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酒吧浪浪遇到故人~194睡一夜五千万喵喵_怀了暴虐龙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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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酒吧浪浪遇到故人~194睡一夜五千万喵喵

  191酒吧浪浪遇到故人

  孟迅最近对生活简直失去了兴趣,为什么这么说呢,原因是这样的,大家都去恋爱了,就剩他一个单身狗,想出去吃个饭吧,都不敢约人一起。

  为什么这么说,他约冥河吧,冥河就跟段岩寒在一起搞烛光晚餐,他去约黎清吧,他大哥就卡在中间像看情敌。如果去找沧越的话,沧越就吊的像个二五八万。

  他左右寻思了一圈,打算去找酒吧浪,他去就暍点酒,不干什么的话,他这怎么也算得上洁身自好的吧?被生活的寂寞所逼迫的孟迅只能去酒吧嗨皮了。

  到了地方,就有人缠了上来,是之前在酒吧遇到了的那个阿臣,阿臣见到他就往他身后瞅,想看看阎景封在不在,估计是被打怕了,“孟哥,一起浪,我宠你啊。”

  宠、宠个屁。

  孟迅看都懒得看他,“你最好不要来烦我。”

  “切,你不会还是怕那位阎先生吧。”阿臣这么说着,是为了刺激孟迅跟他一起浪,他盯阎景封很久了。

  孟迅今天是想来找刺激的,“我对你没有什么兴趣,你要是想搞***,就在舞池里头挑一个。”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哥哥,不做下面那个。”

  于是,他绅士地请阿臣先进,自己再进。

  进了洗手间,孟迅就开始解裤子,刚把东西掏出防水,阿臣就盯着他看,表情很有点兴奋,“喜欢吗?”

  阿臣点头,“就是,白长这么大了。”

  孟迅有点莫名,“你这是什么意思?”

  阿臣穿好裤子,去洗了手,“我第一眼见你觉得你好攻,可是等你一走路,我就知道我可以睡你。”

  “不是。”孟迅想骂人,他还有很多话没说,这阿臣怎么就看了一下他掏出的东西,说他只能做“下面”?

  “我走路怎么了?”孟迅问。

  阿臣惋惜地说:“像操的合不拢。”

  那说话眼神无比的真诚,孟迅又骂不出来,被他的打击的半天拉不上拉链,差点没把裤子扯破。

  好一会,他才整理好衣服,走到阿臣身边,低声问道:“我那个腿有那么明显吗?很像下面那个吗?”

  阿臣点点头,往后退了一步,手直接在他屁股捏了捏,“看你的穿着打扮,一件牛仔裤都能穿得这么骚。”孟迅不太喜欢别人的触碰,退了一步再扭头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牛仔裤材料的问题,縮水了,把他屁股包得特紧,显得特别凹凸有致。

  “这就能证明我骚啊?”

  “当然不能,重要是你的脸。”阿臣带着他到洗手间的整装镜前,指给他看,“你眨一下眼睛,挑挑眉头。”孟迅全部照做,还是没看出什么,一脸懵逼。

  阿臣叹了口气,“你这叫骚自而不知。”

  孟迅有点想撕烂他的嘴的冲动,但他对美好的事物一向有怜惜之情,便忍住了,他有些心如死灰。

  阿臣安慰道:“当下面那个有什么不好啊,你长得这么好看,还那么骚气,一定会被人宠着疼的。”

  孟迅没理他,大力拉开门,还没反应过来,一头扎进了个怀里,那人的胸膛很硬,撞的他的额头都痛了。

  走路还能撞到人,孟迅很郁闷。

  他正要站直身体,对方的手指就扣在了他的腰上,另一只手在他大腿内侧摸了起来。

  孟迅眉头一拧,准备来个擒拿手,“谁?”

  “我。”那人回了一声,手指越发不老实。

  孟迅抬头一看,人跟着愣了一下。

  “怎么不认识我了?”

  “原来是阎医生啊。”听到是老熟人的声音孟迅反抗的动作没那么激烈,但还是推了阎景封两把。

  毕竟两人都结束关系了,在纠缠下去不大合适,尤其是在这种公共场所,要是让人瞅见了,误会就大了。

  谁知阎景封并没有要保持距离的意识,把他压得更紧,像是验身一样,缓缓地朝着他那里摸了过去。

  等发现下面是个大敞门,动作立马停了下来。

  孟迅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推开他,靠在墙壁上喘气,毕竟身体已经熟悉了阎景封,就有一种奇怪的臣服感。

  他脸上有抹潮红,身体被摸的有了感觉,他扯着衣摆往下拉遮住不雅的地方,再露出一个标配的笑容。

  “阎医生,你也来上厕所啊。”

  阎景封盯着他胯下,脸色阴沉,“你在里面做了什么?”

  “上厕所啊,不然我还能干吗?”孟迅本来有气,又被他的捉奸的语气隔应的不舒服,语气变得不大好。

  阎景封更生气了,拧眉问道:“拉链哪去了?”

