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_这个开头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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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任重开了铁闸就快步追上了林紫伊,不再避嫌。他知道在这小区里只有他一个人是崇高的,没有学生没有老师没有行政人员更不会有校工是属于崇高的,校工买不起呀!

  跟林紫伊一起进入了电梯,按了楼层,两人就站在那里。

  亲吻呀!怎么就不亲吻呢!来呀,等下进门可就要直接“喜相逢”的了,现在不先亲吻,等一下人家女生会痛!快亲吻呀!——门卫在楼下看着电梯监控录像心里直着急。

  “叮咚”,电梯门开,两人出了电梯。

  门卫马上看去楼道监控——来来来,压在门上,亲吻!摸上奶波,狠捏!顶起膝盖,抵压大腿根!

  门卫希祈的所有画面都不曾出现,林紫伊好好地、正经地背着书包站在门旁看任重开门;任重好好地、认真地背着书包站在门前给林紫伊开门。

  两人身影最终消失在监控中,门卫失落了。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怎么玩的都能玩得那么出彩,可是认真的却认真得连手都不碰一下呢!

  两人不曾理会过门卫的心思,关好了门任重就换了睡衣,林紫伊则把自己剥个精光。

  任重换睡衣是因为他不喜欢在外面穿过的衣服接触到自己家里的家具。如果穿着外面的衣服例如刚坐完医院里的凳子,坐到了自己家的沙发上、躺到自己家的睡床上,就会把衣服从医院沾回来的细菌遗留在沙发上、睡床上。然后他再坐在沙发上、睡在睡床上,那么他就会感觉他就像躺在医院里一样充满细菌、一样的脏。所以他换了睡衣,平常都是穿着睡衣满屋子走。

  林紫伊把自己剥个精光也不是因为她奔放,而是她也有类似于任重的习惯,所以回到家都是要换衣服的。在这一点上,任重的家里很对她的胃口,她也相信任重的卫生,所以她能放心地光光地在他家里。而现在为什么她还不穿衣服,是因为接着她就要上药了,小内内和裤子都先不用穿上。那反正都不穿了,上衣就等一下再一起穿好了。

  所以此刻任重把毛巾铺上了床之后,林紫伊就精光着身体躺到了大床上,双腿M字形竖着,下庭对着床尾。

  任重在林紫伊躺上床之后就继续摆弄着他的那些道具,带上电筒头带以及从书包里掏出药膏,然后进了浴室清洁双手。

  林紫伊独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她忽然觉得时光似乎有点倒退到了在酒店的那几天。

  任重的床跟酒店的居然一样size,3米长4米宽。同样的,他家的楼底非常高,看那天花板的高度应该跟酒店那房间差不多,所以躺床上看上去感觉一片开阔。床尾也是正对着电视机,电视机后面的墙上挂了一个圆形钟,这是跟酒店电视机后光秃秃的墙唯一不同的地方。当然,就房间的摆设来说,跟酒店房间也是不一样的。电视机后面的墙,右手边靠墙角的地方开了个门,进去里面是换衣间,整整4面墙都是衣柜,不过任重除了对女人感兴趣外,生活倒是简单,衣柜里没有太多衣服,1面柜子放了衣服,1面柜子放床上用品,枕头、被子,最惹人注意的是那一大堆床单!估计是为了方便换上,然后跟女人在上面滚吧?滚完估计就直接扔掉,就像任重今天早上给自己铺在地上的帕子一样,懒得洗,扔掉。另外两面墙上的衣柜都没有放东西,所以自己这次来的衣物就放在了其中一个柜子里。这样很好,方便自己以后来。墙的左手边接近房门的地方就是浴室的门。房间开门后门后面对着的墙里面摆放的是一个脏衣箩,脏衣箩前面就是洗衣机。洗衣机的旁边是盥洗台,盥洗台很大很宽,所以今天早上自己就是这样被任重压在了上面。然后,居然也有一个冲澡的隔间,隔间旁边才是浴缸,双人按摩浴缸。隔间对着的、浴缸的另一头旁边是马桶,非常好的设计,拉屎拉尿都不会有水溅到屁股上,比起酒店那一个好多了!浴室的门整整对着盥洗台,跟盥洗台同宽,是日式拉敞式的门,只是门上的是磨砂玻璃。浴室里的灯光浅黄浅黄的,昨天自己在里面洗澡,热水的蒸汽使得整个浴室都充满了暧昧的感觉。床头的两边都有柜子,上面都有台灯。床的右手边对着,酒店房间里是大大的落地玻璃窗,他这里的也差不多,大大的玻璃窗,只是不落到地,离地面60公分左右,自己站过去的话刚好在自己膝盖上面一点。房间里面没有梳妆台,只是床的左边也如那酒店房间一般,是一张沙发。只是这沙发很长,3米,跟床的长度一般。

