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8、蛊惑大老板和总理_世界特种部队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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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8、蛊惑大老板和总理

  尽管从沈擒龙和李骥看来,他们的行为是对整个国家的最佳选择,但是他们做了两件事,一件让大老板微微不喜欢,一件是让大老板非常不喜欢。

  这两件事,一个是把美国将军给活捉到北京来了,一个是让金日成成立了南棒民主主义共和国。

  把美国将军活捉到北京来了,这个是让获取情报这么简单的事情达到了政治高度,会引起美国情绪上的变化,给大老板添麻烦。

  让金日成成立了南棒民主主义共和国,让金日成自己弄出一套东西来,完全不受大老板控制,这让大老板非常不开心。

  尽管大老板是答应金日成一切要求,但是那是他的事,不管干了什么,他自己感觉好。以他看来,别人是没资格胡乱答应金日成的,他的手下背着他单玩儿一套,这就很不好。

  这时沈擒龙和李骥就要糟糕。

  沈擒龙只好说:“嗯――其实吧――那个事儿吧――我们就是想蒙美国兵一下,没想到金日成还真当真了!”

  “蒙?!”

  沈擒龙看看大老板和总理都看着他,这又是个不符合革命传统理论的语言,他只好解释:“呃――这个,就是战术。当时联军全力进攻咱们,我们就想在他们后方打他们一下,可是敌人你知道了,宰他仨俩人他根本不在乎。

  我们上课时候总是说当年苏区反围剿时候,咱们红军装成大部队,把敌人引进包围圈的事。我们学习了那个经验之后,要调动敌人的时候,都是想法往大了蒙。”

  大老板和总理明白了,这个“蒙”,官词儿叫做战术,战术欺骗,嗯,这是好词儿。

  沈擒龙接着说:“当时我们想,这时不是在苏区,往大了蒙怎么蒙呢?我们志愿军侦察兵才7个人,高丽棒子才30个人,敌人空中侦察比较厉害,一般的装主力他们也不信。

  于是我们就想起反围剿时候,成立苏维埃共和国,打土豪分田地的事情,我们就让那几个高丽棒子在墙上刷上标语,还不能说是志愿军让干的。

  他们以前不是在那边有游击队吗,就用他们原来的名字好了。就这么的,他们就成立了南棒民主主义共和国。”

  大老板这下高兴起来,原来是学了他的战略战术,他记得的,沈擒龙和李骥能背诵他的著作的全文,那是对他相当崇拜的。这是他的崇拜者,当然不会叛变。

  用后来的话来说,这是朴素的阶级感情,有点错误都是可以原谅的。

  沈擒龙接着又说:“没想到烧香引出鬼来了,金日成这小子还真当真了,以后他老跑来提这个事儿,把我们两个和处长都要给逼疯了!

  他借着这个由子找咱们志愿军要这要那,我们两个一想,我们中国给了你们那么多好东西,也没见你给我们一个好脸儿,你把你们那个飞机也给我们使使!

  现在这个任务这么着急,整个志愿军都要完了,你还惦着你那个破共和国。他说,要借我们飞机也行,得帮他整他那个共和国。

  我们心想,我们志愿军死了几万人,你自己都打拉稀了,还要上南朝鲜整共和国?你爱死死去!你爱干嘛干嘛,给我们飞机就行。这么的,我们就坐着他们的飞机上了釜山。”

  李骥又补充说:“刘亚楼那小子特别抠门儿,我们说志司都是重要任务,你也给我们配几架飞机,你看人家高丽棒子都有飞机,凭啥咱们有钱都给别人白使,咱们自己就不能有飞机啊?

  他就是不给,我们只好跑去借高丽棒子的飞机。”

  大老板这下明白了,沈擒龙和李骥这两个部下非常可靠,第一这俩小子根本不懂政治,他们弄那个南――民主主义共和国,跟高岗要把东北送给罗刹当加盟国完全不是一回事。

  第二这俩小子政治学习完全没用,对朝鲜人民的感情一点没培养起来,张嘴闭嘴都是侮辱性称呼,肯定是不能跑去投靠金日成了。

  不懂政治,不想抓权,只知道效忠的人,大老板特别喜欢。

  尽管大老板知道自己的两个手下这些语言都不符合自己的政策,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笑。

  总理也在一边笑,但是他还是说:“你们两个也太不注意政治学习了,怎么能管朝鲜同志叫高丽棒子!

  朝鲜同志确实有很多思想上的问题,咱们要多站在他们的角度上为他们想一想。他们受到帝国主义侵略时间很长,思想上急切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对朝鲜同志要尊重,不要总是叫他们高丽棒子。”

  沈擒龙和李骥翻着白眼说:“他们管咱们要这要那的,真是气死人,咱们志愿军连饭都没有,眼睛都要瞎了,他们还跟咱们矫情。”

  “他们的觉悟还不够,咱们更要注意,不要在他们面前摆出一副大国的姿态,以老子党自居。我们也是受到帝国主义侵略的,也要设身处地为他们想一下。”

  沈擒龙和李骥耷拉着脑袋,表示服从首长的命令。

  到了这时,大老板才说到正题:“你们两个小鬼呀,真是给我们出难题嘞!你们把这几个美国将军给绑到北朝鲜来了,事情就难办得很嘞!”