  拉链哪去了?方才孟迅被阿臣刺激了一下,力道没控制住就把拉链拉得飞出去了。他自然不可能跟阎景封这么说,刚有人说我骚,我没控住把裤链拉崩了。

  他有预感,要是这么说,阎景封会弄死他。

  于是,他委婉的换了一个说法,“裤子质量不好,出门的时候没注意,唉,我说你别老盯着我那看啊。”

  阎景封脸色并没有缓和,好在收回了视线,没一会又把目光放在了洗手间的门上,意思是让他把门打开。孟迅吞了口气,心里有点虚,“你怎么在这?”

  阎景封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把门打开!”

  “门反锁了,开不了。”孟迅做模做样的扭了扭门把,幸好阿臣是个会来事的,现在没有出来。

  他安心了一些,正要打个幌子跳过这个话题,门咔地一声开了。阿臣探头探脑的往在看,冷不防的撞上了阎景封的视线。

  阿臣被吓了一跳,本能地要往后退。

  谁知,他一看到孟迅立马转换了方式,缩在了孟迅身边,扯着他的胳膊问,“你不是说分手了,他不会来吗?”

  好了,就这亲密的动作,没什么也有什么了。

  191酒吧浪浪遇到故人

  孟迅脸上一阵痛,阎景封的眼神那眼神就像要把阿臣打死一样,但更多的是煞气。

  他心如死灰的在心里翻白眼,脑子灵活地一转,把手臂搭在阿臣的肩膀上,道:“忘给你介绍了,这是我

  我闺蜜。”对,感情够纯洁了吧。

  说完,他在阿臣手臂上掐了一下。

  阿臣立马反应过来,跟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是啊是啊,我跟孟哥是闺密,特好特别好的闺蜜。”

  阎景封审视地看了他们两人许久,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冷冷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说:“把手放开。”

  阿臣特配合收回手,还跟孟迅把距离拉开了。

  阎景封依旧黑着脸,朝着孟迅走了一步,看着是想把他带走,正要伸手,远处有人叫了他一声,嗓音温柔。

  “景封哥哥!”

  啧,景峰哥哥。

  孟迅听得有点隔应,但脸上不显,“有人叫你,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孟迅!”阎景封提高了音量,唇瓣翕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解开西装外套甩到他身上,“穿上。”孟迅当着他的面把西装穿上,又把上面的扣子扣好,阎景封个子比他高,正好能把他的大敞门遮住。

  阎景封这才走了。

  孟迅眯着眼睛顺着他离开的方向看,瞧见他走到走廊尽头,搂住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那人看着斯文温柔,干净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少爷。

  他低着头看看自己,心情突然有点低落。

  旁边阿臣也在看,好奇地问道:“孟哥,刚刚那人谁啊,长得可真好帅,他抢走了你的男朋友吗?”

  刚刚那个人长得是挺帅,声音温温柔柔的,孟迅之前并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的身份,可能是阎景封的新欢吧,毕竟他们早分手了,而且约定了老死不相往来。

  现在这种关系就挺好的。

  孟迅捏着身上的西装,“我这不也挺帅的吗?”

  阿臣摇摇头,“你不懂,你是好看,就是那种勾引人的漂亮,那个人是可爱,想宠着他的可爱。”

  孟迅心里更不舒服了,“一边玩去。”

  阿臣笑着追着他问,“阎景封是不是你男朋友,我感觉他还是好宠你,这西装可贵了,一件要好几万哩。”孟迅偏着头往前面走,心里烦不胜烦,“那可不是我男朋友。”

  “你们为什么分手啊?”

  孟迅扭头瞪他一眼,单手插在裤兜里,“他什么他,问那个多干嘛,这酒吧里有什么刺激的地方吗?”

  他需要去发i泄一下心里的烦躁。

  阿臣赶紧闭上嘴不再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而且他觉得孟迅虽然说话带着刺,人还是不错的。

  阿臣其实是这的常客,领着孟迅朝着往刺激的地方走,“前边有个舞池,里面跳什么都有。”

  跳舞?这个好。

  191酒吧浪浪遇到故人

  孟迅以前就喜欢跳舞,更喜欢搂着腰细的妙龄女郎跳脱衣舞,他瞬间来了兴趣,“带我过去瞧瞧。”

  音乐震耳欲聋地响着,舞池里身着暴露的靓妹劲男们,随着节奏摆动着身体,做出勾引人的动作。

  孟迅走过去跟看客们一起趴在栏杆上,看的好一阵热血沸腾,不自禁地跟着摆动身体。

  等一曲结束,他吹了一声哨子。

  阿臣跟在他身边,一直在看他,觉得他扭得特别有风情,道:“孟哥你要不要下去一起跳,酒吧最近有活动,臝了上面那个舞王能有不少的奖金。”

  “有奖金?”孟迅不缺钱,但是有个争头,也来了兴趣。

  192跳舞骚啊嘿咻嘿咻

  阿臣道:“对啊,跳臝上面的舞王,可以拿到八千八百八十八块钱,不过目前还没有人跳臝他。”

  “是吗?”孟迅并不着急下去,而是趴在栏杆上继续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他一点也不着急。