  林紫伊心里把任重的房间与酒店房间比较着。这房间里,与酒店房间有相似,也有不同。所以才会带给林紫伊时光倒退的感觉,因为浴室里传来任重洗手的声音,就跟酒店房间里面一模一样。

  那时自己每次看着天花板时都做过些什么呢?不穿一丝布料地躺在床上跟任重做着各种刺激自己妹妹的事情。有被小重重插着的,有被任重手指插着的,有被任重的嘴含着、舔着的,也有,被他体贴着地,上药。自己内心里是爱着小虫虫的,但是身体上却在享受着任重给自己带来的欢愉。甚至只有少数时候才是在幻想着跟自己做的是小虫虫,而自己更多时候都是清楚着,正在与自己摆着各种姿势、引领着自己体验各种愉悦的人,是任重。自己最多,是期待着,能把从任重这里得来的“知识”,再运用在与小虫虫的运动上。所以在医院病房里,自己知道怎样才能让小虫虫的手指给自己带来刺激。可惜不够时间,让自己得来的所有体验,都与小虫虫经历个遍。

  小虫虫,任重还在带给我各种体验,可是,你却已经离开了我的身边。

  昨晚上,是自己第一次躺上任重的床。之前,不知道这里躺过多少女人呢?床单是干净簇新的,是他特地换了的么?就像从前跟所有女人做之前都会先铺上新的床单一样?他,应该也是想做自己的。不然怎么会作出跟他的往日做法一样的行为呢?

  “所以,他昨天到底有没有顺便就在给我上药的时候,趁着我睡觉,把我做了个遍呢?把我摆出各种姿势,下庭各种角度对准他的长枪!对了,他今天把我压在盥洗台上的时候就这样做过!他把他的枪顶入了我的两腿之间,以那独特而强势的姿势迫使我夹紧了他的强枪。啊!他,对,他,他还把,他的枪头,在说我浪的时候,捅上了,我的肉钮!啊,那里痛!刺痛的感觉非常痒!却是如此的,刺激!啊!让,让自己,当时都,兴奋起来了!”林紫伊自顾想着,回忆着当时受到的冲击,居然就觉得如今自己大张着的下庭又感受到了同样的刺激了!结果她就又兴奋了起来,气息不自觉地浓重了起来,小腹起伏着,下庭的皮肤颗颗起着疙瘩,骚麻着,颤抖着。

  “啊,浴室里面的水声停了,他,他要出来了。他,自己又能体会到,他给自己带来的刺激了!快,快,快点过来,快点,给我抹药!”林紫伊一直都觉得,任重给她上药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他的手指在点着火,但是药膏却冰冰凉凉地在自己被他点过火后正滚烫着的内里泼上一盆冷水,一如在翻滚着的烫热熔岩中插上一根冰凉的定海神针,针针刺得自己内里麻痒麻痒,恨不得被搔个破烂。但每次自己被刺激至如此地步时,任重的手指总能在一碰自己的刹那,把自己冲上高峰的开关点开,让自己总是在他面前不受控制地高了起来。偏偏,他貌似每次都并无意去把自己弄至如此,就是说,一切都是自己,自己一下就在他面前浪了起来,如此地,不知羞耻!

