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第 80 章_七零之亲妈返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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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第 80 章

  当看到蒋秋收在自己面前慢悠悠地解开手表带时,许程仁意识到这人要和自己打一架。

  正好,许程仁的好胜心也上来了,扭了扭脖子,准备应战。

  “咱们要不要赌一下,看谁赢?”司马振杰坐在地上和旁边的阳语儿笑道。

  阳语儿没说话,这两个男人因为梨花的事而打架,自己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不过,她肯定是希望程仁能够赢:“程仁向来打架厉害。”

  “这可不一定,我那个大哥做木工的,平时和别人抬一棵树都轻轻松松的。”司马振杰看着蒋秋收那解手表挽袖子的动作越看越无语,这人连打个架的准备动作都要弄得这么优雅,看得司马振杰想翻白眼。

  许程仁也一样,他看不惯的反应就是冲过去朝蒋秋收揍了第一拳。

  不过,蒋秋收脑袋一偏,伸手抓住许程仁的手腕拧了一圈,趁许程仁没站稳摔倒在地时蒋秋收右腿直接摁住对方想让他动弹不得。

  许程仁也没那么弱,他打架打惯了的,知道很多逃脱的小动作,马上用手肘攻击蒋秋收的后颈。

  “我去!”司马振杰大呼一声,班长牛逼。

  梨花右眼直跳,感觉不太好,去找蒋秋收没找到人,最后在教学楼拐角看到了正在打架的两人。

  捋起袖子的梨花一手一个,禁锢住两人的脖子让正在打架中的两人动弹不得。

  “大嫂,你要是再不松手,他们得死在你手里了。”司马振杰看着两人脖子被禁锢住出气不畅的样就感到心惊,这许梨花也太强悍了点。

  放开手的梨花拖着蒋秋收就走:“你干嘛找人打架?被人告诉老师了得受处分,知道吗?”

  因为被梨花掐了脖子而使劲咳嗽的蒋秋收有些委屈:“我就是寻思着他太欠揍了。”

  “那你怎么打这么久也没打赢?”梨花拧他耳朵,“打架就要快、准、狠,你瞧你那慢吞吞的德行。”

  刚才梨花过去的时候蒋秋收只是和许程仁打了个平手,蒋秋收有力气许程仁灵活,两人不分上下。

  梨花和许程仁在乡下的时候都是惹事惹惯了的,她不希望蒋秋收变得和许程仁一样,她就喜欢蒋秋收有些温文尔雅的性子。

  “

  以后不准打架了。”梨花叮嘱道。

  “看情况。”蒋秋收小声对自己说道。

  “不管许程仁了,你说我要怎么和班上同学搞好关系呢?咱班班长叶瑶瑶让我们下周开展文艺活动,可是我怕到时候没人和我搭伴。”

  梨花最怕的就是搞什么活动上什么体育课,因为那时候除了叶瑶瑶,没人和她搭伴。可叶瑶瑶身为班长,平时忙得很,也不是一直有时间陪着梨花的。

  以前梨花还在蒋秋收面前掩饰自己过得不太好的窘境,不过现在,她也不在乎了。

  “我去找叶瑶瑶,让她找个时间弄个班级聚会,到时候咱们出钱请你们班上同学吃一顿,饭后再送个礼解释一下你开学那天的事。”

  “这样能行吗?”梨花有些担心,而且她舍不得钱。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到时候主动一点,就像在公社里一样和她们搞好关系,能行的。”蒋秋收下意识地想去抱抱梨花安慰她,只是这是公共场所要注意分寸,他马上又将手缩了回去。

  梨花在学校的这些糟心事暂且不提,秧苗和郑小瑳在两天后和老司马单位里的两位叔叔一起去了时城出差。

  时城的马路地摊经济较发达,这些人有登记证和介绍信的还好,都光明正大地推着地排子车来卖货。没有介绍信的也不怕,等工商局的来抓人,他们大床单一卷,直接背着东西跑得飞快,一般人还真抓不到。

  “时城管得没咱们那边严啊。”

  “这里火车站的客流量比咱们玄城大,交通四通八达的,人太杂了,所以不好管。”

  “不过,私营企业都冒出来了,以后个体经济的时代应该也快了。”

  ……

  两个出差的叔叔不愧是单位的,看到哪里的变化都得讨论一番。

  火车站的马路地摊两边摆着的都是些调味品和干货,两个出差的叔叔准备回玄城时买上几大袋调味品。

  范大雪家的门铃再次被摁响,秧苗看着这老电铃门铃只觉得新鲜:“叔叔,这东西好好玩儿。”

  “咱单位也有,就是没这个好看。”那叔叔感慨这户人家家里应该挺有钱的。

  门很快被打开,秧苗看着来开门的范大雪,气呼呼地指着她:“你就是郑小瑳

  的妈妈?你为什么不要他?”

  老公不在家,儿子也被保姆推出去玩了,范大雪抽着烟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对面坐着的郑小瑳很不安,他觉得妈妈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友好。

  这两个出差的叔叔看了看手边的花瓶,被花瓶上的花纹给吸引了,下意识地想摸一摸。

  “叔叔,那是古董,明代的,不能碰。”秧苗扫了一眼那花瓶,马上提醒两位叔叔。这两位叔叔工资还不到一百块,要是摔碎了花瓶可该哭鼻子了。

  范大雪惊讶地看了一眼秧苗,这小女孩怎么知道的?