  不一会音乐再次响起,舞王一个眼神引起所有人的欢呼,接着身体跟着音乐摇摆,扭得是风情万种。把那些爬上来跟他拼舞的几个小年轻都给比了下去。

  孟迅认真的看完了整场,说实话还挺带劲的。

  他总结了一下,“身体的柔韧性好,放得开。”

  阿臣跟着补充了一句,“还善于脱。”

  确实如此,一场舞下来,舞王脱的就剩一条内裤,之前身上穿的衣服早就跟着节奏甩到了台下。

  阿臣说完,看看孟迅穿得里一件外一件的,摇了摇头,“孟哥,还是算了吧,我们看看就行了。”

  “怎么,看不起我?”孟迅什么舞都能跳,别说还只是一个脱衣舞,他还能跳个热情疯狂的穿衣舞。

  “我不是那个意思。”阿臣想跟他说,你那模样长得骚气,要是跳了舞,舞场的人会把你当成唐僧肉吃了。

  孟迅顺着楼梯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解开身上西装的外套的扣子,道:“衣服给我收好了,别弄皱了,更别我弄掉了,要是沾上了一点果汁,我揍死你。”

  阿臣伸出双手,像是捧圣旨一样郑重,忍不住地小声地问了一声,“孟哥,你很在乎那个阎景封啊?”

  “在乎?”孟迅正在解身上白衬衫的扣子,闻言眉头一拧,双手抓着领子用力的一扯,露出他白皙胸膛,光是看看就能想象出上面的滑腻。

  他才不是在乎,这件衣服好几万,到时候他得给阎景封送去,要是阎景封不要,他还得花钱买一件。

  阿臣目光紧紧地锁在他的锁骨上,艰难吞了一口气,道:“孟哥,孟哥,你长得可真是诱人真好看。”

  “诱人”比“骚”好听,孟迅心里听得舒服,单手插进裤兜里,走到桌子前,拿了一瓶开了盖的啤酒,“待会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帅,衣服给我拿好了,怪贵的。”

  若是不看孟迅的脸,光看的走路的背影,真有种痞痞的帅气,等见到他那张绝色的脸,瞬间会推翻所有认知,他长的是真的诱人,像是刚入了春的花,没**前白嫩嫩的清纯的狠,待它绽开红的妖艳。

  舞池的音乐随着他的步伐步伐响起,由舒缓渐渐的变快,哪怕他站在人群之中,也是最为耀眼的那个。

  周围的人开始摇摆,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动,孟迅依旧不紧不慢,朝着舞台走去,直到音乐进到高潮,他单身撑上台,在激烈的节奏下,摆动着柔软的腰肢。

  瞬间,引起了台下一片暄晔和欢呼。

  孟迅喜欢这个声音,点点头,用余光瞥向正在跳的舞王,舞王也不是盖的,加快了自己扭动的频率。

  再次把观众的目光吸引过去。

  有意思,有挑战,孟迅平静地晃晃头,突然,将酒瓶高高的举起,仰着头伸出舌头,在音乐的高潮下,抖动着手臂,酒水从空中落下,落在他的殷红的舌上,洒在他纯白的衬衫上,末入他敞开的胸口里。

  “啊!”底下的人疯狂的跳动,满场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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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只是开始,孟迅丟了瓶子,摊开手抓着衬衫往下一扒,勾在手臂上,露出他湿透的身体,霓虹灯光下,饱满的水珠闪着淡金色的光。

  舞王被他豪放的动作下的一懵,更是不肯服输,将外套甩了出去,扯开自己的裤口。刚刚隔的远,孟迅没有看清,现在近了,发现这舞王长得真是不赖,是他喜欢的那款,看着热情火辣,实则是个小纯情。

  孟迅微勾了勾唇,本来应该对跳的他,一个跨步移了过去,手掌搭在舞王的肩膀上,斜着滑了下去,在舞王的胸口上抚摸了起来,“啧,不错。”

  舞王身体一僵:“”被调戏了。

  经历几秒钟短路的舞王回神,想推开孟迅,没成长孟迅摸了上面又去摸他大腿,直接把他当成了人体的钢管,跳起了热辣的钢管屋,甚至扯开了自己的裤口,露出黑色的平角裤的一点点边料。

  欲脱不脱,把舞场推向的暴动的狂潮。

  接下来的时间,舞王彻底成了陪衬,还心甘情愿的陪衬,颇有些享受的由着孟迅抚摸他。

  一场舞下来,孟迅跳得大汗淋漓,完了他顺着额头撸了一把头发,意犹未尽地冲台下喊,“谁臝了?”

  台下的人冲着他狂喊,连舞王也拉了拉他的手指,娇羞地红了脸,在他耳边轻声说一声,“你,你臝了。”

  孟迅被他的样子取悦了,特下流地对着他喘气,道:“下次有时间,我们在约着一起跳啊!”

