一次!

  两次!

  很快,九次推演机会用完了。

  这九次之中,有两次乾国被从头限制到尾,至死无法东出。有三次,在诸国联军打击之下,彻底伤了元气。

  剩余四次,皆统一诸国,但统一之后,战车都烧了起来。

  任公孙棣如何设政补救都无济于事,最多只是延长灭亡的时间。

  最终,这个年轻的小伙子,颓然坐在了高台之上。

  嬴无忌看得也有些唏嘘,这与他前世记忆太过接近,他本以为只要将几个首恶因素解决,此第一个大一统王朝就能延续下去,但现在看来,虎狼之国留下的惯性和隐疾实在太恐怖了。

  此困局或许不是无法可解,但一定需要以一个格局极高的千古雄主。

  仅仅公孙棣这么个年轻人,属实有些不够看的。

  也正在这时。

  禁锢住自己意识的,定然是这阵法!

  赵暨神情澹漠地看着她:“孤本来对为难你这件事不感兴趣,但既然你送上门来了,那孤就陪玩一玩!

  红尘皆我,标记的肉身皆可随意夺舍,但入驻的也是神通者真实的本源神念。

  你说你要十次推演的机会,那孤便给你十次!

  不过这次赌的不是各国天骄的命,而是你的本源神念!

  你尽情推演,孤倒是要看看,若将国运交到你们这种跳梁小丑手中,究竟哪一国会变得更加强盛。

  以国力为基,推演前后,若国力削弱,孤便爆你一道本源神念。

  若国力变强,孤也没什么好送你的,便送你一块玉皂吧!

  毕竟是自家生意,送出去也不心疼,正好洗涤一下你们那污浊的内心。

  你……敢赌么?”

  庆舒:“……”

  爆我神念我理解。

  送我玉皂又是几个意思?

  羞辱人是吧!

  嬴无忌:“……”

  不愧特娘的是我老丈人。

  这个时候都不忘打广告?

  追订掉的让人心慌,再掉就上不了战力榜了。

  上不了战力榜,爆更就不加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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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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