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养阴郁小太子(5)_[快穿]病娇男主拯救行动by风卷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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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养阴郁小太子(5)

  喂养阴郁小太子(5)

  第二天还有太学院授课,徐玉琰睡得很早,但他硬是在床上躺了有半个时辰,才使得自己昏昏沉沉的睡意降下来。

  几年时光幡然而过,过去与洛云笙相处的种种景象重新涌上心头,仿佛霎时间就变得清晰起来。

  徐玉琰在太后的意思下,跟在洛云笙身边的初几年并不听话,惹了祸洛云笙便用戒尺打他的手心,一下一下,重重击下去之后就能弹出强烈的痛感,疼得徐玉琰四处乱窜,那时候徐玉琰总是恨他太严厉,恨他不讲情理,恨得他牙痒痒,一有时间就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徐玉琰喜欢玩装疯卖傻的游戏,次数多了宫里的人便视他为空气,无论他做什么都不会理睬,他已经习惯了,这是徐玉琰最想达到的目的,然而这一招在洛云笙面前却根本行不通。

  仿佛自己的所行所为,到了洛云笙面前,就像被剔除了所有的掩盖膜,被无限放大在他眼中,将微小的细节也纠察得一清二楚。

  他有时候会怀疑洛云笙看不惯他,又想起曾经看过的历史书籍,怀疑洛云笙会不会就像里面的贼臣,时时盘算着想一统天下,所以将自己作为前进路上的棋子,走错了一步就惹得他发怒。

  可是每一次他陷入危难时,这个人又能及时出现,把他救出来。

  随着年龄的成长,徐玉琰慢慢看懂了一些东西,其中对于他来说最刺。激的一幕是那日到慈寿宫寻洛云笙,偷偷跟着人进了太后娘娘托人布置的地牢,那里的一切都如同地狱一般,火焰、刑具、腥气,惨叫呼号被紧锁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而那红木官位上坐着正是洛云笙。

  光影交错间徐玉琰看到了洛云笙的脸,那张淬白脸上红艳的痣,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眸漆黑无比,内里掺加着不断蠢蠢欲动的东西,只有徐玉琰能认得出来。

  ——恐惧。

  恐惧、暴戾、焦躁、不安,快若游鱼的情绪,印在那双漆黑的瞳孔里,仅有那么一丝一点,在别人看来只是面无表情,但被徐玉琰无比敏锐而惊察地揪了出来。

  徐玉琰想,比起用在犯人们身上的招式,洛云笙对于自己,那可真是无比地疼爱偏袒,温柔到令徐玉琰身体轻轻颤抖。

  ——最重要的一点,他第一次发现了这位活阎王害怕的东西。

  自己最为擅长,最具天赋的,同时却也是自己最恐惧的。

  连太后也不知晓的秘密,却被他发现了。

  ……真是可怜,真是有趣。

  徐玉琰扒着石灰墙面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收紧,眼眸在暗处隐隐发亮,闪烁着连自己也未觉察的空前兴奋的光。

  胸口的心脏不断强烈地鼓胀拍响,掀起遮盖在迷蒙灰尘之下神秘的掩盖物,轰然巨响、声嘶力竭般的,淹没于流淌在四肢百骸狂涌的血液里,淹没在他震耳欲聋的心跳声里。

  徐玉琰静静躺在床榻之上,闭着双眼,眼前不断闪过纷飞复杂的景象,意识逐渐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黑漆漆的世界,在虚无缥缈的梦境中缓缓地绽放出光亮来,将四周的景象全数印出。

  拉起的红帘帐,微微摇曳的橙色烛火,一个模糊的身形在胭脂色的薄纱软幔里影影绰绰。

  他看见软绵的榻上横着一双白润如羊脂玉的细腿,玄衣挂着腰际,露出来的皮肤如同剥开的带露荔枝,像是被美酒淋湿了,泛着别样的水光淋漓,嫩得呵气可化。

  纤细而苍白的裸身上,纵横交错着数十根殷红细绳,犹如密密匝匝的蛛网将人牢牢束缚。

  洛云笙闭着眼睛,睫毛颤动,却没有睁开。

  在他房内没有看到的部分,此时此刻也被细如针线的红绳三三两两汇聚成股,严实遮掩着,像是故意不让他看见。

  皇子从知事起便会在嬷嬷那里接受性教育,但临幸还需再往后稍,徐玉琰看了春。宫画,观摩了欢喜佛,当时却未有任何其他想法,只淡淡一略便过去了,没想到今日见了洛云笙的身体,那些奇怪的画面竟然被套在了他的身上。