  果然,要是放纵一点,心里头能舒服不少。

  众人的目光下,孟迅从容的从台上走了下来,他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众心捧月”的感觉,觉得全身上下都舒坦的不行,以至于忽略了那坐在雅座黑着脸看完全程的男人。

  阿臣抱着衣服蹭蹭地从楼上跑下来,脸颊上有抹奇怪的红晕,道:“孟哥,孟哥,你跳的真好看。大家都排着队去上厕所。”

  “排着队上厕所?”孟迅接过西装,狐疑地看着他,接着就看到阿臣下面鼓鼓当当的,一脚直接踹了过去,“在他妈看,信不信我扣了你的眼珠子?”

  阿臣夹着腿,用力的点头,“那咱们去拿奖金吧!”

  孟迅嗯了一声,低着头为难的看着他下面的大敞门,刚扯的力气太大,睢一能管点事的扣子也崩了。

  现在他把西装穿上,裤子也会一直往下掉,走路都不妥当,他叹气,“早知道买根皮带了,马的,还掉。”

  阿臣惊讶地问:“孟哥你没有皮带吗?”

  “孟哥身材好,从来不用那玩样。”孟迅以前是系皮带的,但是他总觉得不舒服,松了裤子会掉,紧了勒的慌,后来他只要不穿西装裤就不会系,现在就穿牛仔。

  他踢了阿臣一脚,“带着哥去拿奖金。”

  阿臣看长相安安静静的,实则本性像猴子,走两步就跑回来在他耳边嘴贱,“孟哥,我都系皮带噢。”

  孟迅琢磨着他要说自己骚怎么的,干脆选择无视他,他只是不喜欢系皮带而已,又不是不喜欢穿裤子,有什么好骚的,这一个个没见过世面的!

  几分钟后,阿臣带着他到了酒吧领取奖金的地方,他一走过去,就觉得对劲,对方是个经理,长相看起来斯斯文文,但从他眼睛可以看出来他是个禽兽败类。

  陈经理一眼认出了他,笑着请他坐下,色色地看着他,“看你跳舞的样子经常来这里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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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迅点点头,笑着回,“是啊,常来。”

  陈经理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了一圈,道:“那你有没有兴趣以后常来这里跟舞王做搭档,价格好商量。”

  话才说了两句,腿就伸了过去靠了过去。

  孟迅眉头跳了跳,倒也没挪开,“来啊,这么好的地儿,我肯定要来啊,不知道你这儿的工资怎么”

  正说着,旁边阿臣突然指着两人腿相连的地方,绷着一张脸,道:“你干嘛呢,快把你的脏腿挪开!”

  眼瞅着对面的陈经理脸色变了,幸幸苦苦跳来的钱打了水漂,孟迅一掌拍掉阿臣的手,陪着笑说:“经理你可别跟他一般计较,他还小,不懂人情世故。”

  那陈经理扯了扯西装,一副插了几个几毛就以为自己是凤凰样,他往前一凑动上手了,道:“不跟他一般计较也行,今儿晚上我在上面有个房,你俩一起来。”

  孟迅深深地看了一眼陈经理,眸光有点暗,接着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一言不发的样子看着倒叫陈经理看的有点毛骨悚然,他盯着孟迅的背影,道:“怎么,不想要奖金了?”孟迅的脚步停了下来,扭过头,脸上重新浮现出讨好的笑容。陈经理得意地看着他,没成想下一秒他的眉头一拧,表情变得狠戾,“钱爷不要了,赏给外孙。”

  说完,又看向一脸惊讶地阿臣,道:“你他妈还不跟老子出来,在那愣着干嘛,准备跟陈老板去吃饭?”阿臣立马从震惊里缓过神来,跟在他的身后。

  陈经理阴鸳地盯着他们,“在老子这里装什么纯洁,待会你会跪着老子面前求老子操i你!”

  孟迅勾了勾唇,突然他反折过去,捏着陈经理的手用力的往后面一掰,接着就听到卡卡的声音。

  陈经理尖叫了一声,孟迅踹了他一脚松开他的手,“我今儿来是为了找乐子,不是生气,你注意点。”

  打完了人出了门,他加快速度,能走多快就走多快,他是不想跟阿臣那个傻瓜蛋有交集了,想想那几千块,就觉得心疼,白费他牺牲色相跳得那么带劲了。

  阿臣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屁颠颠的黏了上去,“孟哥刚刚他摸你,你没挪开,我还以为你要继续撑下来。”

  见孟迅不搭理他,他又继续说:“孟哥,你可千万在来这里跳舞了,这里肯定很多人盯上i你了。”

  “哥有那么傻吗?”孟迅看着他那张脸,就像看到了自己逝去的几千块钱,“哥那是装给他看的,懂吗?”

  “可是,可是你都让人摸了啊!”阿臣非常愤怒。

  孟迅偏头,“你家里条件不错吧?是不是被人捧在手心含在嘴里?几千块钱只是你的零花钱对吧?”

  阿臣点点头,所以他有点不理解。

  孟迅将手插进兜里,“那你还装穷,在我面前游荡?”