  于是任重洗完手出来,就看到了正被自己的羞耻感刺激得极度兴奋的林紫伊。这个...她是不是真的想得太多了点呢?自己去洗个手的时间,她也只是全身精光地躺在床上而已,手也摆在了两旁正抓着床单,怎么看都不像有碰过她自己呀,但怎么她就已经兴奋得下庭颤呀颤、大腿抖呀抖、脚跟蹭呀蹭呢?

  任重一步步地走过去,林紫伊听着任重一步步的踏步声。他来了,他都看到了,看到我在浪着了。他会觉得我是怎样一个浪的女人呢?他会怎样看待我这个平常没收香艳事物却在他面前如此湿的女人?他会觉得我假正经而取笑我浪么?他会因为觉得我浪,而随心所欲地扌喿弄我么?会么?会么?我会被对待得如同那些碟子的封面那样,湿得直喷潮涌、毛发沾粘么?

  任重在床尾爬了上去,给自己右手食指挤上药,然后左手按着林紫伊的耻骨,撑开她的**,看着她那已经自嗨得足够湿润的花儿,叹了口气,“唉,其实你要自顾想象到什么地步呢?我只是给你上药而已。只是上药。我们什么都不会做不是么?”

  在任重那一声叹气的时候,林紫伊的下庭被那口气刮到了,正自兴奋着,以为他又在对自己使那惯用伎俩时,却听到了那一大盆冷水被泼了过来...他说...只是上药...他说,什么都不会做...“呃!”因为联想到自己还真就不知廉耻地在真正正经的任重面前嗨了起来,林紫伊又一次受了羞辱的刺激,身体绷了起来!“你,你能刺刺,我么?我,我痒!”她需要最后的那一碰,把她的快感释放出来

  任重看她这样,也知道她难受,于是又是一次叹气,把挤了药的右手食指伸了进去,按在了阴径里的尽头。

  也是这一按以及药膏的这一凉,“啊!”林紫伊冲破了桎梏,抽搐了起来。上身一跳一跳地不断收缩着腹部肌肉,扯得她的肩膀和头不断抬起。在那一颤一颤的视线中,林紫伊看到了任重一直都是一脸认真的神情看着她,不曾戏谑,不曾嘲弄,不曾不屑,更不曾带有任何情与欲。他一直都是如此认真地,对待着自己。

  林紫伊突然觉得,自己选择任重来惩罚自己的计划十分之好,起码这个男人能在使自己内心不断受到谴责的同时,却又呵护着自己的所有。

  任重一直等着,等着林紫伊平复下来。他的手指一直被林紫伊夹着,而他也不曾动弹过。

  等到林紫伊慢慢平复下来了,她羞赧地看了看任重,然后视线就移到了一边去。似乎她自从离开酒店后,虽然跟任重的平常关系并没有怎么大的改变,但是在床上的表现她却貌似越来越偏离了轨道。

  她不爱任重,可是她却为了他的刺激而一次次地高了、潮了,有时甚至他不曾有意去弄她,例如这每一次的上药就都是这样,他只是需要她湿而已,并不需要她潮,可是她总是在过程中就潮了。所幸她没有吹出来,不然他还得重复给她上药。

  她的身体也变得喜欢任重的刺激,甚至带动到她的内心每次都因为任重的触碰而咆哮着想要更多。每每这个时候,她居然都把小虫虫和正经的人生准则抛了个十万八千里,只要她的下庭还是向着任重,她就都一直不会想起其他事情来,唯有想要做的想法。

  她也看出来任重知道她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有反应,甚至,在她以为任重喜欢的人是她自己的时候,任重都不曾以为过她喜欢的人是他。

  如此说来,貌似这样的任重比自己甚至更正经得多。她能因为被任重看了就感觉兴奋,但是任重居然甚至把手指插在了她的妹妹里、已经深切体会到她内里的柔软时,都依然不曾脸红气喘过。是了,现在回忆起来,在酒店的最后那3次,无论他在用手还是用口,他,貌似,都没有挺起来过。如果自己不是曾经体会过他5次的冲锋,估计自己都要以为他是个不能举的人了。