  李骥说:“有什么难办的,他们不是不放咱们的战俘吗?咱们也不放他们的将军,一个将军换一万战俘,咱们还赚了!”

  大老板点点头:“你们是这么考虑的?”

  沈擒龙说:“这些人是美国总统的亲信,他们不管当兵的死活,他们的将军他们可是他们的心肝儿宝贝儿。只要咱们不让他们面子上下不来,不让他们在盟国面前丢脸,他们肯定能答应咱们的一切条件。”

  大老板沉思起来,总理说:“你不是说,人民军把代表团剩下的人全都打死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会答应?敌人会恼羞成怒的!”

  “我已经把屎盔子给人民军扣上了,就说人是他们杀的,这些俘虏是咱们从他们手里要来的,咱们还是挺替中美人民的友谊着想的。

  咱们愿意送这几个傻子回家建设和平。有事他们找高丽棒子――不是,是朝鲜人民,找他们闹去。咱们两边的帐另算。”

  大老板和总理哈哈大笑,他们也知道,下面这些侦察兵还是有些蔫儿坏的主意的。沈擒龙和李骥能当到志司的侦察参谋,当然不是傻子,至少还是有些急智的。

  总理沉思着说:“可是,朝鲜同志会怎么想?他们可是经历了全部过程的。”

  沈擒龙说:“我是告诉他咱们要得到敌人的登陆计划,这边得审讯。到时咱们这事儿不在谈判桌上提,单独跟美国兵算,高丽棒子肯定还蒙在鼓里。”

  总理看看大老板,大老板说:“这两个小鬼,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总理说:“那么,这事就只通知克农,事情要另外派人处理了。”

  总理又回头对沈擒龙说:“你们两个小鬼,以后在朝鲜同志面前说话要注意,不要总是叫他们高丽棒子。”

  李骥笑着说:“那帮傻子特好蒙,只好告诉他们是最高司令官的命令,他们都乖乖去干。”

  总理看看大老板:“看看,这就是侦察兵,把朝鲜同志也当成特务对待了,没一句真话!”

  4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次汇报照例按照大老板的习惯,是在晚上,从中南海出来,天都亮了。大老板一接见沈擒龙和李骥,就会超时几倍。

  两个人由中南海的车送到家,李骥索性直接进了沈擒龙的家,在他家吃早饭。

  两个人边吃饭边谈,沈擒龙说:“行了,一会去找小史密斯,让他给约翰发报,让约翰通知美国,跟他们砍价。”

  “约翰能来吗?他们那个飞机过来特别费劲。”

  “是啊,这边盯得很严。”

  “还是让他到南朝鲜去呗!到时咱们亲手给他。”

  “是哈,等到咱们过去,又得几天功夫,正好借着这个功夫慎慎,让美国兵着急一阵。不等到他们上了火,这事儿办着不来劲儿。

  不过事情得告诉约翰他们啊!咱们自己人别蒙在鼓里,各种准备都得做,这是个大事,欧洲的,日本的,美国咱们也别放过,也到时候发展一下了,咱们那个药不是卖得不错吗?”

  李骥得意地一笑:“这个事儿得整上!将来,咱们也控制个美国总统选举,操纵个美国总统。咱也到美国玩玩!以后咱们也指挥美国兵,把全世界灭了!”

  沈擒龙还没想过这个,想了一下,觉得这个事儿还是比较疯狂,他是正常人,对于毁灭全世界的事情,还是有点不敢想象。

  又过了几天,上面通知沈擒龙和李骥可以回志司了,这边的事情都完了,用不着他们。给志司的关于反登陆的指示由那个政治部的首长带去,跟美国谈判的事情由专门的高、高、高干负责,也没沈擒龙和李骥什么事。

  只是上面通知他们,经过安东的时候,到铁路上看看,把那天特务破坏的事情交代一下。从那天的情况上来看,特务显然是有情报,这才专门针对那趟车进行破坏的。

  安东是中国往朝鲜运输物资的咽喉地带,安东出事,都不是小事。

  于是沈擒龙和李骥告别家里,重新到朝鲜去。

  到了安东的时候,两个人下车,找到沈铁安东公安分处。

  要说这安东铁路警察,那可厉害了。

  朝鲜战争爆发后,各种国民党时期的既得利益者以为他们梦想的“反攻大陆”的时机到了,他们全都跳出来,进行各种露骨的破坏活动。

  当时,国民党有计划地潜伏和残留在大陆上的土匪、恶霸、特务、反动党团骨干、反动会道门头子和其他反革命分子约有300余万人。

  这些人都出来刺探情报,焚烧工厂,暗杀干部,组织反动武装。有些早已表示悔改、愿意服从管制的反动分子,也以各种形式拒绝或逃避管制。

  这些人精神不正常,也不知道他们割根电线、烧堆纸壳能干什么。可是人家斯大林主义可不惯着他们,逮着就毙。结果人家杜聿明什么的都特赦了,他们倒死了,这不是作死吗?