  阿臣向他道歉,“对不起,孟哥。”

  “没事,你离我远点。”孟迅觉得自己也真是衰,本来想放纵放纵自己,没想到搞了个“闺蜜”,虽然他不承认。再然后只想看个热舞,没想到拉链扣子都崩了。

  他现在很担心会不会走路,裤子直接掉到胯下,他把手插进裤兜里可劲地扯着内衬,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阿臣紧紧跟在他身后,“我送你回家,今天太多人盯上i你了,要是被人下套就不好了,孟哥你等等我”

  话还未说完,守在门口的酒店保安,挡在可他们的面前,堵住了他们的去路,一副不让人走的架势。

  192跳舞骚啊嘿咻嘿咻

  看来对方还不死心啊。

  193找个四条腿的男人孟迅把在场的人都记了一遍,别说,那个陈经理也是识货,居然给他弄了十多个打手过来,他今儿可真是倒了大霉了,妈的,怎么出来放松,心里越来越紧了?

  孟迅扭过头对着阿臣使眼色,让阿臣先走,待会打打架可能会崩人设,阿臣上去就是抱着他,哭的鼻涕眼泪一直流,“我不走,我不走,孟哥,我走了你怎么办?”

  孟迅嘴角一阵阵抽抽,对着他屁股踹了一脚,还差点把自己的裤子给踹掉,于是,他死死地拽着裤子。

  阿臣一边跑一边哭,还不忘扭头说的:“哥,你就是我亲哥,我现在就去搬救兵,你等着我,你屁股抗住!”孟迅按了按眉心,要不是签订了和平条约,他现在很想把这些人统统扔进垃圾桶,真是气死龙了,要死。

  等阿臣走后,孟迅转过身,往上撸着袖子:“哥几个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应该没犯什么事吧?”

  “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陈经理有请。”保安非常不近人情,伸手紧紧地扣住他,要怪就怪,孟迅刚刚跳太出众,他们一眼就能认出这张脸。

  孟迅不想在这里动手,索性也不反抗了。

  那壮汉压着他的肩膀,带到了楼上的包房。

  门一推开,看到里面的场景,孟迅就想笑。

  之前放狠话的陈经理坐在床边上,手上拿着个情趣皮鞭,他前边有根钢管,应该是用做跳舞的,在灯光下闪闪的,样子怪吓人的。

  “不是挺会跑的吗?不是挺得意的吗!”陈经理挥动着鞭子,啪地一声,差一点甩在孟迅脸上。

  孟迅挑了挑眉,扬起手回了他一巴掌。

  把陈经理打的一脸懵逼,拽着他的头发要去抽他。

  孟迅迅速的反手又甩了他几巴掌。

  陈经理打不过他,把身后的保镖叫了过来。

  孟迅能打过他,但是在不变身的情况,终究还是寡不敌众,被两个强壮的保镖压在了地上,他微仰起头眼睛红了一圈。

  陈经理呸了一声,“实话告诉你,奖金是个幌子,睡你这种穷鬼才是我的目的!看看你在台上扭的那个骚样,天生就是来伺候男人的,装什么清高。”

  说着,就让保镖把孟迅拉进卧室,让他们按着孟迅的头,不知道拿了个什么鬼喷雾,对着他好一通噴。

  接着,陈经理在他耳边**了两声,“知不知道你跳得有多么骚,刚刚在下面,老子想把你直接办了。”

  孟迅冷笑:“我骚不骚关你鸡儿屁事?”

  那陈经理急得满头大汗,以往被他骗来的人,没被弄两下自动抱着钢管跳起来,还巴巴的送起来给他上。

  可现在他把喷雾也喷了,却没驯服他。

  他停了下来,对着按住孟迅手下道:“去给我拿两瓶‘初露’给他灌下去,我就不信他还能继续僵下去。”

  初露?这个孟迅知道,是黑市流通的一个性i药剂,专门用来对付那些性格倔强难以驯服的人。

  193找个四条腿的男人

  不管谁暍下去,都挨不住自甘堕落变荡妇。

  很快那两个保镖回来了,想掰开他的嘴巴,强行灌了下去,谁知道微微动了一下肩膀,就把他们甩开了,道:“怎么,以为我真的那么好欺负的吗?”

  “操!我就不信你还扛得住!”陈经理拿着喷雾又对着他来了两下,孟迅躲闪不及时,被他喷了两下。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就热了起来,软得一塌糊涂,很难受真的这种感觉,像是特么发情期。

  “马的,老子要是发情了,你得在这里,被老子操个十天半个月!”

  陈经理哪里知道这些,还不知道危险已经在边缘了,拉着他的往前走,“是么,那我真的想试试看。”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觉得脸有点痛。他把孟迅往钢管上拽,拿着鞭子威胁的抽在他的后背上,“给老子跳,跳得不骚,看我不抽死你!”

  孟迅一个踉跄额头撞在了钢管上,头瞬间有点晕了,好不容易,强撑着钢管站起来。只是还没站稳,

  他扭过头,哑着嗓子,骂道:“你他妈算是个什么东西?老子偏就不跳!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虽然他很不愿意搬出自己的身份,但情况危机实在没办法,他指着西装外套,“看仔细点这是谁的衣服!我是孟迅,你要是敢动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经理停下鞭子过去看了看,伸手把他的外套扒了下来,“装,你就继续装,你以为你能被孟总看上,不妨告诉,今他还真来我们酒店了!还跟老子拜把子了!”