  徐玉琰站在那里,只是看着,当觉手脚酸麻,口干舌燥,鼻尖萦绕的洛云笙身上常年中药药材浅浅的药香,此刻却变得空前甜腻起来,他拼命挣动着,想要借此靠近。

  现实中嬷嬷正在外侧熄灭烛火,忽然听见了帐内细如蚊呐的声音,经验丰富的她很快就明白,小皇子也到了情事初蒙的年纪。

  她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为保皇室血脉纯净,皇子性yu如何解决,都在管事们的考虑范围之内,有宫女,也有样貌好看的太监,皇子还未到需要繁育后代的年龄,为保不必要的麻烦,小太监是最保险的。

  嬷嬷出了房,唤了司房一个白皙漂亮的小太监,声色严厉道:“你去通知司帐房,一定得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的,若是让皇子得趣,甜头少不了吃的。”

  那小太监目露喜色,赶紧去了。

  徐玉琰紧紧拧着双眉,紧盯着被绑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洛云笙,忽然见他身上的绳子缓缓松了些许,人也从床边坐起。

  洛云笙睁开冷冽的黑色眼瞳,沾了泪的眼睫湿润如霜雪,抬眼看向徐玉琰,张了张湿红的唇,仿佛在招他过来。

  徐玉琰喉结滚动,终于艰难地向前迈出了一步。

  他一步一步走至床边,伸出颤抖的手,掌住洛云笙赤裸的双肩,低下头去,目光落在他薄唇上那点嫣红圆润的唇珠,洛云笙胸前某处也被细细的红绳擦磨得濡湿肿胀,仿佛被人含弄过一般,被包裹着一层晶莹的水膜,透出诱人之至的艳色。

  徐玉琰有些恍惚,顺着那冰雪似的双唇吻了上去。

  他忍不住往洛云笙被红绳交错裹缚的身体掐了一下,听洛云笙从喉底发出好听又吃痛的声音。

  白。嫩的皮肤很快浮出一圈红印子,明晃晃地招眼,徐玉琰腹下一片火热,更加用力地掐上去。

  “呜……”洛云笙痛得哭起来。

  “云笙,”徐玉琰痴迷地咬住他的唇瓣,尝到了属于他的血腥气,情亦难自制,“云笙……”

  不一会儿,挣扎喊痛的洛云笙忽然停了下来。

  他柔软的手掌先是顿了顿,随后也在他身前四处摸索。

  徐玉琰愣了半秒,忽然觉得不对劲。

  ——洛云笙如此怕疼的一个人,不可能对他这么主动。

  下一刻,徐玉琰猛地睁开的双眼,印入眼帘的是自己房间的帐子,旁侧还多一个不知名的黑影,正在解着他下身的亵裤,还剩一层就要脱光了。

  徐玉琰心头火起,赫然起身,高呵一声“大胆!”,“砰”的一下便将那瘦弱的人影凌空踹飞了出去。

  刚从春。梦中醒来,他喘气未匀,腹下肿胀一片,那是少年初醒的欲望,还未成熟的青涩,也是洛云笙没有办法经历,因此从未教过他,也不会在他面前提起的。

  徐玉琰森寒冰冷的目光,沿着地面投到了那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监身上。

  借着月色,他看清了对方白浸浸的脸,黑亮亮的眼,眉清目秀,在宫内的侍仆里样貌的确算是上等。

  “你在这里干什么?”徐玉琰阴寒的声音在夜里响起。

  小太监本来受了嬷嬷指示,以为自己今晚能通过这一夜给自己博个好一点的职位,就算没办法升职,徐玉琰现在也是皇帝眼中太子的备选之一,至少从此以后,他在大皇子的身边也是个无法被其他太监取代的身份,却没想到会惹徐玉琰生气。

  他结结巴巴地回道:“回、回殿下,杨嬷嬷让奴才来伺候殿下。”

  “伺候什么?”徐玉琰目光依然冰冷,没有半分软化。

  小太监以为是徐玉琰完全不懂这些,对他刚刚的愤怒也了然于心,很快变得从善如流起来,他缓缓绽开笑容,从地上爬起来,跪着爬到徐玉琰身前,大着胆子,用柔软的双手慢慢摸上他的亵裤。