  他怎么可能举不了呢?今天早上才一下之间就能在跟自己的争吵中挺起了枪甚至把自己整个顶得几乎离了地。他甚至就能直接进入自己把自己顶个通透真正离了地,他完全有这个能力。

  但是,他却没有。他只在自己的下庭门外磨了一次枪,警告了自己一次而已。

  所以这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么?不曾强行进入过自己,却使自己无论从身还是心上,都屈服、拜倒在了他的,魅力,好吧,姑且称之为“魅力”,之下。从心上,是他的体贴;从身上,是他的“能力”。

  任重看着这样子的林紫伊,也是一阵无奈。于是左手松开了她的**,改为从她的右膝盖下穿过按在她右大腿的外侧,把自己的左肩膀顶着她右膝盖的内侧,尽量增加皮肤的接触,让她不至于敏感地以为这是他的有意抚弄,然后以安慰小女孩的方式,先是轻吻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然后柔声安慰道,“没事的,其实这样子很好。我想,每个人都会喜欢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展露出敏感的。所以你这样的展示是一个很好的表现,我想以后喜欢你的人,不会介意你这样的。只是,让我们先好好把药上好了,好不好?”

  林紫伊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任重说话前印在她大腿内侧的那个吻,反而让她自己安定了下来。不再幻想那些有关“运动”的有的没的,而是全身心地放松着,去接受他的体贴。所以此刻她也心情轻松了下来,轻点了下头,“嗯”地,算是对任重的这个建议的回答。

  任重见她这样,心下也是松了口气,只是再不敢真的从嘴里松出这口气了。

  他把左手重新扶上林紫伊的耻骨,她依然起了反应,只是那是自然而然的反应,因为那里也是神经密布,受到触碰感觉到刺激并不出奇。只是,林紫伊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而只是清楚明了地告诉着自己,他要撑开自己的花道,就必须扶上那里,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任何别的意思。而似乎,这样的心理暗示确实有效,她的身体再没有那些不该有的反应了。

  任重一边在下面继续给林紫伊上药,林紫伊一边却想起来,为什么自己会在上药的时候变得如此敏感?似乎,这一切都是从两人在小房间里上药开始的。之前任重都是做了事前功夫把自己逗湿了才能顺利上的药,但在小房间里的时候情形就变换了。自己因为校工试图开门的原因而先是自顾羞耻了起来,继而幻想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之后,就夹着任重的手指高了起来。同样也是在小房间里,因为误会任重绑自己是为了要强自己,所以想了一大堆,再配合着任重对于校工如果当时顺利进来了会发生什么事的描述,自己又是脑补一通,就又自顾嗨了起来。到了今天早上,他甚至只是叹个气,自己就联想到他在跟自己玩“假装要强”的游戏,就又一心期待起他的刺激来。全部...全部都是自己想的

  任重他...从来没有实现过自己任何一个想法。

  尼玛,自己都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他怎么就没有任何一个想要实现的想法呢!我不是都湿了吗!我不是都已经顺着他的话被羞辱了吗!我不是都已经摆出一副准备被他强的姿势动作与神情了吗!当时我还被他绑着呢!他怎么就没有来个兽心大发,在自己湿了的时候就做了自己、在自己觉得被羞辱的时候蹂躏自己、在自己被绑着随时可以被强的时候强了自己,他怎么就始终这么一副正经的样子呢!难道是真的他是正经的,我才是不正经的?阿弥陀佛,我错了,我不够正经。

  林紫伊在自省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吐糟起任重的正经来。她从来没有察觉到她自己的内心是如此矛盾。她不喜欢做,但是每次任重的触碰都让她想要更多。她不喜欢任重,但是每次任重的体贴都让她觉得与他相处非常舒服。她不喜欢不正经,但是每次任重都能让她自己先是不正经了起来。唉,林紫伊到底是怎么了?