  说完,陈经理哈哈大笑起来。

  “你要是孟迅,老子名字倒着写!”

  孟迅搞不清是怎么回事,搁他现在的情况,最好赔个不是,顺着陈经理的意思跳个热舞给他看。

  可现在,他就不愿意跳给陈经理看!

  “老子偏不跳,气死你个王八蛋!”

  陈经理被孟迅后面几个字气得只咬牙,拿着鞭子想着对孟迅下手,但不敢往他身上放,就甩在了地上。

  十几分钟,孟迅身上越发的软,他痛得脸色发白,站的直挺挺的,嘴贫道:“你他妈就这么点劲啊。”

  陈经理扔了鞭子把他往床上拖,双手并用去扒孟迅的衣服,孟迅身上软得一塌糊涂,根本没有回击之力,几下被他扒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陈经理急匆匆地拉开自己的裤链,抓着孟迅的双腿要往两边扒开,“马的!看我不操i死你!”

  孟迅哪里肯束手就擒,他强撑着伸出手呼了一巴掌过去,打在了陈经理脸上,随即把陈经理摁在身下。

  陈经理一脸惊愕,他是来上人的,不是被上的吧,但孟迅长得挺好看,要不互攻一下也是可以选择的。

  孟迅一脸嫌弃,“给老子滚!”

  然而,吼完,他的身体就软了一下,腿一失控,陈经理一跃而起,又将他的腿给扒开了。

  眼看着陈经理越笑越恶心,他突然有些慌了,耳边只有陈经理的**。

  孟迅咬了咬牙,挣扎着,陈经理敢上了他,他一定杀了陈经理,哪怕破坏和平规则,他也弄死这个人渣!

  突然,门砰地一声被人踹开了。

  陈经理停下进攻的动作,嘴里骂了一句“操”,骂道:“谁他妈不要命的敢坏老子的好事,想不想活了?”

  193找个四条腿的男人

  “你在找死。”他身后的人冷冷地说。

  陈经理身体猛地一僵,他莫名觉得这话有点耳熟,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听过。

  他扭头一看,被吓得够呛。

  门外站着的正是阎氏集团的老总阎景封,陈经理用力地眨了几次眼睛,确定不是眼花后,不得不去想底下刚刚说的话,难道他真的是孟迅?

  他刚想出这个念头,阎景封的脚就踢了过来,直接把他踹在地上,踩着他的脸到了孟迅身边,

  一向不着调的人痛苦地扭动着身体,细长睫毛微微颤抖,从里面滚出几滴泪水,看着是真真可怜。

  孟迅抓着床单,扭着腰,眼睛里全是水,“阎景封,我难受好难受,你快想个办法救我阎景封。”

  阎景封的眉头拧了起来,一想到自己要是在来晚一点孟迅就被陈经理压在身上,心里全是火气,他恨不得一把掐死被保镖打的哀嚎的陈经理。

  他阴沉着脸,“你打了他?”

  陈经理被阎景封阴鸷的样子吓得直接跪在地上,磕头咳得咚咚响,生怕他结果了自己的小命,“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人,否则我不会对不动手,您饶了我吧。”

  气氛骤然降低,要看就是一场腥风血雨。

  突然,一声“妈的”打破了着这严肃的场景。

  孟迅实在忍不了了,他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到有人他来了,强忍着分手的心痛,勾引着阎景封,就指望着阎景封给他灭火,没想到阎景封还心思对付陈经理。

  他一把抓过阎景封的领带,双腿跟藤萝似的缠在他腰上,气若游丝的喘着气,骂道:“你,你还聊个屁,老子都要被烧死了!还不赶紧把我送到医院。”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在场的人都愣住了,连抽陈经理耳巴子的保镖都停止了动作,扭头去看孟迅。

  这特么的也太骚气了吧。

  阎景封脸黑的更难看了,抓过床单把缠着他身上的孟迅包得紧紧的,不愿让别人瞧见他身上的春色。

  可是孟迅被喷了药,早热得受不了,两下就把被子踹掉了,手脚并用的去解阎景封身上的衬衫扣子。去医院之前,他得先让自己舒服了,不然他会热死的。

  阎景封被他撩得火急火燎的,攥着他的手,举过头顶,扭头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都给我滚出去。”

  等他再转过身来,孟迅跟个妖精似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殷红的唇往他脸上不停贴,“阎弟弟,给哥哥好好亲亲,哥哥会好好待你的来嘛,来嘛。”

  “阎弟弟?”阎景封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震了一下,比听到他叫“牧哥哥”还兴奋,只想把他吞进肚子里。

  孟迅胡乱地迎和他的话,对着他的脸一通乱亲,没找他的唇,挺着小腹去蹭,勾引阎景封快点帮他。

  阎景封见不得他的骚样,下边跟铁一样,想到他刚刚在舞池跳的那个浪样,心里突然吃起味来了。

  他在孟迅大腿上拍了一掌,酸着味说:“刚跳的不是挺骚的吗,有本事去找舞王给你灭火啊?”