  “殿下,奴才对这活儿可熟练了,一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长相漂亮的太监在这宫里难保没有被其他寂寞的宫女侍卫做过什么,对于这一方面自然更了解,他对自己有充足的自信,让还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徐玉琰食髓知味。

  徐玉琰发育得极好,现在的年纪已经能从亵裤凸起的轮廓看出未来成长的惊人,让近在咫尺的小太监暗暗心惊,口中也不自觉地提前分泌出唾液。

  当他的手掌即将触碰到徐玉琰大腿时,下一刻,他的手腕便被徐玉琰抓在了掌心里。

  小太监以为是徐玉琰默许了,还未来得及高兴,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伴随着“喀拉”恐怖的一响,便从腕骨处传来,贴着他的头皮炸开。

  “啊啊——”小太监惨叫一声,跌下床头,滚到柜边,按住自己断掉的手连声痛叫。

  黑夜里,徐玉琰的脸被月光照亮,他缓缓裂开唇,森白的牙和微亮的眸子,把他尚还年幼的脸衬得如同恶鬼一般可怕。

  他下了床,穿了鞋,悄然落脚在正痛得不停打滚的小太监身前。

  徐玉琰只用黑得发亮的眼眸盯着他,什么话都没说,一股瘆人的寒意却从小太监的心头漫开。

  “你们太监的下面,长什么样?”徐玉琰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一字一顿,悠悠荡荡,“本皇子甚是好奇……”

  小太监先是一滞,以为徐玉琰又回心转意,连忙从满是冷汗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殿、殿下若要看……”

  他颤抖着用单手解开自己的亵裤,将残疾的那处暴露在月光底下。

  小太监的去势手术算是做得好的,刀疤平整,也没有多的东西,看着没有其他太监那么异样,并且来之前他服过宫廷密药,也将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

  徐玉琰歪着头,垂着眼眸细细打量了一阵。

  很快,他突然抬起脚,踢开小太监的手臂,重重一脚踩在他平坦的下体处。

  小太监青筋迸裂,眼前发黑,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徐玉琰一边踩,一边笑,嘴里喃喃道:“真恶心……”

  “殿下!殿下!放过奴才!放过奴才吧!”小太监拼命哭道。

  鞋底逐渐漫上鲜血,徐玉琰最后将小太监扔出了房间,又将鞋踢了出去。

  “你去告知杨嬷嬷,让她少操这些心。”关上门前,徐玉琰冷然道。

  “是!是!”小太监不停地磕头,几乎将脑门撞破在石头上,黑发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谢殿下不杀之恩,谢殿下不杀之恩……”

  徐玉琰关了房门,回到床边,静静坐在那里。

  他满足了好奇心,却没有填满心底对洛云笙的欲望。

  他还是想看洛云笙嘴中残疾的那处,想搓揉,想玩弄,想舔,想看他生气发怒又害怕颤抖的模样,就像受了惊的小动物蜷缩在一团,满眼泪蒙地恐惧地盯着他。

  想揭开他覆盖在自己外侧那层坚硬冷酷而自卑的盔甲,拼命啃咬底下最柔软娇弱的部分,把他欺负得抽噎哭泣。

  “云笙……”徐玉琰喃喃道,“我可爱的云笙……”

  另一侧,岑修之还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成了养大的小狼崽子的性启蒙对象,正出了宫要去和陆寒之会面。

  幸是皇帝忙于兖州旱情,没什么空闲时间再来找岑修之算账,岑修之才得以脱身。

  马车缓缓行驶,最后停在了一幢气势恢宏的楼前,门口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叫喊招客,二楼更是热闹非凡,看得岑修之太阳穴一阵突突突的疼。

  ……古代人谈要事都喜欢约在妓院,果然是真的。

  下官帮他将车帘拉开,小心扶着他走下马车,侯在门口的老妈妈笑语嫣嫣迎上来:“大人是召妓还是……”

  岑修之抬眸瞄她一眼,老妈妈看清他的脸,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艰难地将剩下半句说完:“住店呀……”

  “陆寒之在哪一间?”

  “陆大人?”老妈妈先是一愣,而后心领神会,引着岑修之往里走,“大人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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