  “秧苗,你是说这花瓶是真的古董?”那叔叔无语了,怎么能把古董随便这么放着呢。“花瓶是真的,不过墙上那副画是假的。”秧苗随手指了指,范大雪默默地把秧苗说的话记在心里。她老公喜欢收藏这些东西,当然,有时候不可避免也会买到假的。

  “你们是想来要钱的?”范大雪这话一出,马上伤害到了郑小瑳。

  “我们是来要妈妈的。”秧苗稚嫩的声音在这里显得有些可笑。

  范大雪从钱包里刷刷地抽出上百张大团结,豪放的动作看得一旁的两位叔叔傻眼了。

  “这钱拿去,以后别再来了。”范大雪自从和老公摊牌有过前夫和儿子,家里已经冷战好几天了,她希望这些人能放过自己。

  没有人去拿钱,郑小瑳害怕地叫了声妈妈。

  范大雪不悦:“人呢,没有妈妈不会死,你现在有爷爷奶奶照看着,你还想怎样?”

  她或许不该和孩子说这些,可她就是忍不住心里的怒火。

  “可是你以前对郑小瑳很好啊,为什么现在不喜欢他了?”秧苗不懂,就算再婚了郑小瑳也可以喊她妈妈呀,就像自己有两个爸爸一个妈妈和一个阳语儿阿姨一样,他们都对自己很好。

  “这位,”两位出差的叔叔看了看手表,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办,“其实郑小瑳过来不是要钱的,他就是希望和您的母子之情不要断。您是再婚了,可是再婚了也没必要抛下以前的孩子不是,大家还是可以做和和美美的一家人。”

  呵,范大雪冷哼一声,把他们吓得够呛。

  “我丈夫没那么大方,如果我继续和这个孩子来往,

  那我就会被赶出门,”范大雪低头看看郑小瑳,“你还有爷爷奶奶,我呢?我要是被赶出门就只能饿死在外头了,你希望妈妈饿死吗?”

  郑小瑳害怕地摇摇头。

  “乖孩子,我知道你聪明,你以前在公社就被他们称为小神童,我相信你以后会明白我的苦衷的,”范大雪将桌上的钱一张张整理好放在郑小瑳军跨包里,“你得走了,我老公今天会回来吃午饭。你要是不想妈妈受苦,以后不要来找我了,知道吗?”

  郑小瑳抽噎着擦擦鼻涕,被两位叔叔牵着离开了这里。

  “这都什么事啊?”两位还得去开会,只得带着俩孩子去坐出租车,两人在出租车上还不忘讨伐范大雪。

  “郑小瑳,你不要哭哦。”秧苗提起郑小瑳的衣领给他擦眼泪鼻涕。

  “我不哭,很丢人。”郑小瑳就是忍不住抽噎着。

  秧苗不能完全体会郑小瑳的心情,她虽然很生气,但她想着郑小瑳挎包里的钱马上就嘴馋了:“咱们要买好多好多吃的,气死你妈妈。”

  “我看你就是嘴馋了。”那两位叔叔笑话她,弄得秧苗不好意思了。

  两位叔叔在时城出差要待上三天的时间,三天后,他们在火车站的马路地摊上一家家逛着,想买调味料回去送礼。

  “新鲜的海货哟。”大牛和花画在地上铺了个床单,床单上摆满了货。

  “大牛哥!”郑小瑳看到大牛和花画时高兴地蹦了起来。

  三个小伙伴在那惊喜地认亲,而后大牛看着秧苗却想不起她的名字。

  “她是秧苗啊,梨花阿姨村的。”郑小瑳摸摸鼻头,他这几天哭太多了,鼻头有些疼。

  “她不是快死了吗?”

  “你还没死啊?”

  前面一句是大牛说的,后面一句是秧苗说的。

  大牛当初就听说秧苗快病死了,而秧苗,秧苗记得书中说大牛是饿死冻死的,现在看来,大牛哥混得还挺不错的。

  “你没死怎么不回去呢?你爸爸妈妈妈妈都快哭死了。”秧苗还记得大牛哥的妈妈,邋遢又可怜的一个女人。

  “我不喜欢家里那个后爸,再说了,城里日子很好,比村里好过多了,傻子才回去。”大牛十几岁了,是当初公社那些孩子里面最大的。

  “那你怎么不给公社打电话?”秧苗看见老乡了,便光明正大地拿着他们摊子上的海货不给钱。

  看着秧苗抱了一大堆东西站在自己面前,大牛被这小霸王逗乐了:“放心,不要你钱。”

  “大牛哥,你还没说话呢,你为什么不给公社打电话?公社主任爷爷也很担心你们,他们派人来找你们都没找到人,以为你们死了。”

  “就是不想让他们找到我们,”大牛现在已经是一个快成年的大人了,他得立一番事业再回去。

  大牛和花画当初在火车站收到了一位好心老人给的钱,这才得以生存下来,这大半年过去了,他和花画跟着别人卖调味品卖海货,赚了很多钱。

  在旁边一直沉默的两位出差的叔叔听明白了秧苗的话,知道大牛和花画是偷偷跑出来的,便互相使个眼色,其中一个人去火车站找公安去了,想把大牛和花画送回老家。

  大牛很聪明,知道今天碰到郑小瑳他们麻烦大了,赶紧拉着花画就跑。

  “大牛哥,你的东西!”郑小瑳跟着大牛哥跑。

  大牛回头对郑小瑳和秧苗挥手:“全送给你们了,要照顾好自己啊。”

  等火车站的几个便衣公安过来,大牛和花画早跑得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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