  孟迅眼睛里全是水,眨一下波光潋滟的甚是撩人,他眨巴眨巴两下,把阎景封的魂都给勾没了。

  阎景封又拍了一下,“有本事去跳舞,有本事把自己折腾死,怎么没本事找个男人给自己灭火?”

  193找个四条腿的男人

  说完,鹰眸里包含着期待,冷笑两声,摆好姿态等着孟迅给他服个软,说两句骚话哄他开心。

  谁知孟迅憋的一脸绯色,本来深陷欲望的囫囵中,硬是被他的话气的清醒了,咬牙切齿地说:

  “你有本事给我起来啊!四条腿的男人找不到,两条的男人不多得是!你看我能不能找到男人灭火!”

  “你敢!”阎景封哪想到孟迅这么不上道,一口血卡在了喉咙里,差点没把自己给堵死。

  他报复性的咬在孟迅的唇,占有欲的十足的在他身上标记,威胁着他,“给我说,我阎景封,是你男人

  194睡一夜五千万喵喵

  在往前倒退几个月,孟迅会很乐意说这句话。

  可世事难料,没想到他们分手了。

  孟迅那根傲骨在强烈的药性下被折断了,阎景封让他说他就说,谁知道阎景封居然还不满足,让他爬。

  阎景封捏着他的下颚,像是在驯服一只猫,“来,来吧,到我身边来。”

  孟迅吞了一口气,沉醉在了这温柔之中。

  他势必让阎景封知道什么是物有所值。

  孟迅的身材本就很好,有一种男性的曼妙。

  他微微前驱,将身体折出一个柔软的弧度,丝毫不忸怩的往前爬了一步。

  “把头抬起来。”阎景封说。

  孟迅磨了磨牙,再抬起头,一双美眸微微上挑,好一副魅惑人的姿态,像只孤傲到难以驯服的猫。

  明明就几步的距离,却让他扭出不一样的风情,到了阎景封的跟前,他挑了挑眉,“喵#”满意了吗?

  阎景封低头看他,手指捏在他的下额上轻轻地摩擦,深色的眸子里带着欲望,即将一触而发。

  孟迅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膝盖,“你看我刚刚爬的怎么样,咱能赶紧开始吗,我身体要受不住了,嗯?”

  阎景封摇头,“猫是不能说话的。”

  孟迅的讨好的动作停了一下,脾气略微有些上来了,但还是十分的克制,又蹭了一下他的腿,“喵?”

  阎景封没应他,手指搭在他的头上,像是把他当只真猫撸起来了,一下两下,孟迅感觉自己的头要秃了。

  “喵?”你他妈还撸?

  “喵喵喵!”你他妈有完没完!

  啪地一声,阎景封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半眯着眼夸赞,“别发骚,待会赏你一些好吃的。”

  孟迅在心里把阎景封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那玩意赏给他的?眼睛莫不是瞎了会觉得他喜欢?

  骂人这事只能在心里,明面上他还要讨好阎景封,求着他开开恩,不然他会是史上第一个被热死的恐龙。

  “那真是谢谢你了。”孟迅说的咬牙切齿。

  阎景封微张开腿,看他。

  孟迅的嘴巴跟专业的鸭有得一比,弄得阎景封眯了眼睛,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拽,眼看着就要兽性大发。

  以前的孟迅并不是这样的,阎景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更了不得是,两人脱了衣服,他还能翘个二郎腿在那儿跟阎景封谈谁上谁下,活像他包养了阎景封。

  现在硬生生被药弄的卑颜屈膝,审时度势,完全不像自己,当然不是阎景封逼他,他内心某处是愿意的。那张漂亮艳丽的脸蛋上再次露出谄媚的笑容时,阎景封就有些心烦了,伸手在他脸上掐了又掐。直到把人掐得眼睛里泛了水,他才松开手,道:“行了。”

  孟迅连忙退到一边,他掩着嘴咳嗽了两声,道:“阎景封,这感觉还不赖吧,你看看什么时候送我去”

  194睡一夜五千万喵喵

  阎景封摇头,“医院就不去了,我帮你。”

  孟迅眼睛一暗,阎景封又扑了过去,“就几次。”

  几次就几次吧,再继续说下去就是他不懂事了,孟迅爬了起来,直接往床上爬,然后等着阎景封过来。

  做这个阎景封的癖好不是一般的多,有点洁癖,爱玩角色扮演,更喜欢玩各种道具,没把孟迅折腾出花。

  孟迅知道,阎景封只对他一人这样。

  长着一张高级脸,端着生人勿近禁欲系的架子。

  外头都传阎氏集团的牧总裁是个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是年轻企业家里的表率,不乱吃不乱搞。

  哪怕孟迅拿着两人的床照出去跟别人讲,说阎景封是个斯文败类、**超强的变态,也不会有信他。

  阎景封就搂住他的腰,在他嘴上咬了一下,一改之前粗暴的态度,低声说:“乖,把眼睛闭上,别怕我。”两人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唇瓣贴在一起便再也分不开了,吻得热情火热,谁也没留力气。