  当时安东的铁路警察们刚走出校门就参加了公安工作,要论侦查经验和业务技能,无法与美蒋那些训练有素的职业特工相比。

  但是,一是当时共产党得人心,有老百姓拥护,二是警察找老百姓配合,不管是美国特务还是国民党特务,才一下飞机,一上岸,就有老百姓向公安人员报告,立刻就能发现特务。

  战争爆发后的一段时间,金日成连同他的指挥部在中国境内的本溪地区的专用列车上移动指挥,从来没出现过泄密或者受到袭击事件。

  沈擒龙和李骥到了,找到公安处的负责同志,他们又带着他们来见具体的办案人员。

  两边一见面,又是握手又是什么的,都是真心热情。

  沈擒龙先打听那天的铁路司机,对他们及时发现问题十分感谢,警察们却说,对于那些司机来说,发现这样的情况都是很正常的了,现在阻止破坏的事情非常多。

  尽管敌人疯狂破坏,还是坐飞机从外国来的,可是有人民群众参与,他们基本全都白忙活了。

  李骥急着问道:“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同样叫老李的铁路警察说:“没有,尽管我们按照你们提醒的,找到了指纹,但是现在还没有发现是什么人的。我们把最近的几个案子都联系到一起看了看,还是觉得有点联系不上。”

  沈擒龙和李骥于是坐下,把老李给的案卷拿来翻看。

  看了一阵,沈擒龙说:“嗯,确实不像。要知道,我们这次是押运重要物资,是北京点名要的当然重要了。可是你们这个上面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当然不是一回事。还有,这些抓住的南朝鲜特务,既然都当场抓住的,当然不会是他们又出来作案了。”

  李骥问道:“不是还有几个头头儿跑了?会是他们吗?那个高个儿的特务,李先生,不是始终没抓住吗?”

  老李说:“是啊,我们审问了所有的南朝鲜特务,就是没有那个李先生的一点线索。我们在他们接头的地点等了好几天,他始终没有出现。”

  沈擒龙沉思着说:“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些案子和这个就不能联系起来了,因为不能提供什么帮助。”

  “是啊!”

  “咱们换个角度思考。我们运输的那个火车上的物资,不是用来打朝鲜的,反而是美国极力保护的东西,如果真的是在咱们内部的人,应当知道那个火车上的东西是从朝鲜运出来的东西,不能破坏。所以说,想要破坏那个火车的人,应当是能够弄到情报,但是级别又不高的人。他们以为那个车上坐的是重要人物,首长什么的,所以都要把车上的人干掉。这样,情报的泄露应当从中级干部身上寻找。另外,那种破坏手法比通常的特务破坏的方式狡猾很多,应当不是一般的特务或者是潜伏多年的坏人,国民党特务什么的。看来,这还是一个内外勾引的案子。”

  李骥说:“会不会还是那个李先生?”

  沈擒龙想了一下说:“也许吧,这倒有点符合那个李先生的特点,非常狡猾,轻易不能露面,阴险毒辣。”

  李骥对老李说:“这下你有活儿干了。”

  老李有点发愁:“现在特务的案子太多了,通过的军列越来越多,还都是易爆物品,都是需要时间的事情。你们能不能帮我们一下,哪怕帮我们找一下线索也行。”

  沈擒龙一皱眉头,他们已经离开朝鲜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那边有什么情况。

  但是既然是涉及到那些将军俘虏的事,他不如借题发挥,给自己创造点条件。

  于是沈擒龙说:“好吧,你先给问问,什么时候有到志司的车,我看看有没有时间。”

  老李马上给站长打电话,问过之后说:“专门到志司附近的车,要到明天晚上才有车。”

  “好,我们两个就用这一天的时间帮你。”

  中午时候,站长和老李来到调度室,站长说:“一会有一列车从朝鲜来,把最后那节车厢调到调车场东北角去,不要再往那附近调车了。”

  一个调度问道:“什么车呀,是货车吗?”

  老李笑着说:“可不是,是重要的货物!是咱们从朝鲜抓住的最大的货了!”

  大家一听,什么叫从朝鲜抓到的最大的货呀,这是什么说法?

  老李说:“咱们抓住了敌人最大的军官,是人民军抓到的,在咱们这儿看押一下。和以前一样,咱们可要替人民军同志保护好他们的秘密,不要给祖国人民丢脸!”

  这时大家都在关心抗美援朝,一个人就问道:“最大的军官是什么军官?”

  老李笑着说:“保密保密!”

  当天晚上,一个人用长途电话报告:“李先生吗?从那边弄到了最大的人物,听说是4个,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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