  任重觉得,果然上药的时候还是应该让林紫伊找点别的什么事干干。这不,让她自己想东西去了,上个药多方便?就是碰到那3个小盆友时她的身体依然会因此而颤抖而已,其他嘛事都没有,简直就跟在她睡着时上药一般。

  任重终于给小紫伊都涂了个遍,就松了口气把手指退了回来,然后就先收拾好东西再去洗了手。从浴室出来时,那林紫伊居然还是老动作、老状态地,M着腿躺在那里。果然这人到底是闷骚还是怎么着,有见过像她这样的么?一般不湿,想要她湿时她还真给你湿得次次都高了。然后现在这又是怎么了?一般不正经,想要她正经时她还真给你正经得药都上完了还无知无觉地保持动作在那里,她还想被上药么这是?

  于是走过去,爬了上床,来到林紫伊脑袋旁,举起一个手在林紫伊眼前晃了晃,“醒醒,醒醒!涂完药了,醒醒!起来穿衣服啦,不然要惹来大*色*狼啦!”然后装作一副色眯眯的猴急样想吓唬林紫伊赶紧穿衣服。

  林紫伊白他一眼“这色*狼色过我很多次了,再色我倒看看他能怎样色出个花来~”

  “呃...”任重不曾想过林紫伊会跟他开起这样的玩笑,于是愣了愣,但也很快恢复了本来的无赖,“嘿嘿,不就是,色了你那个花儿么?”

  说着还就真把左手伸到了林紫伊的下庭处,中指抵着床单把手掌竖在那里,真正距离林紫伊的花儿不到半公分。

  然后还凑近了林紫伊的耳朵旁,嘴唇完全贴着她耳朵轻声对着她呵着气地用气声说话,“怎么?怕么?”

  林紫伊受了刺激,还真就整个人颤了颤,“等我好了,那里就是你的了。”说着,就双手把任重的手掌移开,自己爬了起来去穿衣服了。

  任重愣了愣,她**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却只能看着她背对着他往床尾爬去,整个下庭都因为她双膝跪床、双手支撑的爬动姿势露在了任重的眼前,那被浅蓝稍微偏绿的药膏涂满了整个洞口的花儿在他面前晃呀晃的,脑袋空荡荡得只想吻上那花儿,告诉她他有多喜欢与她亲吻,而想不出为什么林紫伊好了后那花儿就是他的了。

  林紫伊穿上了衣服,正准备给自己套上小内内和睡裤。试图套上小内内的时候还暗自悔恨了一把,尼玛,平常都是任重帮自己穿的,结果现在自己穿的时候倒是不知道如何才能避免被小内内把药膏都抹走。

  结果一个生气,她倒是习惯起了任重对她的照顾与体贴了,把小内内扔向了任重,“我不会穿,你还不过来!”然后就又爬上了床,下庭对着任重坐好,把双腿往任重递了过去。

  “上完药,让她透着气会痊愈得更好,所以这小内内就不用急着穿了。你忘了,早上的传闻是怎么样了么?”任重提醒着林紫伊,正是因为早上没给她穿上小内内,所以才会闹出那一大堆的他想都没想过的S与M情节。

  林紫伊经他这一提醒,就想起了早上那些传言,其中一个是用乳夹夹住乳钉子。其他的她都无所谓,因为她的花朵确确实实、实实在在地给任重该插的插、该捅的捅,而且还都射到了宫门内里,那种快感她都体会过了,所以那些什么塞不塞的她压根不介意,因为更好的她都体验过了,那些虚假的、挡住了两人快感来源的东西她才不稀罕。只是乳夹这东西她还真没遇到过,即使没收的香艳事物如此多,里面也没有这一款。而且,她和任重还就真没有在做的时候碰到过她的乳、她的奶,即使他把她的妹妹含了个通透,他依然没有含过她的乳,更不要说那什么乳夹不乳夹了,因为她根本没有体会过对胸的刺激。

  所以如今她稀罕了,她稀罕起了乳夹这玩意了。这...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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