  在床上孟迅很配合阎景封,该喘的时候绝对不哭,该求饶的时候觉得不烈性,阎景封说他骚,他喘着气,伸腿把阎景封的腰夹上了,道:“只骚给阎医生看。”

  前几次孟迅都特别配合,后两场实在扛不住了,嗓子哑了,下半身没知觉了,压制了很久的少爷脾气就起来了,用脚踩着他的肩膀往外踹。

  阎景封是个很讲信用的人,说六次就六次,绝对不会少一次,把他的反抗当成情绪,激烈的弄完了后半夜。完事后,孟迅瘫在床上,觉得自己屁股废了。

  阎景封倒是精神饱满给他清理了一下,换了一身光鲜亮丽的行头,严肃的西装三件套,突然从兜里掏出了一张支票放在了他的床边。

  孟迅微微一愣,随即点头。

  说好听点他们这次算是个分手炮,阎景封现在有了新欢,后面要结婚,他们的感情差不多结束了。

  他拿起支票看了看,脸上随即笑开了。

  很苦涩。

  “谢谢阎总,祝您和伴侣百年好合!”

  阎景封没说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孟迅不知道是他什么意思,但看得出阎景封脸黑了一点,于是他觏着脸抛了个眉眼,“我会想你的。”

  说完,阎景封脸更黑了,眉头拧得死紧,像是想抽他一巴掌一样,最后还是忍住冲动转身走了,顺带把屋里的灯给灭了。

  外头月亮大,屋里还有光。

  孟迅艰难地翻了个身,盯着支票看了看,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阎景封走的时候,他心里挺不舒服的。

  具体因为什么,他说不上来,难道是因为,感情结束,习惯性的舍不得,然后矫情起来了么。

  真是够贱的,他把手中的支票捡了起来,看了看,上面居然写的是数目是52013140,这什么意思?

  本来他是打算撕掉的,他不需要这个臭钱,可是在看到数字他就愣住了,这个数字就有点理不清楚了。

  从某种意义上他挺感谢阎景封的,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刻骨铭心的感情,之后对待爱情都会用心。

  阎景封要是结了婚,就标了别人的名字。

  可惜遗憾也好,该断就断。

  下了床,孟迅支票塞到上衣兜里面,他把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上衣还好说,就是这个裤子挺不好穿的。

  实在拽不住裤子了,他寻思着不折腾了,干脆叫个代驾过来算了,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十一点了。

  孟迅拿出手机打开好久没用过软件,在网上下单,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有一股凉意去了体。

  心凉,人更凉。

  恩,这股子从屁股传过来的,冷飕飕的,有点痛,又有点难受,卡的就很不舒服,孟迅暗自揉了一下。

  算了,还是得买只药膏。

  孟迅拽着自己的裤子,去附近的药店给自己买药,刚刚做的时候,动作太大,把屁股给伤到了,怪疼的。现在小年轻很有经商头脑,他特地把药店开在“不夜城”附近,别的药不怎么卖,专卖避孕套、避孕药和润滑油,那小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简直是一夜能暴富。

  看到孟迅明明痛得难受,还要苦撑出一副“我是上面那个,我上了别人,我要买一支药膏”的样子。

  “后面有卫生间,你要借用一下吗?”

  孟迅这龙吧,别的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面子不能不要,他一手插进裤兜里,拽着裤子,道:“不用了。”

  小年轻摇了摇头,孟迅站在药店门口,把药膏拿了出来,捏着盒子看了看,他还是第一次买这个东西。

  之前他和阎景封做,阎景封自己就是医生,上完就给他看,看完继续上。哎,要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

  袋子吊在手腕上,孟迅双手插进兜里沿着街边上朝着家里走,没两步,一辆车车就停在了他的旁边。

  他的车是迈巴赫,不是悍马。

  阎景封的车是悍马,是他么。

  孟迅仰头看了看星空,自从失恋,他看个车都要联想到阎景封,他什么时候才能从失恋的情绪中走出来?

  然而,再低头却见那车缓缓地停了下来,打着双闪,要载他一程似的,孟迅往后退了一步以免挡住路。

  黑色的车窗降下,只见一个阴沉的侧脸缓缓地转了过来,接着他耳边便响起阎景封那危险十足的嗓音。

  “怎么,你还打算在这里跳个脱衣舞?”

  孟迅透过车窗去看,只见对面一闪一闪的霓虹灯,把那张脸照一会青一会红,这不是阎景封还能是谁。

  可阎景封刚刚不是给了他一张支票,来羞辱他的吗,现在出现在这里,又是什么鬼意思?他有点纳闷。

  “阎总,真的好巧啊,你也走这条路啊?”

  “别浪,上车。”阎景封沉着声音说。

  孟迅却有点犹豫,分手了还上什么车啊。他想了想把刚刚药店老板找得零钱从窗户塞了进去,道:“给您的车费,待会麻烦您把我送到黎家的别墅。”

  其实一点也不巧,阎景封刚刚走也没打算离开,就是去开车来接他的,他把车门推开好让孟迅上来。

  而孟迅刚往里头探了个头,看到了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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